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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晋下马砍倒前面的人朝她疾步跑过来。
“阿沅,你有没有事?”他跳上马车,没顾得擦脸上温热的血,眼中焦急,伸手摸着她的额头,上上下下地扫在她身上,生怕遗漏她受伤的地方。
沈沅刚被匪徒吓到,惊魂未定,见到他来才稍稍缓下心神,正要说自己无事,两眼蓦地瞪直,定定地看向马车外撕裂空气极而过的箭矢,银光箭头正对着6晋的后背。
这一箭下去6晋不死也必要在床上躺良久时日,沈沅惊疑不定,6晋对她之心,为让她回心转意,真的有必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吗?可如果不是6晋亲自设计,又怎会如此巧合?
沈沅心里正迷茫着,只见那箭矢已经近在眼前,她忽地升起一个大胆的心思,世间男女哪有牢固的情份,无非是一方付出,另一方心怀感激以此忠贞下去罢了。
“夫君小心!”
沈沅衣袖翻了个花,两手用力推开6晋,娇弱的身影猛地扑到他的身后,流箭不偏不倚射到了她削瘦的肩上。
疼,当真疼得厉害。
沈沅闷哼一声,口中呕出鲜红的血,一下子就脱了力躺到6晋怀里,卷翘的长睫不停颤抖,眸子虽失了往日的神采,却依旧温柔坚定。
“夫君…”沈沅手沾了血摸到6晋的脸上,口中细语喃喃了这两个字,便再没了意识。
她闭眼前看到6晋怔然慌乱的神色,手忙脚乱地捂住她不断流血的伤口,耳边听着他撕心裂肺地叫喊,心里深深觉得,这一箭,值了。
三年后
净室内热气氤氲,沈沅坐在半人高的木桶内沐浴,环素手拿香膏在外面轻轻揉搓她缎子似的长,团团的泡沫冲开水中娇艳花瓣,一簇一簇,仿似一朵正在盛开的圣洁莲花。
沈沅小臂攀着浴桶的沿儿,呆呆地出神。前不久长房东街铺子一连都了火灾,起初只是一家,到后来接二连三地生事,沈沅觉出不对劲,明面上报了京兆尹,私下里也派了人去查,但就是找不到暗地里捣鬼的人。
她轻轻叹了口气。
环素看出她的心思,出声,“夫人是在担心东街铺子的事?”
沈沅转身望她,两截藕臂托着下巴,小脸愁苦,“环素,你说到底是谁在和6家过不去?”
或者是说在和6家长房过不去,最近长房出的事委实多了点。
环素放下香膏,舀水冲洗上面的泡沫,“奴婢也不知道,但夫人别太忧虑,郎君对您这么好,不会在乎那几间铺子的。”
这话说的倒是对。自从沈沅替6晋挡下那一箭,6晋把她接回6府就待她百依百顺,可以说是沈沅想要天上的月亮6晋都会给她摘下来,更别说在外面养女人了。现在6晋连应酬都不会去花柳之地,在外多待半个时辰都要和她报备一声。
她并没有查那件事倒底是不是6晋耍的手段,因为已经不重要了。
沈沅抬手摸了摸肩上丑陋的疤,弯了弯唇。当初6晋给她找了上好的去疤膏,沈沅面上应付,私下却没用。为什么要用呢?留着吧,没有这块疤,6晋怎知她有多爱他。
“阿沅!”外间传来急急忙忙的男声,不必猜也知是6晋。
沈沅让环素下去,自己去冲头上的白沫,一舀水刚落到浴桶里驱散里面的花瓣,6晋就疾步走了过来。
沈沅放下木舀,抬眼看他,温声唤了句“夫君”,6晋看到她一句话没说,脱了罩衣钻到浴桶里搂过她的细腰就进了去。沈沅毫无准备,被强硬钻进的痛仿若将要把她撕裂。
“夫君,你轻些。”沈沅素手推了推他的胸口,面色些微的痛苦。
6晋没像之前一样听她的话,反而愈加的厉害,他紧紧抱住她的腰,附在她耳边喘着粗气,忽然说了一句,“阿沅,他回来了。”
“夫君说谁?”沈沅没明白他的意思,咬紧唇忍痛问他,柔软的手轻缓地去安抚他的脊背,6晋也在她的安抚中开始冷静下,动作才变得缓慢温柔。
沈沅终于舒坦了点,刚松口气,就听他道“6浔,他回来了。”
第16章摄政
三年前匈奴联合其他游牧部落突袭漠北边境,大魏出兵五万以援边疆。彼时老皇帝已死,太子登基,漠北战事吃紧,这一仗一打就是三年,终于在几月前传出捷报,匈奴退兵,愿对大魏俯称臣。
打了三年的仗耗费大量人力物力,百姓苦不堪言,如今得知不会再打仗了,众人皆呼,无不是喜乐之气。
又听闻这次大仗中出了一位有勇有谋的人物,多次献计带兵,身先士卒,打得敌军一退再退。皇帝听后大喜,破例下旨封为虎威中郎将。
白日6府大门紧闭,不只是6府,整个长安城各家各户都灭火孤影,明明是盛夏热闹时节,荒凉得仿若数九寒冬。
距6晋进宫已经过了十二个时辰,人还没回府。这日正是胜军班师回朝,满城欢庆的日子,可看不到一丝的喜气。
朝堂五品以上的官员都被软禁在了宫里,没人知道为什么,也没人知道倒底是谁要这么做。心急等不得家中命妇已经暗地派了人打通宫中黄门,询问官人可都还好,里面出了何事,官人何时回府。但那些信件儿还没到宫门就已被人截下,宫里宫外只不过隔了一道高高的围墙,却仿若耸入天际。
沈沅安抚完6老太太回屋,坐在案后盯着架的白玉狼毫出神,这一场暗流涌动的宫变悄无声息,策划者没露出一分一毫的风声,不知为什么,沈沅想起了昨日6晋说的他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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