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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起猛了

「拿個牌子幹嘛還要召集啊。」靠在樹底下的許燃打了個老大的哈切,揉著發酸的眼睛,沒好氣地吐槽道。沈洲拿著兩個牌子回來,把其中一個丟給了許燃:「拿好了。」「酒量不行就別喝那麼多。」「誰酒量不行了。」許燃不服氣地回懟他,收起上面標示著d區的牌子。現在目前四個實驗基地都處於24小時有人看守巡邏的狀態,這個牌子就相當於他們的通行證,給守門的人看了就可以直接進去。「而且最後我明明贏了。」許燃用手肘懟了懟同樣跟他躲在樹蔭底下的蕭時辰:「你說是不是。」一旁自來了以後就盯著終端的蕭時辰分給了他一個不自量力的眼神,噗嗤一笑:「你做夢呢。」「就你那小酒量,開場五分鐘你就倒下了。」「放你媽的狗屁,老子比你還多喝了三兩的酒。」許燃不甘示弱,梗著脖子不服氣。蕭時辰沖沈洲抬了抬下巴,示意他來說。沈洲雙手抱懷,用平靜的口吻說道:「你們倆個都喝醉了。」然後先看向許燃:「你,喝了三口,睡著了。」再看向蕭時辰:「你,連灌了十瓶,發酒瘋了。」一時間,這個大樹底下鴉雀無聲。「那個。」蕭時辰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不自然地詢問:「我昨晚是怎麼回來的。」出去的事還記得,他們大概就密謀了一分鐘左右的時候就出發去「借」蔣覓的通行證。他們最初先想到了鄭軼,畢竟鄭軼和蕭時辰最熟,但礙於之前胡文林的事情平白無故添了不少麻煩,於是蕭時辰一時間沒好意思再去找對方。而後想到了餘子暉,雖然餘子暉人很好說話,對人也很大方,但是他畢竟是對人下「藥」。「我覺得我們要是去找他,他可能會當場殺了你。」許燃難得附和沈洲的話,一邊搖頭嘆息一邊拍了拍蕭時辰的肩膀。於是他們三就不約而同地選擇了找蔣覓下手。口上說得是借,但實際上就是偷。三個人打著配合,去找蔣覓,碰巧對方正在忙,沒空太去注意為什麼他們三個會一起出現在自己面前,隨口應付了幾句,就揣著文件往會議室趕,全然沒發現自己外套口袋裡的通行證已經被人悄無聲息地順走了。於是他們三個人就這樣拿著蔣覓的通行證大搖大擺地出了塔,通過終端也調整自己的五感通識,降低至普通人正常五感區域範圍。但在喝酒的時候,除了聽覺視覺,蕭時辰又調了回去,直接大手一揮,點了一箱店裡最高濃度的酒,然後跟不要命地往嘴裡灌。許燃見他這樣,好鬥的性子被挑起來,也拿起手邊的一瓶,喝到第三口剛咽下去,整個人就「咣當」一聲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了。上完一個衛生間的沈洲回來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個場景。想伸手拿酒的手於是也就因此收了回去。三個人裡面總得有一個清醒的人,沈洲想,本著人道主義精神,大概就是他一人把剩下兩個人扛回去。蕭時辰也就頭三瓶喝得猛,後面基本就喝一口一個人自言自語地叨叨一會兒,剛開始沈洲還能聽清楚他在說些什麼,時不時回兩句,後面發現蕭時辰根本就已經聽不進他說的話了,也就沒管他,也有在想要不要把嚴綏安叫過來,一個人照顧一醉鬼,一瘋子多少是受累了。沈洲剛打開終端,對面的蕭時辰「蹭」地一聲站了起來,椅子拖拉在地上留下刺耳的聲音,沒想到還把趴著的許燃給吵醒了,睜著那雙迷離的眼睛似乎是想看清眼前這位拿著酒瓶的大個兒是誰。「你要幹什麼蕭時辰。」沈洲突然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嘿嘿,我要去給阿嚴送禮物。」「我要讓他開心。」說罷,哨兵就拿著酒瓶出去了。「誒蕭時辰!臥槽!」沈洲眼見著沒抓住蕭時辰的衣角,立馬起身要去追他,人還沒起來就被一雙手臂給抱住了腰。垂眸,瞧見許燃臉上神色怪異,一副欲言又止,鼓著個腮幫子。像是意識到什麼,沈洲的臉立馬綠了。「他媽的!許燃你不許吐我身上!」「你他媽的敢吐我身上我殺了你!」「蕭時辰!我草他媽的,許燃你給老子撒手,他把車開走了!」後面,沈洲也不知道蕭時辰是怎麼回來的,他跟店裡老闆買了一個運貨的推車把吐完後再度昏厥的許燃搬上去後,一路推回去的。其他不管什麼交通工具回塔都太引人注目了,更何況卡也不在他們倆身上,迫不得已沈洲蹲在塔外的一個死角處噼里啪啦地對著終端屏幕敲打了快有三個小時才終於關閉了防禦系統,期間見一隻蟲子在身邊飛,還大發慈悲地把自己的外套丟到許燃的臉上,以免第二天早上起來對著自己一陣大呼小叫的。所以今天一大早集合拿分組牌的時候,見蕭時辰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沈洲還多少有點詫異。而且今天的蕭時辰看上去有點高興,確切來說是過於亢奮了,一路上都哼著個小曲兒,連遠遠看他走路過來的腳步都比往常輕快了許多。「你怎麼還不去拿牌。」一共十六位,剛好四人一組。拿完牌也就意味著分完了組,組隊完結的覺醒者就可以直接前往各自的目的地了。蕭時辰剛想說再等等,一邊的隊伍里就出來一個人衝著他們三個人的方向走過來。看清楚人蕭時辰不由自主地嘴角一抽,餘光里身邊兩個好兄弟都已經各自退了一步,像是跟他不認識似的,隱隱約約有著坐等看好戲的成份。「你們西方塔的人都那麼難纏嗎。」許燃小聲地跟身前錯一步位的沈洲說道。而對方只回了個他後腦勺。「蕭哥,好久不見了。」來的人叫劉子燁,是位西方塔的B級嚮導,長相清秀,性格溫和,對誰都是好聲好氣的,從沒人見過他對誰發過脾氣。蕭時辰收回了終端面板,也沖他點點頭以示禮貌:「好久不見了。」劉子燁笑起來眼睛彎彎的,和他寒暄起來:「蕭哥這幾年在南方塔的日子過得如何,身體恢復過來了嗎。」「還不錯。」在物質方面,南方塔一向沒有虧待過蕭時辰他這個外人,且從他成為了席後,基本都是要什麼有什麼的生活條件。雖然當時昏迷過一段時間,除了感覺記憶缺失其他的都沒有什麼大問題。縱然他對劉子燁沒有什麼感覺,但也很誠懇地回答:「身體也恢復的不錯。」「謝謝你的關心了。」劉子燁聽到他這麼說,耳朵驟然間都紅了起來,說出來的話也有了卡頓:「沒什麼的,這都是應該的。」隨後又有點不好意思地問道:「蕭哥,那先前暴走……」蕭時辰哦了一聲,說那只是個意外,只是體內的情緒積攢了態度一時間爆發了而已。劉子燁緊抿著唇,垂在身邊的手握了我:「那嚴綏安呢,他不是你的嚮導嗎,他不應該為你疏導嗎。」「他連你體內的負面情緒都無法疏導,還讓你暴走,那麼他又有什麼資格……」「劉子燁。」蕭時辰打斷他,脫口而出的不爽讓對方無措地瞪大了雙眼。「沒有規定嚮導就必須為哨兵服務,也沒什麼資格不資格的。」蕭時辰覺得有點頭疼,眼前的這位嚮導喜歡他,他表示感謝但不接受,此前他就拒絕過多次,但對方一直表示無所謂,只央求蕭時辰別把他當作麻煩躲避他的好意就可以了。於是蕭時辰也就隨他去了,之後他認識了嚴綏安,並和嚴綏安有了感情後這位嚮導就有點令他厭煩了,總是會在他面前說若有若無貶低北方塔或者嚴綏安的話。蕭時辰好幾次都想甩臉子發脾氣,但是回回對方都會在他發作的那一刻跟他道歉,說著只是因為喜歡他,所以才會這樣。他也有想過要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嚴綏安,但轉念一想怕嚴綏安誤會些什麼,或者說因此覺得困惱,就始終藏在心底。或許是聽到了他和嚴綏安之間分開的消息,近兩年來劉子燁也沒少給他發消息,都被他丟進了回收站里,順便開了消息免打擾。「我至今很不能理解為什麼你總是在我面前說嚴綏安配不上我,但我從始至終都覺得配上的人是我。」蕭時辰好看的眉頭皺起,他不是很想當著那麼多人面把話說得那麼難聽,也看出來了劉子燁的臉色越來越慘白。「我認識他的時候,他就已經是北方塔的席嚮導了,最年輕的嚮導,而我呢,我不過也就是個普通行動小隊的一個隊長。」「他選擇了我,願意和我在一起,是我的榮幸。」蕭時辰身後的許燃和沈洲面露錯愕,見慣了兄弟沒皮沒臉的一面,難得見對方如此深情告白橫豎都不太習慣。這段話並不是蕭時辰臨時起意說的,而是他一直以來深藏在心裡的內心獨白。雖然他的分化等級和嚴綏安相匹配,但在身份上差別太多,而且他還是被南方塔收留的人,如若不是南方塔不留餘地的照料與教導,他如今也是不可能坐上席哨兵的位置。「我還要去拿牌子,就說到這裡吧。」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說得多了丟了面子,也是沒有必要的事情。蕭時辰見劉子燁紅著雙眼,像是要哭的樣子,還是將放在衣兜里的餐巾紙塞進了他手心裡,轉身往領牌處走去。d區域的牌子許燃和沈洲各自拿了一個,等蕭時辰拿起一個後也就剩了一個孤零零地落在桌面上。在場所有人基本都心知肚明蕭時辰為什麼遲遲不拿牌子的原因,因為今日目前到場的只有十五位覺醒者。或者說本身也就只有十五位,之後嚴綏安的加入的確都是在意料之外。彼此間交情雖然沒有那麼深,但見了面還是能客氣聊幾句的,這種私人感情問題自然也不會多過問。一時間,看向劉子燁的眼神都十分複雜。原本還站在原地的林子燁似是做了什麼決定,也往領牌處走去,剛要伸手拿過剩餘的那塊d區牌,眨眼間,就消失不見了。眾人又紛紛把目光看向拿牌人,不約而同地倒吸一口冷氣。不知何時出現的嚴綏安明晃晃地拿著那塊牌,淡定自如地迎面對上劉子燁的憤恨,甚至緩緩開口道出兩字:「我的。」一瞬間,無形的硝煙氣息向四處瀰漫開。眾人:起猛了,看到修羅場了。作者有話說:如果喜歡的話請多多留言海星收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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