第15章 乱流（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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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纳德言简意赅地说。

“简单来说，‘时间’和‘空间’也许并不像我们的眼睛、鼻子、耳朵观察到的那么简单。”

扎卡里简单解释，“在‘乱流’这件事上的指导意义是——保护好自己。只有自己。”

“我们所看到的，所经历的，所影响的，可能是过去，可能是现在，可能是未来——乱流过去后，会以怎样的顺序重组或舍弃，以我的能力无法揣测，也就无法刻意改变。但我们自己的状态多半是准时的，受伤就是受伤，死了就是死了。”

“也就是说，我们做的事，不一定会留下结果？”布莱顿问。

“可以这么说。”扎卡里说，“但只限‘乱流’里。”

“我们要怎么结束‘乱流’？”

布莱顿又问，他还没有完全听明白，但总归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我们现在正处在绳结正中，”扎卡里说，“顺着绳子走，总会走出去——‘乱流’总会有结束的时候，不管是谁搞的鬼，这么大的影响一定不会持续太久。”

“有办法阻断效应的源头吗？”

“恐怕很难。这是个‘乱流’，导致‘乱流’结束的‘原因’可能很早前就生了——比如某人已经死在了第一天，但是‘结果’仍然有可能到很久后才出现——甚至有可能死者在后面几天还能谈笑自若……”

扎卡里说，“而且我们实际上并不能回头，如果真如我‘想象’的那样，我们所有经历的事只有一次机会，和平时一样。这不是‘循环’，并不是抓住一次机会就能逃脱的游戏。”

“当然我们也有能争取的事——兰特尼茨和卡文迪许，他们两人是第一天最有名的来客，概率上来说，他们两人与这件事有关的可能性，非常大。”

——

“我不管我不管！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一定是没睡醒！”

青杜鹃骑士死死扒住床沿，任凭罗纳德生拉硬拽也不松手。

大汉说门外有一大群蝎尾狮——开什么玩笑，就是一大群狗头人，多起来也是能要骑士命的，别说蝎尾狮了……

他拒绝接受现实。

“你再不跟我走，我可就要用‘大催眠术了’。”罗纳德忍不住说。

“什么叫‘大催眠术’？”

“把人打死，到了位置再复活。中间睡得很安稳，所以叫‘大催眠术’。”

“……岂有此理！我大好河山怎容蝎尾狮肆虐！青杜鹃在上！我势必扞卫兰特尼茨家的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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