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陈年的身世之谜四(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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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约有一顿饭的功夫,陈年唔的一声,悠悠醒来。他身子一动便觉心口刺痛,想起方才遭遇郑氏双雄之事实是凶险万分,自己现下还活着,想来是被那长得像李沁的姑娘和她哥哥所救了。
陈年张开双目,见自己正处于一间居室,还不待仔细打量,就听一个轻松的男声说道,“你醒了?”
陈年转目望去,正见救自己的恩人坐在床前,就想撑住身子爬起来行礼。蒋昭拦住不让,给他垫高了肩背,说道,“你的伤势无碍,只是失血过多,休养一时也就是了。”
陈年感激道,“感谢兄弟的救命之恩,陈年无以为报。”
蒋昭顿时惊愣,忙问道,“你说你叫什么?”
陈年见他听了自己的名字表现的十分吃惊,心下疑惑,但也老实的说道,“我叫陈年。”
蒋昭惊喜道,“那你还记得前事,你为什么不回来?”
“啊?”陈年惊疑不解,暗想此人难道认识自己?不可能啊,自己自穿越来此三年之间都是在荆州生活,这才到开封两天,眼前这男子。。。。。。自己是绝没有见过的。
“什么前事?什么回来?恩公怕是认错人了吧?”陈年疑惑道。
蒋昭闻言盯了陈年片刻,见他眼神纯澈,不像是知道这一切的样子,难道他的名字只是凑巧?可这也太巧了吧?他当初被偷走的时候才刚刚记事,难道他只记得自己的名字而忘记所生的一切?
蒋昭理了理思路,又问道,“那你是哪的人,为什么那两个人想置你于死地?”
陈年见问也无需隐瞒,便即将一切都实话实说,但关于秦香莲的事情却没有多加说明,只是稍加提了一嘴。
蒋昭听完不由感叹陈年这一路进京所遭所遇之奇危。他转而又问,“那你是一直生活在荆州吗?你的名字是谁给你取的?”
陈年见蒋昭要盘根问底,只好将自己在老陈家编好的一套说辞拿出来,他摇摇头道,“不瞒恩公说,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到的荆州,我是被人从河中救起,那时我头脑受伤,只记得我叫陈年,余者什么都不记得了。”
蒋昭问到这里也不好再问下去了,通过这半天的交谈,他见陈年陈答无异,又多懂人情世故,并非是万恶之人,心中大定。正想着厅堂里的长辈已经听了半晌,怎么还不见动静,就听脚步声响起,陈景泰、蒋顺、韩氏和蒋沁儿已经走进了卧房来。
陈年见了这许多人走了进来,男女老少都有,其中除了那个名叫蒋沁儿的少女识得,余者尽皆陌生。但这几人看着自己的眼神无一不是欣喜激动,甚至还有的人明显眸中带泪,目光灼灼,似乎是见了极为亲近之人。
陈年猜知这是蒋昭的长辈,下意识的想起床见礼。韩氏赶紧扶住陈年的肩膀,让他不要乱动,轻轻抚摸着他的手臂含泪道,“年哥儿,都是我们不好,这么多年苦了你了。”
陈年心下更是惊疑,不由问道,“这位。。。。。。前辈,你认得我么?”
韩氏破涕为笑,“傻孩子,什么前辈,我是你春姨,我和你娘是最好的姐妹。”
“啊?”陈年目瞪口呆,自己什么时候有娘了?还有个姨?不是,是在大宋朝这里,自己不应该是什么也没有吗?
韩氏指着陈景泰众人对陈年继续说道,“看,这是你的亲生父亲,还有这个是我的相公,你的叔父,蒋顺,这是我的一对儿女,他是蒋昭蒋小义,她叫蒋沁儿,是你的兄弟和妹妹。。。。。。”
陈年听过这些话,全程都是在惊愣状态下,他扫了扫陈景泰几人,见他们眼中都是热切的目光,特别是那个所谓的‘生父’,看自己的神情更是激动,双目含泪,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良久之后,陈年才定了定神,暗道这世上怎么还会有这么荒唐的事情,自己是在21世纪穿来的人,这个时代怎么会有自己的亲人呢?他苦笑着对众人说道,“各位长辈,我想你们一定是认错人了,我在这个世上根本没有父母亲人。”
韩氏听陈年说得自己孤苦无依,眼窝不禁又红了起来,她用手绢擦着眼角说道,“年哥儿,我知道,你一时间接受不了也是常事,可我方才说的这一切都是事实。我们的确是你的亲人。”
陈年还想再解释一番,陈景泰却长出了一口气道,“你们都出去,我想和年儿单独谈谈。”
蒋顺等人皆是点头,他们一家四口转身出了东厢房,又将房门轻轻带上。
陈景泰坐在陈年床前,一双眼睛满是慈爱的看着他,缓缓说道,“年儿,这一切都是为父的错,我知道你此时心里一定有不少疑惑,你先不要着急否认,我将一切与你说开就是。”
陈年闭住了刚想张开的嘴,他也想知道前因后果,这些人为什么自认是自己的亲人呢?
陈景泰回忆道,“你今年应该有二十四岁了吧,就在二十五年前,也就是你出生的头一年里,在宋辽边境我认识了你娘,她叫杨绮年,是个青官艺人,方才那个自称是你春姨的,便是你娘身边的小姐妹,娘家姓韩,闺名叫春盏。那时节,宋辽交战,战火纷飞,我随真宗皇帝御驾亲征北上抗辽,期间九死一生,是你娘不顾生命危险,多次将我在阎王手中拽了回来。后来宋辽之间有了澶渊之盟,我们也私定终身,你娘更是身怀有孕,我便携她回京。回京之后真宗皇帝封奖群臣,为父因为从龙救驾之功被封为永兴候,刚立府就娶了你娘,过不多久,你娘诞下了你,可她却。。。。。。她多次将我在鬼门关拉回来,可她临死之时我却无能为力。。。。。。”
陈年见陈景泰忆至此处伤心不已,眼泪成了线一样淌了下来,知道他对杨绮年用情至深,心下也大受感动。
陈景泰用袍袖擦了擦眼泪,又继续说道,“你娘故去以后,为父独自抚养你到七岁,可是那年,你却突然失踪,为父遍寻东西南北四京却还是找不见你的踪影,一直到今天,你才碰巧被蒋昭所救,这难道不是天意吗?”
陈年闻言也是颇感无奈,不由苦笑着对陈景泰道,“侯爷,您痛失爱子,我也替您难过,可我真不是你要找的人,我要怎么说你才会相信我。”
陈景泰不疾不徐的说道,“你左脚踝外侧的那个烫伤,是你在五岁的时候拿紫砂壶烫的,还有你后腰下的那个虎形胎记,呈下山虎状,足以证明你的身份,你的名字是我为了怀念你娘才取了一个‘年’字。你就是我们的年儿,为父怎能认错?”
陈年默然,这些从小就带在他身上的记号竟然在眼前这个自称是自己父亲的人口中得到了准确且合理的解释。正如他所言,他堂堂的永兴候爷,更没有必要为了认个便宜儿子而胡乱编造,即便是如此,那主人公也不应该是自己才是,陈年可不认为自己身上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如果他说的这些都是真的。。。。。。难道这副身子竟然真的是大宋朝的陈年不成?难道自己一开始就不是‘身穿’,而是‘魂穿’,只不过在北宋时期恰有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连身上的记号也一样?陈年不得不想那所谓的千年轮回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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