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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来喜哥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1dquo;你都叫我哥哥了，你不就是我的妹妹。我以前家里也有个妹妹，不过饿死了&he11ip;&he11ip;”

  &he11ip;&he11ip;

  &1dquo;来喜哥哥，你杀人了。”

  &1dquo;别害怕，他没死，只是晕过去了。等会儿我们把他丢进湖里，明天别人只会以为他失足落水了&he11ip;&he11ip;”

  &1dquo;他醒了，他醒了&he11ip;&he11ip;”

  &1dquo;别怕，你看我有这个。”

  然后，秦艽就眼睁睁地看着，来喜用竹竿把那个打她主意的内侍，按死在水里。明明他也在抖，还在告诉自己不要怕。

  &he11ip;&he11ip;

  在那个梦里，她和来喜认识。

  初识是在掖庭，再见彼此就觉得有点眼熟。她第一次害人的时候，被来喜看见了，她以为他会告自己，谁知他却默默给自己帮了忙。

  然后就那么熟了。

  那时候日子真不好过，丁香没了，就剩下了她一个人。总是在挨欺负、反击之中，疲于奔命，有一个分享秘密的人，似乎就感觉好过许多，

  那时候她在司膳司，他在牛羊圈。

  她是个小宫女，他是个小内侍。

  后来她就认他做了哥哥。

  再后来，她变了，他也变了，变得让彼此觉得面目全非，唯一不变的是只要她开口，他都会义无反顾的帮她。

  她进了紫云，他离开了牛羊圈，她狼狈地被赶出紫云，他已经是内侍省正六品内谒者监了。

  她报仇，他给她递消息，她杀人，他递刀。

  后来她做到六局尚宫之位，他是内侍监正三品大太监，执掌神策军。在那个梦里，她死在五皇子手下，他是她布的最后一步棋。

  但她一直不敢去想，宫煜能闯到她的寝处，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he11ip;&he11ip;

  &1dquo;当人哥哥真是辛苦，我们认识了十多年，总是我护着你，给你擦屁股，收拾烂摊子。若是有下辈子，我给你当弟弟吧。”

  &1dquo;好。”

  小田子脸白得像鬼，歇斯底里，却又语不成调。

  &1dquo;她人呢?”来喜问。

  小田子仿佛了癔症似的，来回在屋子转着圈，似乎没听见。

  &1dquo;她人呢?”

  &1dquo;走了，她走了。”

  来喜有点愣：&1dquo;她说什么了?”

  &1dquo;她说你知道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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