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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月答得毫不猶豫:「陌生人。」頓了下,她又補充道:「現在的狀況是陌生人,如果他們給我惹麻煩的話那便是敵人。」
狐之助:「……」
這答案對於狐之助而言可謂是十分糟糕,它算是明白為什麼沉月對鍛刀一點興都沒有了,畢竟多一振和少一振對她而言真的是……完完全全沒有區別啊喂!這樣當審神者的態度真的可以嗎??
狐之助覺得,此時便是彰顯自己使命的時刻到了!
抖了抖耳朵,狐之助語重心長:「審神者大人,審神者與付喪神的關係可不能以『陌生人』這樣的關係維持著,因為斬殺溯行軍修正歷史可是一件十分嚴肅的事情,在本丸中顯形的付喪神們雖都是分靈,但都是真正存在的生命與個體,他們有著他們的榮耀,每一次出陣都可以說是冒著生命危險去戰鬥,如果用『陌生人』這樣冷漠的三個字去形容的話對他們來說實在太過無情與不公平了。而且,審神者雖無需與付喪神一同前往戰場,但是每一場戰鬥都是一同經歷,因此付喪神與審神者之間存在著戰友的關係。雖然這個本丸的大家情況比較特殊,但是狐之助感覺到,本丸里的大家都是很溫柔的,也很喜歡審神者大人,他們自身也在不斷的戰鬥著,不僅僅是與遵循著刀劍付喪神的使命與溯行軍戰鬥,也在與自身的暗墮戰鬥,審神者大人覺得呢?」
嗯……
聽完狐之助噼里啪啦一大段話沉月陷入了思考,其實她倒是覺得狐之助說的話沒有什麼問題,亦表示認同,本丸的暗墮付喪神們的努力她看在眼裡,他們的榮耀她也親眼見識過了,只是嘛,狐之助這段話是不是有點偏題了?有正面回答了她的問題嗎??戰友嗎?
對於這個狐之助的這個答案沉月顯得有些慎重的考慮,畢竟對常年生活在不斷與虛、妖怪,未來甚至更為強大與棘手的敵人的她來說戰友比朋友要來的重要許多。
朋友的話她不需要對方有很強的戰鬥力,也不需要為她做些什麼,她願意用自己的力量去保護對方。但戰友卻不同,作為與自己一同戰鬥的人先必須要有與自己相匹配的實力,這樣她才可以將自己背後託付給對方,講的是實力與信任。
把這群付喪神當戰友嗎?她托著下巴認真的思考著,這倒也不是不行,只是她始終還未完全搞清楚這群付喪神的想法與態度,所以在此之前嘛……
「狐之助,你覺得我是否需要和他們來個深入的交流來了解了解彼此呢?」沉月突然開口很認真的提議問道。
狐之助愣了一下,隨即雙眼一亮滿是驚喜:「需要需要!當然需要!嗚嗚嗚審神者大人您終於想通了!嗚嗚嗚」狐之助激動感動得淚花都出來直撲上去:「狐之助好開心啊嗚——」
沉月面無表情抬手一巴掌拍在狐之助的臉上:「……你再靠過來試試,撕了你。」
「……」
「擇日不如撞日,剛好今天這麼人齊就選今天吧。狐之助你去找燭台切光宗,讓他把所有人都集合起來,去道場等我。」
「道場?明白了。」雖然不早知道為什麼交流要在道場,但狐之助還是跳下了桌小跑著離開了。
燭台切的效率一直很快,不過十分鐘便將所有人都召集了起來,就連前一刻還在內番的也停下了手裡的活被喊了過去,然後一群刀站在道場外面面面相覷,不知道沉月要做什麼。
沉月沒讓他們等太久,大約兩分鐘後便看見沉月出現在走廊一頭。那頭黑長的秀髮依然被束起著,不過紗制背心牛仔倒是換成了一身運動背心與緊身短褲,而她一手插著腰一手將一把紅色大傘抗在肩上朝他們緩步走來,
???什麼情況??
「審神者大人,本丸47位付喪神到齊,您是有什麼吩咐嗎?」身份近侍的燭台切率先踏出一步問道。
「嗯嗯。」沉月一邊點了點頭一邊掃了一眼在場所有付喪神,然後扛著傘走進道場裡:「都進來吧。」
本丸道場面積廣闊,容下47個付喪神一點也不勉強。沉月吩咐大家圍著道場四周站好,而自己則走進了道場中央。
咚——
隨著她將血歌放落,傘尖戳在木質地板上發出一聲略有些沉重的聲響。
「審神者大人,您這是……?」狐之助站在一旁不解問道,它看了看同樣茫然的付喪神們,又人群中央的審神者,這是要大家圍在一起談心嗎?
「其實這些話我對一期一振說過,如今也不介意跟你們在說一次,雖然我從時之政府那接手了你們,但事實我並不認為你們與我之間便存在了什麼關係,說到底也不過只是特殊一點的陌生人,再難聽點,根據你們以往對我的態度,我甚至可以將你們定位為敵人。」
「……」這段話大概是過於冷漠無情,以至於大家都愣了幾秒,然後神色十分複雜地看著她。
「你到底想說什麼?」蜂須賀虎徹上前了一步臉色陰沉:「想做什麼?」
沉月看了那個紫發青年一眼,然後忽然一手提起血歌用傘尖指向了他:「現在你們是我的敵人,而我是你們仇恨的對象,而今天則給彼此一個機會解決這些矛盾。」
「也就是說,來打一架啊,有什麼矛盾不是打一架能解決的。」
「如果有,那麼就再打一架,打到彼此將問題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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