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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她多想,便聽晟顏卿道:
&1dquo;暫時不急,等她從滁州歸來再說也不遲。”
現在朝堂太平,三省六部各司其職,暫無空缺之職。
不過,秦泛從滁州回來之後,便不好說了。
武珝便也不再多問,坐在一旁的桌上,繼續看奏章。
如今三省呈上來的奏章,武珝會先看一遍,將較為重要的奏摺再遞給晟顏卿,每日他需要看的奏摺不過十餘本。
甚至有時他也會和武珝商討政事,她的見解獨特,寥寥幾句總能讓他豁然開朗。
&1dquo;參見陛下,貴妃娘娘。”秦泛進了尚書房,只躬身行禮道。
&1dquo;平身,賜座。”晟顏卿抬手道。
&1dquo;不知陛下召臣來是為何事?”秦泛起身,走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
文心蘭雖告訴了她,她在晟顏卿面前卻不能真的知道。
&1dquo;這是滁州刺史上奏的滁州災情,你覺得是該朝中派人去,或是像往年一樣直接撥款?”晟顏卿拿起桌上的一本奏章,文心蘭從他的手上接過遞給秦泛。
秦泛在藏書樓中已看過滁州的災情,比奏摺上寫得要嚴重得更多。
&1dquo;朝中大臣怎麼說?”秦泛問道。
&1dquo;一半一半。”晟顏卿道。
所以他才想知道秦泛會怎麼看。
&1dquo;地方官員未免上面怪罪治理不善,常會謊報災情,尤其滁州常有水患。”秦泛並未直接言明她的看法,只是分析道。
&1dquo;好,秦泛接旨。”晟顏卿早已擬好了聖旨,不管此次秦泛如何看待滁州之事,滁州之行,她也是非去不可了。
秦泛收起了臉上的笑,站起身,躬身接旨。
&1dquo;倒不是很嚴重,你不必如此如臨大敵。”秦泛突然這么正經起來,晟顏卿反而有些不適應了。
秦泛抬起頭,站直了,直直地望過去。
晟顏卿抬手將桌上的聖旨拿起,文心蘭接過,遞到秦泛的手中。
&1dquo;孤也覺得滁州災情不像奏摺上寫得這般簡單,你便代孤親自去滁州走一趟,戶部和工部的人,任你調用。滁州情況如何,定要如實上奏。”晟顏卿又交給秦泛一塊令牌。
&1dquo;臣定不辱命。”秦泛接過令牌,再次躬身。
有這令牌在,能調動的可不止戶部和工部的人。
秦泛未在尚書房久留,不過她離開時,武珝卻望著她的背影許久。
&1dquo;珝兒?”見武珝突然發愣,晟顏卿喚了她幾聲。
&1dquo;陛下有何吩咐?”武珝收回視線,起身恭敬道。
晟顏卿擺了擺手,又問:&1dquo;剛剛在想什麼?”
&1dquo;陛下覺得秦姐姐是個什麼樣的人?”武珝眼中一片茫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