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臣败将论以人心(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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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威尔来到长老的安全屋前,见门已经被撬开时,内心警铃大作。他带着伤一瘸一拐跑进房间,却不见玉澄的踪影。骑士顿时表情管理失控,满脸恐慌地翻箱倒柜——他又把玉澄弄丢了,和小时候一样。
玉澄一定是被哪个元老院的混账抓走了。威尔冷静了会,打算先给自己消毒包扎伤口——这安全屋的存在只有长老和他知道,安全屋被毁就意味着,有人逼迫长老说出了安全屋的存在。他得尽快重整旗鼓,先回到长老那问清情况,再屠了那嫌疑犯。
一只信鸽在威尔处理伤口的当下飞进来。威尔取下信鸽脚上绑着的纸张,摊开一看,就见着熟悉的潦草字迹:
“急吗?他归我了。”
玉澄在弗雷德那,而没有被元老院抓走。威尔松了口气,捂住胸口闭眼缓神;不出一会,他猛地睁眼,将信纸撕碎。
夜幕落下,杰里米见阿希莉许久未归,意识到情况不对,便将手下立马召集,示意他们趁今晚入夜直捣王宫,把新贵族的人先抓起来,再逼阿道夫让位。
杰里米为联邦统一立下了汗马功劳;打仗时,若没有他的规划和实地考察,前期的招兵买马不可能顺利完成;建国后,若没有他的支持,联邦的交通和基建就无法顺利施展。但也正因此,他不甘心做一个简简单单的公爵;多劳多得,少劳少得。这天下凭他的苦劳,应归他所有。
他率领军队从王城长驱直入,却对上达里尔率领的一支部队。
“小豹子,你让开。元老院的同胞没必要在这节骨眼上拦我。”杰里米说。
“我只服从于我的主人海伦娜。”达里尔骑在马上,抽出长抢,“姨姨叫我打谁我打谁。”
杰里米干笑几声,不做评价,指示一名部下出阵,拔剑出鞘;可他刚用剑指着达里尔,就被后者的长枪一把挑起盔甲,甩至地面。
“我没在开玩笑。”达里尔面容严肃,“我的主人本不爱争斗,你却偏要试探她的底线。卡洛斯殿下是陛下的养子,名字已入皇族氏谱,岂能容你陷害?”
“说我陷害卡洛斯殿下,有何证据?你血口喷人、半路设障,不仅是和我作对,还想和长老作对!”杰里米说罢,却见威尔从达里尔身后现身。鲜血染红了威尔的白色军装,可他面上并不显痛苦之色:“公爵大人,猜猜我为什么会在这?”
一小时前,威尔得知玉澄被弗雷德带走后,便没继续寻找玉澄,直接去寻求海伦娜和恩斯特的协助。杰里米即便势力大,能实际执行任务的基层小贵族也都被他清理完毕——重新部署和适应基层岗位,可不是几天就能搞定的。
“是你蛊惑了海伦娜?”杰里米皱眉,把锅立马甩威尔头上,“联邦的安宁,你是不想要了?”
“联邦不会在你的管理下获得安宁。”威尔笑了笑,“倒不如说,若有人想妄想陷害陛下……我都不会让他和他的联邦获得安宁。我会招兵买马,韬光养晦,用长老的资源杀光你和你的走狗们。权力被剥夺,我还能动民兵起义;四肢被砍,我还能咬断你的喉咙。”
一旁达里尔被威尔吓得眨了好几下眼睛,小声嘀咕道:“差不多得了。”
杰里米还没来及回复,就听周围传来一阵簌簌声。棕褐色的羽毛落在眼前,猴子猛地抬头,见漫天的鹰族士兵已然遮住了明月。鹰族自维度合并前就善于财政经营,马格纳联邦统一后,更是联邦财政的重要管理者。而如今,恩斯特旗下的鹰族士兵纷纷降落在建筑物之上,搭箭瞄准了杰里米的部队。恩斯特最后才降落在屋顶上,一脸凛然:“在元老院内部都能搞独裁的人,真要管理联邦,不知会把联邦祸害成什么样?”
于此同时,远在云栢乡的蓝烟收到了密信。魔女这段时间移居到云栢乡之后,总能见到些陌生种族;蓝烟知道这些人可能是元老院那派来的探子,干脆就让魔法兵天天上街玩乐、做兼职,自个窝屋里潜心读书。她除了研读一些魔法书,也读了烛夜喜欢的《青霖传》,为书中剧情赞叹不已;耀锦和胥之也时不时到她这吃饭,小日子过得从容且稳当。
而这封由弗雷德寄来的信,详细告知了目前王城的情况——杰里米见玉澄落单后迫不及待,急着出兵,自乱阵脚;原本用来对付元老院的魔法兵,应赶往王城,以便将杰里米的党羽一网打尽。蓝烟读完信后就穿戴整齐,招呼姐妹们一起回王城;临行前却没能拒绝耀锦和胥之的操心,提着他们给的一笼韭菜盒子,哭笑不得地上了马车。
达里尔和恩斯特的部队先拦住杰里米进军王城的步伐,而阿道夫这边,则率领同盟军死守王宫宫殿。悠月与同盟军的士兵们合作,主动打开王宫后门,和打算偷袭的、杰里米的另一只军队对峙。杰里米的所有军队都不敢有进一步动作——负责基础活计的贵族都不在,即便有人指挥,也像断了手指和脚趾般,行动受限。
而此时,玉澄坐在椅子上,看向窗外的王城;城市街道上站着不少士兵,不少居民则在自家窗边探头张望。月色的照耀下,整个王城显得静谧却紧张。兔子将杯里定量的解药一饮而尽,问道:“居民们都安排妥当了吗?”
“不敢保证,毕竟指令下得比较急。但这毕竟是王城,他们的自保意识都比外地的强。”弗雷德来到玉澄身后,“现在身体感觉怎样?”
“脑袋清晰了不少。”玉澄说罢试图起身,却又滑回凳子上。
“你还没完全恢复,别太勉强自己。”弗雷德一把抱起兔子,嘴角微微上扬,“想去洗澡,还是睡觉?”
“这些都等会再说。”玉澄用手腕圈住弗雷德的脖子,“我想再看看下面的情况。”
“我知道你担心大家。”弗雷德将玉澄抱离窗边,“可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养好身体。忠于你的人在外为你拼命,你要因为担心他们而耽误调养,可就本末倒置了。”
“你怎么擅自替我做决定?你好大的胆子。”玉澄嘴上挖苦,眼里却遮不住笑意。
“别忘了,黑皇后本是用来将死白国王的。”熊将兔子轻轻放到床上,海蓝色的双眼中透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但她爱上了白国王,不想让这盘棋就此结束。”
“白国王也爱着黑皇后,所以愿意把棋盘交给她。”玉澄闭上眼,和弗雷德头抵着头,“谢谢你。”
“见外了。”熊被兔子突如其来的坦率弄得耳根红,为缓解害羞的情绪,他便顺势按住玉澄前额,用头狠狠撞去——兔子嗷地一声摔到床上,姿态甚为狼狈。
“你到底想干嘛?!”玉澄的胸腔上下起伏——要不是腿动不了,他早踹到弗雷德喊饶命了。
“我和你的情谊,直叫人头破血流。”弗雷德振振有词。
“你敢吗?”玉澄揉着头,“我的血要真流出来,遭殃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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