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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自己坐会儿,看什么好玩自己玩,到家里了就甭见外了。”卢米说完转身去了厨房。
她干活麻利,冰箱里有之前买的稻香村熟食,又随便炒了两个菜,半个小时不到,就摆了一桌子,又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白酒,坐在涂明对面,给彼此倒了点酒,一边摆盘一边对正襟危坐的涂明说:“别拘谨,别拘谨,自己家。喝多了喝热了您就脱,您要是不好意思我也脱了陪您。”又嘿嘿一笑:“走着?”
“多谢款待。”涂明自动过滤那句我也脱了陪您。
他今天难得不训她,一口接一口的喝酒,就着卢米的喋喋不休。她什么都说,儿时上学被老师罚站,语言学的还行被父母送出国读书,喜欢玩机车蹦迪,学过画画和弹琵琶,就这么一会儿,把自己家底抖落出来了。真没把涂明当外人。
涂明平常清净惯了,邢云也是话不多的人,平时在家里养花弄草看书写字,他们家里安安静静井井有条。从没有无序过。卢米讲的那些话挺下酒,涂明没觉得特别聒噪,不知不觉他就喝了挺多。
酒量欠佳,喝多了,身体热,挽起衬衫袖口,手背连着手腕处有一道明显的青筋。卢米吃一口羊脸儿,垂眸看到他干净的手背,突然有点口渴。
色心动了,就是这么一瞬间的事。谁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也不用说清。卢米不愿去追溯这色心是怎么动的,她纵情到底,猛喝了一口酒。
再下来,就有那么一点心不在焉。
从前没特别仔细研究过涂明,这会儿仔细一看,这男人真是不赖。干干净净一个人,又带着那么一点斯文,加之有公司楼下一打二的故事在,突然就觉得他安静的皮囊下藏着一股爷们的狠劲儿,是卢米向来喜欢的那种。
她心里打鼓,眼又看到他的喉结,还有那张波澜不惊的脸,突然就决定要在太岁头上蹦迪。
这样的男人起狠来什么样儿啊?没睡过,好奇。卢米头脑里琢磨这些乱七八糟的,酒没喝多少,人先醉了。
涂明跟她碰杯,看到她眼睛里燃起一小团火,像荒野里渴了很久的狼。
一个像狼一样的女人,他第一次见。也觉得鲜,就不动声色的喝酒,想看看这只狼能干出什么事来。
第16章
涂明看卢米一眼,她两颊飞了红,弯身拿过桌边那个茶杯,白瓷盖子磕在杯沿上,清脆一声响,再仔细闻,空气里有茉莉香。
卢米暗暗了狠,想将口里这茉莉茶哺给他,既然这么难熬,不如都别活了,一起犯混蛋多好啊!
果然,羊皮脱了,狼性必露。她端着酒杯坐到他旁边的空椅子上,偏着头看他,起初是指尖似无意擦过他膝盖,见他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就猜他在装大尾巴狼,其实像她一样,想演一些孤男寡女该演的直白戏码。
再然后,掌心贴在他膝盖,又缓而上行,察觉到他肌肉绷紧,人却依然不动,就倾身向前,唇擦着他的,话紧接着就跟上了:“热不热?要不咱们脱了喝?”
气息温热,神色轻佻,像古时夜出的妖怪,想吸走书生身上的气血。挺惑人。
说的是什么话!涂明心里狠批评她一通。
卢米看到涂明抿着嘴不讲话,像是起心动念了。她秉承及时行乐的理念,决定一不做二不休。
心一横,坐到他腿上,带着她身上永远热烈的香气。这香气幽幽钻进人的口鼻,不舍不弃。涂明的眉眼微微动了,卢米居高看他睫毛微卷,突然觉得他带了一点女相。
手捧着他的脸与他对视,脸真烫,他脸怎么这么烫,人怎么这么俊。眼落在他嘴唇上,他身上干净的气息真好闻。卢米忍不住低下头去,张口咬住他嘴唇,小狼终于动口了。
“脱了喝怎么样?”卢米呢喃这一句,腰身微动,气息乱了,张口咬住他嘴唇。
涂明微仰起头,躲开她的唇,对她说:“你先脱。”他故意逗她,想看看她到底缺心眼成什么样。
结果她不止缺心眼,还很莽撞,她根本不想收手。
“那我先脱为敬。”脱掉那件薄薄的衬衫,内里那件肌肤色吊带,衬着她因喝酒被镀了嫩粉的肌肤,惹眼好看,头凌乱,一根贴在她唇边,涂明帮她别在耳后。指尖无意触到她耳后细嫩的肌肤,是卢米从未见过的温柔。她坐的不稳,身体倒了一下,涂明下意识扶她,掌心贴在她肌肤上,扬眸对上她眉眼。
都到这一步了,可不能退缩了。卢米这样想,吻上了他。她舌尖冒进,他躲避,不肯轻易让她得逞。卢米不服,誓死要跟他舌尖缠舞,牙齿咬住他下唇,锐痛让涂明哼了一声,防线松动,舌尖碰到她的,被她蛮横裹了去,吸吮的他舌根酥麻。卢米想更进一步,调动身体,无意间擦到他,听到他鼻息重了,又轻轻一下,眼神相对,都明白是怎么回事。
成年男女,千钧一的紧要关头,卢米舍身向前。
涂明的手微微用力与她隔出距离,眼里突然有了笑意。这姑娘怎么冒傻气,涂明心想。
操。卢米心里骂他。你笑什么啊!
指尖虚浮点着一路向下,探到一个大家伙。她倒吸一口气,逃出他手的禁锢,贴他更近,甚至诱哄他:“天气这么好,出来遛遛鸟?”
涂明终于憋不住,噗一声笑了,破功了。
抱起卢米将她丢在沙上,心情骤然很好,嘴上却学她不肯饶人:“少说两句多好!多说多错!睡了你老板你能不干活怎么着?你当自己在搞权色交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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