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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鳥我還帶照了。」謝長逸與謝嫵相視一笑,朝服也顧不得換,披上大氅,便打馬往東宮去。
「啾啾啾啾……」黃鶯在籠子裡引吭高歌,將不遠處小麻雀嘰嘰喳喳的吵鬧壓住。
謝嫵看著面前個聒噪的三個小傢伙,只覺得耳朵嗡嗡作響:「快拿下拿下去,吵得人心煩。」
「是。」
酥捲兒提著籠子出去,又被謝嫵叫住:「掛在廊子底下能瞧見的地方就成,別拿的太遠。」某人是個小氣鬼,要是教他知道他送的東西自己不喜歡,又要絮絮叨叨,只他一個,比這三隻鳥都要聒噪呢。
自這一日起,謝長逸便忙碌起來,早出晚歸,不見影人,有時夜裡落了鎖,有小太監來請,也要急匆匆穿衣裳出去。
夏去秋來,直到臨近中秋,謝嫵捏著宮裡送來的帖子,愁容滿面,連個能幫忙出主意的人都找不見。
【作者有話說】
這鳥我還帶照了——照了,表正確,大概意思就是陰差陽錯下做到了正確。
如果被野生的小鳥咬到了,要打疫苗,防疫站的小姐姐說的。
o(╥﹏╥)o別嫌我短,我明天努力長長,六點了,我真的沒有偷懶。一定是基友把慢慢寫文因素傳遞給了我!┗`o′┛嗷~~,一定是!
第31章o31
◎二合一◎
「太太怎麼不高興了?是那兩隻雀兒不喜歡?少爺後面送來的地那套磨喝樂,太太拿出來看了麼?」
「我也說不清,那雀兒跟這府里大爺送的那隻黃鶯都在屋外廊子底下掛著呢,想必是姑娘不喜歡,那套北絨小人兒模樣的磨喝樂,姑娘倒是多瞧了兩眼,叫酥捲兒姐姐擺在斗柜上了,頭兩天還把玩,後來宮裡送了帖子,姑娘看了帖子,就不對勁兒了。從前底下鋪子隔著三五日來稟事,姑娘總是把人叫到跟前兒親自問話,這連著幾天了,都是酥皮兒姐姐去管的。」
「好棉兒,你可知那宮裡的帖子上寫的什麼?」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這府里比不得在咱們家,我只管著周屋前頭那兩盆花,有時候外頭媽媽叫我傳個口信兒,屋裡也有杉媽媽和秋梨她們來應,我也見不著姑娘,更別說是看看姑娘屋裡的東西了。」棉兒道。
她雖是姑娘屋裡的人,可到底是雲中來的,不是這府里的家生子,秋梨姐姐她們有什麼也不使她,唯有酥捲兒姐姐性子活潑,常跟她們這些個底下的丫鬟說笑。
「既見不著,那便如此吧。」那小廝知道問不出其他,給棉兒塞了銀子,順小路匆匆離去。
棉兒將銀子揣好,進後門往園子裡饒了一圈,才敢回去,誰知偏撞上杉媽媽在周屋跟人說話。
「你怎麼打外面回來的?」
棉兒低著頭,手不自覺捂上腰裡藏銀子的地兒,「我……我表哥在大少爺府上聽差,昨兒得了賞,他自己捨不得花,今兒個就給我送來了。」
棉兒掏了個最小的二兩銀子,雙手捧著,給杉媽媽看。
小丫鬟跟府上的小子們私相授受,在這府上是大忌,杉媽媽板起來斥她:「姑娘平日裡好脾氣的慣著你們,倒讓你們這些個小蹄子生出了猖狂!他得了賞,他捨不得花,就捨得送來與你花!」
「我……」
臨時找的藉口本就禁不起推敲,棉兒怕杉媽媽再往深的審她,便將錯就錯往下繼續編:「我媽和姨媽給我們指了娃娃親的……」
杉媽媽臉色越發凝重,棉兒怕的撲通跪下,給杉媽媽磕頭:「好媽媽,我知道府上不准,我不敢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求媽媽饒我這回吧,求您了。」
杉媽媽是面冷心熱的性子,她待底下的人雖嚴苛了些,卻也並非不講理的老迂腐:「只這一回,再有下次,叫我知道了,不必主子開口,我必打折你這小蹄子的腿!知道麼!」
「謝媽媽!謝媽媽!」
杉媽媽又道:「你們既有媒妁之約,卻也要記得拘謹,他跟在韓家少爺身邊,那府里規矩禮數,自比不得咱們家,更何況,你還是個姑娘家,真鬧出不好看的,你老子娘在雲中也丟體面,到時候你姨媽未必會可憐你。咱們府里上一個跟她表哥有媒妁之約的,才投了井,她的事,想必你也是聽說了的。」
棉兒連連應聲,再不敢多說什麼。
杉媽媽告誡一通,卻不放心,又囑咐後院周屋裡當差的婆子,棉兒再去後面走動,緊盯著她些,與誰來往,見了誰,說了什麼話,只管報上來由主子定奪。
吃過午飯,雲中府留下辦事的最後一撥人回來了,秋虹、琥珀兩個來給姑娘磕頭。
「依姑娘的吩咐,莊子、田產、鋪面,另底下的兩處宅子,全都折了銀子,價格也照姑娘先前說的那樣,只是……那邊府里還有丫鬟的賣身契在咱們這兒,姑娘沒說要賣,我們兩個商量後,覺得還是等回來問問姑娘的意思。」
「韓家的人,咱們自然不能處置,那些人的賣身契雖說是在我手裡放著,但買他們的銀子卻不是從咱們帳上支的,身契簽訂,也落得不是咱們的名字。」謝嫵看一遍秋虹遞來的名錄,點了兩個踏實可靠的,然後叫酥皮兒把名錄給韓策送去。
又吩咐酥皮兒帶話:「你同他說,這兩個人可留在雲中看宅子,地契一應叫他收好,那是他父親給他留的家業,便是日後定居京都,雲中祖宅也是他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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