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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要找徐驍也不難,那日放走他時,衛缺已在他身上種上了追蹤香,縱使他輕功如羽,帶上御史台借來的狗兒,很快就找到了無有巷的全爺,那乞丐還有點脾氣,不肯招供,直到衛缺拿出證物:當鋪里贖回來的野鴨荷包,他又一併全攬,說是自己偷的。
可別的親鄰就沒有他這樣的骨氣,一兩銀子罷了,乞全兒的親友往來,如數家珍。
「你們把乞全兒怎麼樣了?」少年咬著牙,狠狠地盯著她,兩眼血紅,像是要吃人似的。
宣寧看了這無禮狂妄的樣子便生氣,有衛缺在側,她也不怕徐驍猖狂,露個狡黠的笑容,兩眼彎彎地逗弄他道,「他敢偷我的荷包,自然是砍了雙手,丟進沈園地牢。」
徐驍即刻便出手了,寒劍出鞘,奇異的一道藍光迸現,宣寧張圓了嘴巴,被衛缺把住手臂往後邊一撥,抱頭蹲在了地上。
衛缺狂刀一出,院中槐樹如遇到狂風,嘩啦啦地震響,他身形威猛,出手狠厲,其勢不亞山崩地裂,少年力有不逮,不出五十招,對上正面,寒劍霎時脫手,衛缺乘勝追擊,鉗住他的右臂使勁一扭,徐驍吃痛悶哼,被壓制在地,啞著嗓子大罵,卻換來衛缺一腳踩在臉上,吃了一嘴沙土。
「阿驍!」曾恪面色慘敗,扶著窗牘急道,「壯士手下留情,我弟弟自幼散漫慣了,不知哪裡得罪了貴人,還望看在他年幼無知,饒他一條性命。」
衛缺看向宣寧,後者正因為小子的狂語正不高興呢,卻阻止不了李意如憤慨發言,「是我無禮,快放開他。」
衛缺答應一聲,拎起少年折彎的臂膀用力一扯,骨頭喀喇兩聲,徐驍的右手算接好了。
李意如要去扶他,徐驍眉間閃過厭惡,扶著手臂扭身躲過。
「你看他多不知好歹啊,你和他客氣什麼!」宣寧小聲嘟囔著,轉過臉就想狠狠瞪徐驍一眼,李意如感知到她的意圖,無奈匆忙閉眼,兩人咬著牙暗暗鬥氣,一張小臉上表情亂飛,幾位看客都不明所以。
徐驍腦袋青筋突突地蹦,認為她肯定腦子有疾。
最終還是李意如技勝一籌,把宣寧的意識壓在灰海動彈不得,復對徐驍問道,「我已將朝暉公主縱仆傷人,致你義兄重傷的狀子提到京兆府,曾郎君受傷後,便一直是慈雲堂的陳大夫看顧的?」
見曾恪點頭,李意如繼續道,「那好,與我同來的幾個大夫會依照陳大夫的脈案,重鑑定曾郎君的傷,最晚後日,京兆府會有尉兵過來問審,屆時你們就將傷情鑑定一併提交吧。」
徐驍愣在那裡,說道,「你…你為何要這樣做?」
她與那朝暉公主是姐妹,那日更曾對朝暉公主以身相救,今日卻又大義滅親,正如那日她明明放過了他,這次卻又找上門來,還讓親衛打折了他的手臂。
徐驍悶聲說道,「貴主前倨後恭,舉止反覆,不知還要戲耍我多少回?我們去京兆府多次,他們從未理會過這個案子,您此來有何貴幹,就請直言吧。」
李意如目光沉穩,歉然有愧道,「狀紙上的原告有我一個,這次他們不能不理。我阿姐雖是皇親,但行事也不能與魏律疏令有悖,況且曾郎君有功名在身,若是留下殘疾,豈非天妒英才。升堂那日我會一併前來,一定會還曾郎君一個公道。」
曾恪愕然道,「這…您是…」
徐驍幾次差點傷到她,她沒計較,卻又讓他承了人情,他只覺得渾身不自在,聲音乾澀著說道,「這位是宣寧公主殿下。」
曾恪聞言想起身行禮,李意如忙阻止了他,「曾郎君不必多禮了,我還有幾句話單獨和徐驍說,你且在好好歇息,候著大夫過來吧。」
曾恪頷稱「是」,又囑咐徐驍切勿失禮,才蓋上窗牘。
「有什麼話,快說吧,我還有事。」
李意如靠近兩步,凝神去看他的下頜,覺得與那寧王實在相似,可查過徐驍的過往,與自己又毫無交集,莫非是她走了之後,阿兄常在他面前提起從前的緣故?
李意如說道,「你義兄的公道有了,那就該給我阿姐一個公道了。」
徐驍瞪著眼,不可思議地看著她,嗤笑一聲,「你果然不懷好意,那日是明明是你放我走的,如今又後悔了?想要抓我去沈園地牢里麼?」
李意如搖頭。
徐驍疑惑不解,「那…你想做什麼?」
「刺殺皇親可是滿門抄斬的大罪,你得進刑部死牢。」
徐驍:「……」
李意如淡然道,「在永安侯的地方刺殺公主可不是一件小事,說是刺殺皇親,有心者也可以挑撥侯府與朝廷的關係,多方勢力在長安城搜尋線索,你以為你與你義兄能躲得了幾日?若非我的長衛史為你遮掩形跡,你們已是死無所葬。」
「可我還活著。」徐驍道,「所以徐某對公主而言,價格值得你為我欺君罔上,能否請公主明言,你究竟為什麼要幫我?」
李意如道,「我的長衛史年紀也大了,正好缺個徒弟,他見你根骨奇佳,便想讓你拜他為師,承他衣缽,以後本事大了,照樣給我當親衛。」
「年紀大」的衛缺時年三十整,從前是飛翎衛,自宣寧公主五歲起,就一直是她的長衛,對公主的命令從不質疑,也從不會覺得意外,只在此時,一向波瀾不驚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裂縫,他看向同樣滿臉不可置信的徐驍,點頭附和,「是,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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