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二十二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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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稚点进殷哲的头像指尖在“拉入黑名单”五个字上犹豫好一阵,才强忍住想要把他拉黑的冲动。
沉沉地吐了口气,殷稚索性扔掉手机翻身在床下的柜子里拿了个新的草稿本开始写起杜鸿魏要求的那三千字的检讨。
不出所料地没有回复。
别墅里看着屏幕上永远都是他在自说自话的消息记录殷哲也不生气。他知道她看见了,殷稚回不回复其实都无所谓。转头现站在门口的女人,殷哲愣了愣:“你怎么来了?”
“还是没有回复对吧?”钟宛倚着门框,神情疲惫地说,“我早跟你说过,你拿我威胁她根本就没有用。”
钟宛自嘲地笑笑:“她恨我,我怎么样她根本就不关心。”
“她认定我跟你之间有什么,这样只会让她更加厌恶我而已。”
“钟宛。”听到她口中说出“她恨我”时,殷哲不由自主地皱起眉,“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三年前的车祸跟你没有关系。”
“我哥是当场死亡,那通电话你接与不接根本改变不了什么。”
“你不明白。”钟宛望着他,滞缓地摇头:“我是他的妻子我”
她后半句还没说完殷哲就先行接腔道:“你是他的妻子他死的时候你不知道,甚至是晚了几个小时才赶到女儿的病房,所以你觉得愧疚?”
殷哲这个人向来把事情看得通透,被戳穿心思,钟宛哑口无言。
“你有什么好愧疚的?”殷哲冷笑,“你不接电话又不是因为在跟别的男人偷情。”
尽管外表是衣冠楚楚的模样,实际上殷哲从不忌惮这些斯文的皮囊下流淌着兽血,他说得话直白而露骨,带着锋芒与针尖,“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跟她解释?钟宛,你是不是太懦弱了?”
是。
她太懦弱。
因为愧疚,在殷稚埋怨的时候她居然连解释的勇气都没有。
“我不知道”钟宛绞着手指,痛苦地说,“或许,我们当初不该结婚。”
殷哲波澜不惊地陈述:“可是如果当初你不跟我结婚,你的女儿到现在都还是个只会沉迷在烟酒里的行尸走肉,陷在淤泥里一辈子爬不出来。”
这话让钟宛觉得很难过。
她至今想起来都觉得后怕,殷先生出车祸的时候,殷稚也在车上。
她不敢想象女儿从浑身是血的父亲的怀里爬出来是什么感受,更不敢去想她拖着腹部血流如注的伤口与骨折的痛楚强撑着给她打电话,结果听筒里翻来覆去都是那句“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时候得有多绝望。
失去爱人她已经无法承受,可更让钟宛难以忍受的是殷稚的漠视。
听交警说,殷先生的手机里最后有很多通话记录,都是殷稚打得。
所幸脑子里残存着一些意识,十四岁的小姑娘还知道自己要先打电话给救护车。
可是殷稚当时已经惊惶得语无伦次,她只听到自己在说,却不知道自己到底说清楚没有,挂断之后不放心,又打给钟宛。
昏迷之前,殷稚是那么迫切地想要听到她的声音,可是从病房里苏醒后,殷稚有大半年没有跟她说过话,仿佛失去五感,丧失了一切交流的能力,聋了,哑了,盲了。
钟宛做什么,殷稚视若无睹。她说什么,她也恍若未闻。
她们之间仿佛隔着一堵无形的墙壁,那墙是殷稚亲手用冷漠堆砌起来的,然后她把自己关在里面,闭目塞听。
不论是钟宛的关切还是怒吼在殷稚面前都像石沉大海,得不到女儿的任何回音。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出院过后有段时间,殷稚都因为后遗症不敢上路,看到车会害怕得面色白,可是这一次,她并没有像小时候怕鬼那样缠着她。
即便钟宛就在她身边陪着,殷稚也选择自行咬牙克服。
她再也不是她的安全感。
她的女儿开始沉迷于香烟与烈酒,什么足够麻痹人心她就把自己溺进去。旷课打架,夜不归宿,成绩也一落千丈。学校的老师看不过去,为此找过钟宛好几回,可是她哪有什么办法,殷稚甚至都拒绝跟她沟通。
直到她点头,答应跟殷哲结婚。
钟宛试婚纱那天,殷稚不顾一切地闯进来跟她了很大的脾气,掀了一张桌,还砸烂了许多东西。
那是自殷先生过世后,她们母女俩的第一次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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