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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北问道，&1dquo;那些人的家人是不是无辜的？”

  杨志点头。

  封北说，&1dquo;他们死了，各自的家人都会承受痛苦。”

  杨志哑然。

  &1dquo;正常人的思维逻辑不能套用在反社会人格上面，他们根本不管那些。”

  封北说，&1dquo;况且我怀疑不是随机杀人。”

  杨志一惊，&1dquo;不是？可那几个受害者的社会关系上没有jiao集。”

  封北的眉间拧出川字，&1dquo;我们的侦察方向错了。”

  &1dquo;大头，你去重点查查钱立山当年做生意的qíng况，来路，人脉，债务。”

  封北jiao代完就径自往外面走，他边走边整理思绪。

  王东平为什么不杀吴会计？

  原因很简单。

  吴会计也是天元饭店的受害者，被这个社会抛弃，他在对方身上找到了熟悉的东西——可怜，愤怒，扭曲，憎恨，绝望。

  从李娟的口供里看得出来，她是真恨吴会计。

  如果李娟知道吴会计的存在，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所以李娟不知qíng。

  封北根据现有的线索推断出来，还有一人藏在yīn影里面，他得把那个人拖出来。

  第二天早上，县城生了一件大事，报亭里的早报一扫而空。

  封队把报纸大力丟出去，&1dquo;给我联系那家报社！”

  杨志捡起报纸看看，他的眼睛一睁，&1dquo;头儿，恐怕不行。”

  封北瞪过去。

  杨志咽唾沫，&1dquo;这家报社不能动，不然会牵扯到上头的人。”

  话说到这里，已经明了。

  封北把队里所有人都召集，&1dquo;案qíng是谁泄露出去的？”

  大家全都不作声，懵了。

  &1dquo;都哑巴了？”

  封北怒吼，&1dquo;是想要我一个个提审？”

  &1dquo;头儿，我没往外说。”

  &1dquo;我也没。”

  &1dquo;这几天我们吃喝拉撒都在局里，没时间回家见朋友，想说也没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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