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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是受人指使啊!”小民警说，&1dquo;受我刚才说的传销组织指使的嘛!这种组织骗完人的钱，再培训这些受害者去骗别人的钱，真是砒霜拌辣椒，毒辣得很!”

  凌云帆：&1dquo;&he11ip;&he11ip;”

  凌云帆沉默一会，问出了一个自己都觉得可笑的问题：&1dquo;那这个传销组织，和纵横集团有关吗?”

  &1dquo;纵横集团?”小民警疑惑，&1dquo;没关系啊，这俩能有什么关系，都由碳基生物组成的关系吗?”

  凌云帆：&1dquo;可是&he11ip;&he11ip;可是&he11ip;&he11ip;”他顿住。

  小民警：&1dquo;可是什么?同志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尽管问。”

  &1dquo;没&he11ip;&he11ip;”凌云帆轻轻摇了下头，&1dquo;没有不明白的，谢谢。”

  凌云帆道谢后，站起身离开了公安局。

  小民警看着凌云帆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嘀咕：&1dquo;诈骗犯被抓到不是好事吗?这人怎么瞧着一点没觉得开心呢?”

  而此时，外头阳光正烈，滚滚的热气从马路上腾起，熏得人喘不过气。

  凌云帆独身站着，突然想到一句话。

  让人相信谎言，只需在九件真事中加进一件假事。

  当初纪蜚给他看的那份文件里，最后是数十张是纪沧海和盗用他身份的人的聊天记录，对话信息透露着这件事全是纪沧海的主意。

  而如今看来，那些聊天记录恐怕是纪蜚伪造的，纪蜚的目的不言而喻。

  凌云帆沉默地回到出租屋，准备自己给自己煮点面吃，谁知水烧开刚放好面饼，突然犯了胃病，他哆哆嗦嗦地找药，现药已经吃完了。

  凌云帆无奈，灌下一杯热水，强忍着胃疼随便吃了两口面，躺在床上休息，迷迷糊糊中，他恍惚听见有人在耳边说话。

  那人语气全是担忧，焦急万分地说：&1dquo;云帆，你犯胃病了吗?我这就去拿热毛巾给你揉揉肚子。”

  凌云帆睁开眼，身旁空无一人。

  一眼望得到全貌的单人公寓空荡荡的，死寂无声。

  凌云帆拿起手机，开始百度治疗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办法。

  就在这时，好再来餐馆打来电话。

  郑雄：&1dquo;喂?小帆，有个人来餐馆找你。”

  凌云帆的胃疼莫名好了一半，他抓起外套快步离开出租屋，打了个车到餐馆门前。

  刚下午四点半，餐馆还没开业，郑雄在打扫卫生，候叔和厨哥在边择菜边胡天海地聊天，来找凌云帆的人安安静静坐在角落，庆幸着没人和他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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