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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雪慌亂不已,輕拍傅琴的後背,「郎君,郎君,你莫怕,咱們沒被賣成,咱們還沒被賣。。。」
可這話重雪越說越沒底氣,傅琴與他都清楚,今日沒賣成,誰知道楊泠那頭是為了什麼,說不準真被陳朵說中,楊泠想賣個高價,所以才鬧的這一出。
可即便只是這麼想想,就已叫傅琴主僕二人心中後怕不已,楊泠這黑心腸的混娘子,已經起了賣他們的念頭,他們入那倌樓,怕也是早晚的事了。
想到這,傅琴抬起頭,目含狠意地用力道,「若真有那一日,我先殺了楊泠,再與你一同赴死,重雪,你怕不怕死????」
重雪眼眶也紅了起來,抬手一把擦去眼淚,「重雪不怕,重雪自小跟著郎君,郎君在哪,重雪就跟到哪。」
主僕二人一陣咬牙切齒,好一會,才緩過來這心緒。傅琴經過方才一番鬧劇,他此刻已十分疲憊,重躺好回去,轉頭有些無力地對重雪開口道,「重雪,是我識人不清,連累到你。」
「郎君,」重雪眼眶濕潤,使勁咬牙搖頭,「不怪你,是她為人太不堪。」
傅琴輕輕閉上眼,再次堅定重複念著,「我時日無多,但我定在死前,拉她一道赴黃泉,叫你往後安生。」重雪見此再忍不住哭出聲來,「郎君。」
楊泠圍著屋子裡外轉了一圈,又翻出鏡子看了看原身這張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臉蛋,不由嘆口氣。
傅琴病得極重,楊泠知道,可她更知道,這本小說後邊的劇情是怎樣的。
一想到後面的劇情,楊泠不由打了個冷顫。
書中傅琴與重雪一道被賣了,可原身喪心病狂,因成親一年,傅琴一直病中不愈,始終未能與原身同房,原身惦記傅琴,竟在陳朵第二日帶人接傅琴的前一晚,強行與傅琴同房,致使傅琴途中吐血而亡。
而重雪,陪著自家郎君冰冷的屍體獨坐一夜,生生等到第二日被陳朵帶走。
傅琴死了,沒能將他賣出去的原身,很是憤怒,將傅琴的屍體隨意丟棄在山中,拿著重雪的賣身錢又進了賭場,這一晃,就是五年。
誰能知道,傅琴竟是前代的中書令傅文之子?
因傅文牽涉到前代皇子站隊一事,被皇下令抄家,所有親眷,女子充軍,男子當奴,不忍自己孩兒受罪的傅文,買通關係交好的官員,將一塊能辨身份,能從錢莊取出銀錢的玉佩,交給傅琴後,送他們逃離了皇城。
誰也沒想到,傅文一案竟是冤案,就在傅琴死後不到兩年,便被皇查清平反了案件,傅文故人便出動人馬去找尋傅琴兄弟二人。
而傅琴,原來他並沒有死去。那一日被原身扔到山裡後,那叫他昏死過去的血塊被吐了出來,傅琴活了過來。
他病重在身,幸而被一好心的山農拾起,最後等來了回來找楊泠復仇的重雪。
重雪自被賣去倌樓里三年後,紅極一時的清倌重雪,順利被朝中傅家舊友找到,贖回自由身,並認禮部侍郎李希為母,更在入宮慶宴後被聖人瞧中,成為手握權勢的側君。
重雪因原身吃盡苦頭,他恨原身,恨之入骨,在他成為側君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派人找到原身,不想卻意外尋到了舊主,傅琴,驚喜之下,將傅琴與原身一同接到皇城。
傅琴也恨極了原身,借著重雪的勢力,暗地裡命人拿著刀,將原身全身皮肉一片一片割了下來。
一想到那個場景,楊泠不禁打了個冷顫,這本書的男主,是傅琴。
楊泠不由回頭去看傅琴的房間,仿佛能透過面前阻擋視線的牆舍,看到屋裡此刻還未形成氣候的傅琴。
傅琴向來睚眥必報,心思深沉,別看他現在弱小愛哭,將來藉助重雪勢力後,可是引發國亂的禍水反派啊。。。
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穿進這本書里,又何時能穿回去,楊泠頭疼地站在院子裡。
傅琴現在已對她生出厭惡,而傅文的冤案,還有不到兩年就能被扳正,到那時,倘若傅琴還很厭惡她。。。傅文舊友找來的那一天,她的下場將不堪設想。
不,還有挽救的機會,楊泠深吸口氣,眼下傅琴還沒死,而他們主僕二人,今天沒有被成功賣出去,只要日後她對傅琴二人好。。。
第3章
楊泠聽著身後屋裡不斷傳來傅琴的咳嗽聲,她閉上眼,原身太不是人,原先因著傅琴拿得出錢,原身這一年裡手頭才有寬裕的銀錢去賭,可再大的錢庫也禁不起原身這般揮霍。
傅琴一開始給錢給的痛快,後來,越來越艱難,楊泠見傅琴總推脫不給錢,本性越發暴露出來,因最後的日子裡傅家再拿不出錢給原身去賭,原身便將傅琴的藥給退了,換回一點銀錢又去賭。
傅琴此時,應當斷藥好一陣子了。。。
聽著傅琴撕心裂肺的咳嗽聲,楊泠只覺心驚,得快找出錢給傅琴買藥。。。
錢?原身哪裡還有錢,家裡只餘一點米,偌大的屋子,空蕩蕩的只余西風。
無論如何,今日必須為傅琴買一副藥回來。
女國這地界,看病是很不易的事情,然而更不易的,是買藥。
藥價尤貴,尤其是傅琴的病,常年不斷喝藥,若不是母親傅文,給了他可以取錢的玉佩,換來源源不斷的藥材給傅琴續命,傅琴早在這兩年裡病死了。
想到賣契上,傅琴一個病秧子只賣得五兩,而重雪一人便賣了十五兩,楊泠不由嘆氣,這地界,賣掉兩個人的錢,都不夠傅琴喝上一陣子的藥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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