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浪漫的情书在粉饰表象3（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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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亚大洪水？”
“对，与旧约圣经中记述同名的灾难，而圣经则是在诸多流派的魔法中被奉为教科书，或者专用名词‘魔导书’的代表。所以用这一名字来为这场灾难命名并对其定性差不多是所有人的共识，也是对‘神秘’的肯定态度，尤其是在我们宗教内甚至还有些教宗的长老啊，主教啊主张着新一轮‘创世纪’的观点。这就是魔法在衰落之后，在新世纪中的新一轮影响力……妈的！那些人拿着这种大灾难当噱头，为自己谋权然后上位真他妈恶心！”
柯莱希尔忽然破口大骂，紧接着继续说：“扯远了。魔法师……不能说绝对，多数都是些性情乖戾的家伙，毕竟一直都守护着与科学不同的‘知识’。他们本就不太在意魔法师这种头衔称呼，再加上长时间的舆论引导之类，魔法师的身份和称呼都渐渐模糊化，到了现在则更常用【一类异能力者】来代称，我自己就是这一类别……所以我其实也算是个魔法师，与这位辣妹不同，我们的力量有着本质上的区别。”柯莱希尔手一指芙蕾拉。
芙蕾拉点点头：“差不多就是如此，魔法师也是一群拥有常力量的人，只不过留存量似乎很少，且大都有分类严明的派系，还有我确实是【二类异能力者】。与魔法师的悠久历史相比，二类异能力者的诞生历史则非常短也才近百年有余，属于意外的‘突产物’……唔……这其实算是部分机密，其中牵扯到神之代码、卡巴拉圆盘、以太立场的相关研究。不仅是对于普通公众而言，哪怕是我也不能完全了解的高级机密。”
“不得不说现在的人真喜欢藏秘密，就好像不有点秘密就活不下去了似的……”柯莱希尔适时地吐槽，“据说神之代码是两者之间的唯一关联点……我不是那种研究学问派，所以也不太在意之其中的差异。我只能说的是，我与你们想像的魔法师有所不同，我不会念咒语，也不会挥舞魔杖，更不会操纵水流啊释放火焰什么的。我只知道我的力量与生俱来，虽然能从典籍里找到相关记述，但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也就是说你其实也不懂那种系统向的魔法？”芙蕾拉皱眉。
“真抱歉让你期待落空了。只能说有过了解，但一个都不会用。”柯莱希尔摊手。
“倒也没，反正你这人太马大哈，我也没期待过。”
“喂，别这么伤人心啊，我可是很厉害的，别这么看扁我啊！”柯莱希尔抗议。
芙蕾拉将话题拉回正轨：“总之泉奈你可以这么认为，魔法师为代表的一类异能力者所具有的力量是属于隐藏在历史中的，与各类神秘学相关的力量，其关系网庞大且解读都十分晦涩。魔法及相关的学识，其相当于另一种形式的孪生‘科学’……这就好比从不同方向观察一个物体，现代科学从左侧观察，魔法则是从右侧，因为角度不同导致同种事物在两者中得出不同结论和描述。而以我为代表的二类异能力者更加接近于当前时代科学的产物，虽然有种偶然性的原因在，但在某种意义上也是为了追赶前者，所创造出的‘某种科学量产制造技术’下的‘科学性质魔法师’。然后就是虽然大家都已经属于‘表露在阳光下’之人，但也会极力克制让自己与常人无异，毕竟我们依旧是活着的人类。”
明明两人只是在很普通的解释，就像分开汉堡并详细介绍中间夹着的具体配菜那般，但泉奈忽然感觉自己生活的环境或者说世界变得陌生了起来……好似原来有层雾罩着，但现在雾被吹开了，而倒映在她眼中的两位同自己相仿的看着很普通的女生，现在看着也都与众不同起来。
其实泉奈真的很普通，不具有异能力，也不是魔法师，更是个没收到过情书告白的没亮点的女孩，只是最近被一起怪事缠绕，她才心事重重……她会遇见倒在公园的柯莱希尔是偶然，会去红灯区撞见芙蕾拉也是偶然。
但这些‘偶然’，让她渐渐了解到了自己所未接触过的世界更深层……泉奈觉自己跳离了普通人的日常，轻声说：“感觉我和你们是生活在不同世界中的人，好陌生。”
“那是自然，每个人都活在自己的社会阶层中，根本就无法清楚与自己无关的人和环境。就像我从未有过学生这一身份，也想象不到所谓的‘学生生活’究竟是怎样。所以今天是第一次当学生，我非常的开心。”柯莱希尔非常大度地搂着泉奈的肩膀，“不过放心，就算阶层不同，我可不会讨厌任何人，泉奈你可不能讨厌我啊，不然我就要露宿街头了。”
“当、当然！”
芙蕾拉则是嫌弃地撇撇嘴：“我可没法将一个初见面就用剑戳穿我脑袋的人当朋友。好了，让泉奈明白了魔法师是什么后，该你说自己来洛邑的工作了吧？”
短暂的犹豫思考后柯莱希尔才回答：“这个嘛……简单点说就是为了带某个人回去，虽然上面的人给我的命令是那个……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从中周旋一下。”
这位很跳脱的高个女生忽然表现的有点无奈，不过芙蕾拉倒是理解的很迅。
“有隐情就直说啊，你没必要把所有事情一五一十透露，我和你又不是真正工作上的合作关系，不必任何情报共享，你只说些自己认为合适的不就行了。”芙蕾拉叹气，“现在问题的关键是，你能肯定这卡牌是那位的魔法辅助道具，是他操纵了那个女生跳楼？”
其实芙蕾拉想的是如果对这张卡牌提取指纹、汗渍等一些生物信息，或许能查出些什么来……当然前提是犯罪者粗心大意留下了这些痕迹。
“不能。我只能告诉你的是，根据教会里的记录，那人拥有的是‘魔法系’中的占卜术，是千百年来其家族世代传下来的魔法。占卜术种类很多，且应用也有多方面。他擅长的是通过占卜，将自己导向某种境地……通俗点就是‘改变命运’。最简单的例子，掷骰子赌博，利用占卜术可以必定达成自己胜利的赌博局面。这其中，占卜术并非是预言了‘骰子’数字的结果，而是让胜利的命运路径来倒了他的脚下……也就是将原本‘不明确输赢的命运’替换成‘必胜的命运’，所以其无论他如何下注，结果都是赢。”
“再通俗点，就是说只要他本人愿意，可以无视概率学猜硬币，一直猜反面，硬币的结果也永远是反面？猜一亿次都不会变？”芙蕾拉追问。
“确实如此，不过有魔法介入，纯粹的概率学早已经无意义。”柯莱希尔摊手，“还有就是就局限方面而言，改变的命运量越小，就越容易，反之则很麻烦，一旦改变失败他甚至还要承担同等量的厄运。”
“好有趣的双刃剑式的力量……这也太适合用赌博来赚钱了。”
“话虽如此，但他自己亲口说过，单纯的利己主义是无意义的，只会让自己陷入空虚的泥沼，随之带来的连锁反应也是无限的厄运，所以他本人从未刻意用此为自己牟取利益。另外他认为没有绝对的既定命运存在，他的占卜术只是让他挑选出一个合适的命运前往，越是复杂且影响深远的命运，越是需要更加繁复的准备工作，也越难‘走上’和维持。虽说塔罗牌是占卜术常用的道具，只是我没见过他用塔罗牌行使魔法。”
“那他常用什么东西来辅助？”
“天平和罗盘……是两样很古董的东西。”
“现在那个女生有老师陪着，即使想彻底询问下我们也只能之后找机会……不过我感觉可能她作为受害者也回答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不是可能，而是99%回答不上来的，魔法师都是群很擅长隐去自己痕迹的人，如果你妄图仅仅仰仗这张塔罗牌来解决谜题，那是很难的啦。他们或许会留下使用魔法的痕迹，但这不意味着你能以此为线索调查出他。”
“唔……照这么说还真是不好判断，情报太少，甚至都无法确定你说的那个人与刚才的跳楼事件是否有联系，想的头疼。”芙蕾拉忽然停下脚步叹气。
“怎么了？”柯莱希尔问。
“没，只是我原本就有些棘手的任务在，现在又遇上这个……最近还真是多灾多难不平凡啊……”
“才最近啊……照你这么说洛邑看样子很和平的嘛，莫比迪克就麻烦多了，老是被要求站队来站队去。”柯莱希尔十指交叉抱住后脑勺，“明明封棺十三科已经算是中立部门，却还是像个卷入后宫斗争戏码中的小宫女……所以说啊，我主动揽下这会工作来洛邑，也算是‘逃难’了，嘻嘻嘻。”
总之可以定论的是，芙蕾拉明白，自己身处的这个动荡世界里，又在暗地里生着一些乎常人理解的事件。
将塔罗牌这项证物递还给柯莱希尔，交由其保管，芙蕾拉看向泉奈。毕竟今天她们会见面，就是因为这个女生最近麻烦缠身，希望寻求帮助。
泉奈继续成为了三人对话的中心。深吸口气平复下心情后，这位一直烦恼着的少女开口说：
“很感谢你愿意帮我，芙蕾拉同学……先我得说明一下，让你明白，我很确信自己应该不是你们口中的魔法师，也确实不是异能力者。我从未有过任何人的力量，从小到大一直如此，都很平庸，但最近，我似乎拥有了能变成怪物的力量……”
——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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