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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哲说想带他回一起读过的初中和高中看看，重温过去。

  两所学校其实隔得不远，乘车二十分钟就能到，他们先去了初中，汪哲带着他走了遍他们初遇时的那条小道。

  “学长当时真的好帅啊，在我眼里整个人像散着救世主的光芒一样。”汪哲眼含钦慕。

  蒋少琰失笑：“哪有这么夸张。”

  他突然回想起来什么，又问：“诶，你以前怎么会被欺负的？我听那些人说是你乱放信息素勾搭学妹？”

  汪哲立马澄清：“绝对没有！我那时候还小，信息素不稳定，运动完总会跑出来一些……就被说成是那样了。”

  蒋少琰暗骂自己太迟钝，当初汪哲跟他说完那些往事后，他就该从蛛丝马迹中意识到，自己的a1pha深藏不露，否则后来也不会在床上被压制成那样……

  好吧，或许还是会的。

  初中校门口不让进，他们绕了一圈校园，随后打车去了高中，高中相对宽松，门卫还认得蒋少琰这个当年的问题学生，便放他们进去了。一路逛着，汪哲一边絮絮叨叨地回忆着：

  “这里一点儿没变啊，我记得你总在那个篮球架下面打球，一对一能赢过a1pha，特别厉害。”

  “还有这边的小树林，我有次看见一个a1pha堵着你，本来想去帮你的，可你没几下就打趴了他……”

  “你们班级一个礼拜换一次座位，你每隔一个月就会坐在窗户边上，我从外面经过就能很近地看见你……我每节下课有时间都会来看你，你从来没现过……”

  汪哲虽然是含笑说着这些话，但蒋少琰心里却很不好受。

  “对不起啊……我要是早点现就好了。”

  他没暗恋过一个人，不知道那是种什么感觉，可光是想象一下那些年，汪哲将感情默默深埋在心里，孤单地仰慕着他，甚至为了他去打抑制剂，被同类更不善地讽刺嘲笑，心脏就不受控地抽痛酸涩。

  汪哲仿佛洞悉了他的想法，柔声道：“不用道歉，你是不是觉得我当时很难过？其实没有，我可知足了，看到你一眼都能开心上一天，满脑子都是对你的喜欢，哪儿还有时间难过呢？反倒是后来离你近了，想得到的越来越多，也就越来越容易失落。”

  他笑了笑：“当然，现在我想要的都得到了，每天跟你在一起，只剩下幸福满足了。”

  蒋少琰心底软软地塌下去一片，牵起他的手贴在自己心口。

  “汪哲。”

  “嗯？”

  “就当我们刚见面，在这里，再跟我表白一次。”

  汪哲一怔，继而明白过来，温柔地低笑，轻声开口：“学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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