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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他們的說法,北川龍之介在上個世紀被當時的六眼殺死之後,北川家的人也都被家主殺死,從此之後幻覺術式就失傳了。
所以,她剛出現在高專,第一次使用幻覺咒術的時候就已經被高層盯上了是嗎?
紗織試圖移動一下有些發麻的胳膊,但失敗了。
禪院直哉這個壞心眼的傢伙將她的身體束縛的十分牢固。她跪著雙臂向後,腦袋被迫抬起,只能看著視野里唯一的物體——牆角攝像頭閃爍的紅光,整個身體處於完全無法放鬆的狀態,稍微低一點頭就會感覺到窒息。
漆黑的小屋內沒有一扇窗戶,她最開始還能夠估摸時間,算著五條悟他們還有多久結束任務,到現在已經喪失了對於時間流的感知,只能發散思維,轉移身體緊繃帶來的疼痛感。
效忠於北川家族的旁系一直試圖重現幻覺咒術,但在咒術界高層的打壓之下一直沒有成功。直到看上去身世簡單的紗織出現,他們順藤摸瓜調查發現了希望孤兒院。
這所孤兒院的創始人二宮雄大是北川家的旁系之一的後代,身為咒術師家族長子的他,在18歲的時候得知了家族內部世代傳承的北川家族密辛,並成為北川龍之介的狂熱信徒,但他本人咒力低微,無法實現心中的大業。所以他研讀古籍,竟然真的發現了復甦幻覺咒術的方法——一種人為種植的咒縛。
拿天與咒縛做比喻,伏黑甚爾的天與咒縛是在出生的時候就攜帶的,而她身上的咒縛則是被二宮雄大在她是個小孩兒的時候人為植入的。
或許可以叫做人與咒縛,紗織自嘲的想,之前還對伏黑甚爾有種同病相憐的共鳴感,現在看來是自己高攀了,她可以說是只是個殘次實驗品,怪不得這麼容易掛掉。
遠在沖繩的伏黑甚爾打了個噴嚏,不知道被誰惦記了,不過他沒有在意,惦記著他性命的人多了去了,繼續吃著面觀察者遠處嬉笑歡鬧的四個少男少女。
「悟,你從昨天開始就沒解除術式了,也沒睡覺,今天也不打算睡吧,不會高專真的沒問題?」
「沒問題,」穿著紅色帽衫的五條悟伸手錘了夏油傑一把,「還沒通宵玩遊戲累。」
「紗織的事情……雖然告訴理子說是她有緊急任務離開,但事實是怎樣……」
「我找家裡的老傢伙們打聽了,她現在只是行動受限,等我們完成任務,她就可以解除□□了。」五條悟開啟術式時發亮的藍眼睛看過來,語氣是與平時別無二致的輕佻,但夏油傑卻從他眼睛裡看出了安慰,「所以更要保證這次任務的順利。」
「不用擔心,而且,還有你在呢。」
如同他們搭檔過的已經數不清次數的每一次,夏油傑看著好友天藍色的眼睛無奈的笑了,這是信任,也是默契。
黑暗的房間裡,紗織對著那一點紅光無聊到開始苦笑,不知道他們的任務進行的如何了,有沒有平安返回高專,有沒有遇到伏黑甚爾,有沒有按照她的囑託一起作戰。由於前世夏油傑和五條悟在學校門口就分開了,他的記憶里並沒有五條悟對戰伏黑甚爾的畫面,所以紗織無從得知這中間發生了什麼,再見的時候就是陌生的滿身血跡的五條悟,懷中抱著已經失去生命氣息的天內理子,站在鼓掌慶祝的盤星教教徒中間,「傑,要殺了他們嗎?」
這是夏油傑大義崩壞的開始,「意義啊,真的需要意義嗎?」紗織無數次想過,如果她當時能夠在場,她會抱住夏油傑說「需要意義,善與惡的存在都有意義」,現在重來一世,她終於有這樣的機會,但她,但她現在被人當作螞蟻一樣困在手心裡,根本無法對外面的世界造成任何干預。
煩躁的情緒讓紗織的咒力控制不住地在體內躁動起來,但綁住她身體的符咒就像是一層密不透風的保鮮膜,讓咒力在她體內亂竄,反而灼傷自己。
同一時間,高專的大門口。
高專結界內突然出現的神秘刀疤男子刺傷了五條悟,夏油傑緊急召喚出來咒靈,將他一口吞入腹中。
「悟!」
「沒問題,」半跪在地上的五條悟站起來,並伸手阻止了他的靠近,「我避開了內臟,沒有傷到任何地方。真的沒問題,你優先照顧天內,他就交給我了。」
「悟……」夏油傑觀察了一下目前的情況,最終決定分頭行動。他轉身離開的時候,不知為何他腦海中閃過任務開始之前紗織叮囑他們的話,「人外有人,不要逞強,不要輕易分開行動」,但現在分開行動是最佳的辦法,這是悟和他兩個人的決定,對吧?
他回頭看了一眼好友的背影,日光下五條悟銀白色的髮絲格外刺眼,對面的刀疤男人衝破他的咒靈,渾身掛著紫色的血液,站在高處。
「你可要小心啊,我們走。」
沒有時間給他去浪費,夏油傑帶著理子和黑井朝著高專地下趕去。
到達高專地下的星甍宮,天元大人的所在地,夏油傑知道這是最後做出選擇的機會了。看著和女僕黑井揮淚告別的少女,雖然他們只相處了兩天,但理子的懂事和憧憬他都看在眼裡。
「走下樓梯,穿過大門,到達那棵大樹的根部,你會走進一個和高專周圍結界不同的特殊結界,只有受邀之人才能進入,天元大人會保護你一直到同化結束。」
「又或者,你回頭和黑井小姐一起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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