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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正對視間,管家突然一臉神色慌張的模樣跑過來,附在季晏承耳邊小聲匯報:「門口來了個4o歲左右的男人,帶了個鴨舌帽把自己遮挺嚴實,說是要見您。」
扶夏站在一旁聽得真切,細看季晏承面上的表情微變,心中卻是忍不住開始狐疑。
想與季家攀關係的人自己也算見識過一些,這些人可以去酒會製造偶遇、可以去公司堵季晏承的車,實在想不通有誰會這麼不知好賴,大晚上的直接找到西郊別苑來。
像是早已經知曉來人身份,季晏承沒有多問細節,理了理手中的文件,只說了三個字:「讓他滾。」
聽見這話,管家面露難色,倒顯得有些支支吾吾:「那人手裡拿著把水果刀,說是今天晚上您不見他,他、他就要在門口割腕。」
季晏承抬頭,眸中晃過一抹戾色。
饒是平日裡再怎麼殺伐果斷,遇到這麼一號能豁得出去的,如今也只得讓步。
管家最終收了那人手中的兇器,又將他全身搜了一遍,確保沒有留下安全隱患,才肯將人放進來。
男人進屋卸掉鴨舌帽,露出一張鬍子拉碴極其狼狽的臉,不由分說,也不管旁邊有多少人在看,雙腿一彎,端直跪在了季晏承面前。
扶夏被這人嚇得往後退了兩步,眼看氣氛不妙,卻也只能閉著嘴不敢吱聲。
「季先生,我求求你,求求你放我一馬。」
來人一個勁對著地上磕頭,撞得客廳里的實木地板哐哐作響:「我現在每天晚上睡覺都會做噩夢,已經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您就放過我這一次吧。」
季晏承穩坐在沙發中央全然不為所動,眉眼間鋒利的視線向他投來,以上位者絕對鄙倪神態盯著人,冷聲問道:「你和她保持這種關係,多久了?」
來人一臉驚恐,說話時牙齒分明在顫抖,絲毫不敢抬頭看季晏承的眼睛,磕磕巴巴道:「五、五年。」
氣氛陷入到可怕的沉默,沙發上的男人思索片刻,忽而發出一聲輕笑:「五年。」
這兩個字話音落地,季晏承臉色驀地沉了下去,抬手一揮,竟是把茶案擺放的所有杯子盡數掃落在地上。
手指的骨節被攥得咔咔作響,季晏承低低呵了聲。
她竟然有這樣的好本事,在所有人眼皮子底下將事情瞞得天衣無縫。
如果不是肖讓將證據送到了自己面前,要讓他如何去相信,那個平日裡舉止言談一副名門做派的母親,私下裡竟會與父親身邊最信任的秘書有著此等苟且。
跪在地上的人這一下徹底慌了神,不知該如何是好,便只能跪著散落一地的碎瓷片一路移至季晏承腿邊,拽上他的褲腳解釋:「當初是你母親先勾引我的,她說他們是家族聯姻,在他身上得不到愛,她說她喜歡我,她說她願意……」
「所以這就能成為你給我父親下藥,想要至他於死地的理由嗎?」季晏承一腳踹在那人的胸口,冷聲將其打斷。
對方諾諾從地上爬起來,臉上糊滿了淚痕:「我、我也是一時糊塗。」
「是她整日裡向我哭訴,說那老頭子年齡大了,房事上面根本沒得指望。我知道我們兩個不能一直這樣,遲早有一天會被人發現的。」
「你們季家無論是誰,捏死我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我心裡害怕!」人說著捂住了發顫的胸口,滿眼驚懼。
「我原本,原本只是想給他的茶里放上一點補藥的,我不是故意要害他,我哪裡會想到高血壓病人根本……」
「夠了!」季晏承不願再聽這人任何的辯解,揪住他的衣領直視過去,咬著牙:「郭鵬,你應該慶幸季家現在只有我一個人知道這件事,這麼一樁醜聞真鬧得滿城風雨,她落得身敗名裂你的下場也好不到哪去。」
說完鬆了那人的領口,淡定起身瞥過去一眼:「把你這張嘴給我捂嚴實,滾回去祈禱吧,祈禱我父親能順利醒過來。」
「不然以我手裡現在掌握的證據……」男人漠然背過身,頓了頓,最終字句清晰、只堅定地撂下一句話:「那十年的牢飯,你是吃定了。」
管家後來連推帶搡把人轟了出去,屋內又恢復到先前的安靜,甚至安靜得有些可怕。
地上的碎瓷片需要人清理,傭人們手裡忙活著,卻沒人敢發出一點聲音。
季晏承站在窗邊兀自抽著煙,冷靜了片刻,突然開口:「今天的事情全部給我爛在肚子裡,誰敢透露出去半個字,後果自負。」
這話也不知是對誰說的,仔細一琢磨,更像是提醒在場的所有人。
管家極有眼色,知道季晏承心情不好,收拾完便帶著手下人全部退了下去。
扶夏站在一旁靜靜望著男人的背影,響起剛剛那個叫郭鵬的人說話時、他那分明受傷但還強撐著的眼神,心頭一抽。
就在扶夏猶豫著要不要上前給人一個擁抱、亦或是些許安慰時,季晏承卻是突然回過頭來,定定看著自己。
那目光一片冰涼,帶著極具威嚴的警示。
緊接著,不夾雜任何私人感情地,季晏承道:「扶夏,我剛剛所說後果自負的人裡面,也包括你。」
收回差點要邁出去的步子,兩人之間像是隔著一條銀河,扶夏靜默,低低「嗯」了一聲。
原是應該失落嘆氣,卻在轉身上樓時,忍不住自嘲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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