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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君彦话没说完就被打断，大感可惜。

真正是：

人登高处观潮起，满腔骚情将喷澜。却遭仙子拦腰阻，痛苦更胜不举男。

羽未央已快速转移话题：“你问我，我又怎么会知道？我只知道，确实那时就已经有了灵境传说。本来习武者无肉食不欢，没有足够的补充，根本没有资格习武。然而天地异变，习武者便是餐风饮露，亦可强体。有关灵境之说，更是深入人心，直到千年以降，从未出现过灵境，大家才相信这真的只是个谣言……”

随着羽未央的说法，卓君彦终于知道。

原来在灵境传说最早出现的时候，许多人认为，要成就灵境确实就必须要有异术。

相信这类说法的主要就是异人，并因此自命高贵。

但是那些没有天生异术者则坚信，既然灵境是化境的晋升层次，那便没有道理需要先天异术支持，所以依然勤修武道。

双方因此对立，并最终形成两极。

如今东北两块大陆，基本以武道为主，而西南两块大陆，则以异术为主，开发出了以异术为根基的术士一脉。

起因就是最早的时候，西南两大陆云集了世界最多的异人，而东北两大陆云集了最多的武道强人。由于四块大陆距离较近，人种也因此一度混杂，语音共通性到是大幅度提升。

但最终这种壁垒分明的界限还是因为这么多年来从未出现过灵境而打散——人们开始相信，那只是个谣言，异术也并不比武道更高贵。

如今在各个大陆，异人也好，非异人也罢，都不会在意灵境问题，影响他们主修方向的只是传承。

明白这点，卓君彦笑了。

通过系统的说法，他知道化境的后续就是灵境！

这不是谣言。

没有解释，卓君彦问：“史书上没这个，你是怎么知道的？”

第61章历史（下）

对于卓君彦的问题，羽未央没有回答。

她坐在殿柱旁，楚楚可怜的看着她。

虽冰雪封面，却目光温柔。

语声如莺啼，其声婉转：“你没碰过香秀？你就这么不近女色？是不行？还是你好男风？”

卓君彦没想到她会突然问出这个问题，微微怔了一下。

凝神思考片刻，他说：“我没碰她，只是用她做了些关于驭物术的实验，对她的身体到也是了解，也可以算用过了。但我不碰，不是因为她是妓女。我不在意这个，只是我当时没那个心情。我不是一个不近女色的男人，但我绝对不会让美色影响我的思考，更不会让任何女人成为我的羁绊，我的弱点！绝对不会！”

“因为那个伤了你心的女孩？你就不再相信任何女人？”羽未央问。

卓君彦摇头：“不！是因为感情会蒙蔽理智。黎馨儿……她叫黎馨儿。她是伤害了我的感情，对一个崇尚爱情的人来说，这是巨大的背叛，是无法容忍之痛。但对我来说，真正无法原谅自己的，是我被感情蒙蔽了理智，让我无视了那些疑点……我不是不相信女人，而是我不能再让自己重蹈覆辙！人可以犯错，但绝不能重复错误！”

羽未央明白了。

她凝神看着卓君彦，目光中皆是同情：“所以为了不再被感情左右理智，也为了不让女人成为你的弱点，你便拒绝女人。”

“我说了，只是暂时。我不拒绝美色，毕竟美色也不等于爱情！但前提是我要确认这美色不会对我造成影响与危害。”

羽未央轻笑：“理智到可怕的男人。不会受到伤害的男人，还有快乐可言吗？”

卓君彦断然回答：“胸中有丘壑，心间无挂碍！男女有别，对男子而言，那万民的臣服便是快乐之源，对女子而言，那霸主的臣服便是快乐之源！可惜我这般人，只有让他人成为我的快乐，岂可让自己成为他人的快乐？”

即便是闲来聊天，这个人也依然是那般的霸气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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