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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身上穿著一件看不到任何1ogo標識的黑色羊絨大衣,裡面搭配了一件同色系的高領,西褲皮鞋——是他偏愛的著裝風格,板正規矩,沉穩卻又帶著不容窺探的禁慾感。
當然,這些都是外人在不了解他的情況下,僅憑表面印象做出的判斷。
與人扎紮實實相處了這麼多年,沒有誰會扶夏更了解,眼前這個男人,跟「禁慾」兩個字其實一點也不沾邊。
看到扶夏從房裡走出來,季晏承插卡開鎖的動作停滯了一瞬,很快朝人望了過來。
面上表情雖然有些不自然,卻絲毫不顯驚訝,甚至連裝都懶得裝——扶夏猜他早就知道自己住在這裡了。
「滴」一聲鎖上自己的房門,扶夏沒有與人打招呼,甚至就像看見了一團空氣那樣將他忽略,轉身向著電梯間走去。
五分鐘後在中餐廳與陶知見了面,扶夏這才知道當天一起吃飯的不但有編劇和導演,甚至還有帶著投資人身份被奉為座上賓的祁靖川。
經由陶知介紹,扶夏和導演編劇就算是認識了,服務員端著盤子開始6續上菜,其間祁靖川身邊的位置一直空著,許久不見人來。
季晏承還穿著剛剛那身衣服,推門進包間,導演眼觀六路,幾乎是第一時間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兩步上前與人熱絡握手。
扶夏倒是沒什麼反應,畢竟剛剛在走廊上已經見過了,穩坐不動喝了口茶。
陶知坐在他身邊,望著季晏承與席間眾人寒暄的身影,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怎麼是他?」
說罷趕緊抬手拽了拽扶夏的袖子,往人耳邊湊:「扶夏,我用祁靖川的命發誓,他和季晏承都不是我叫來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陶知說得一臉誠懇,生怕自己會怪罪他似的。
扶夏笑笑,拍著人手背低聲安撫:「沒事,我知道。」
陶知聞言鬆一口氣,開席後凌厲的視線總是時不時投向側前方,手藏在桌子底下摩拳擦掌:「這個祁靖川,晚上回去死定了!」
開席後服務人員端著筐子遞來了熱毛巾,扶夏擦完手就見面前幾個盤子驀然動了動,緊接著,一盤澆滿醬汁的松鼠魚被轉到自己面前。
「嘗嘗這個,這個不辣。」
季晏承的聲音不大,卻極具沉朗的穿透力,引得桌上眾人紛紛向扶夏和陶知這邊投來好奇的目光。
彼時導演正想給季晏承敬酒,見狀一臉茫然看過來,在兩人之間左右打量一番,問:「夏老師和季總……之前認識?」
「不認識」
「嗯」
兩人異口同聲說出了不同的答案。
這件事本身就已經夠叫人匪夷所思了,但導演這麼大歲數,也不是第一天在江湖上混,單憑季晏承定在扶夏身上那副欲言又止的眼神,早就猜出兩人多半也是陶知和祁靖川這樣的關係,只是不願意公開挑明罷了。
這些人慣會見機行事,於是舉起酒杯,與扶夏攀談時,字裡行間都多了幾分恭維。
編劇說自己之前在安城看過扶夏的畫展,當時深受震撼,所以這次很榮幸能請到他過來劇組幫忙。
並表示這次拍攝會用到的道具戲服之後會全部拿來拍賣,收入捐贈給國學院助力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傳承,問扶夏有沒有興把自己這次在劇組畫的畫也同樣貢獻出來。
跟公益扯上邊的事,扶夏向來是沒有二話的,當即就點頭答應了。
導演藉機插話,他的關注點則更為實際一點,把自己助理介紹給扶夏,說是不管有任何需要,工作中或者生活上的訴求都好,可以儘管找人提出來。
扶夏以酒代茶,微笑著謝過對方。
出於自身的性格原因,扶夏本就不喜歡這種應酬的場合,況且有某人全程坐在對面時不時非要看過來兩眼,一頓飯吃得並不算很舒服。
散席走出包間,導演把陶知叫過去交代幾句明早拍攝有關的事情。
季晏承走在最後,此時總算得了空,將扶夏堵在門邊、低聲與他搭上幾句話。
扶夏以為人又是跟以前一樣,攔住自己只為說上一些狗屁沒用的,故而臉色當即沉了下去。
可誰知季晏承沒有硬湊上來,反而後退兩步與他拉開了距離,目色柔和又顯得有些鄭重其事,抿了抿唇道:「那天在學校門口的事,我需要跟你說一聲抱歉。」
扶夏因著他這話挑眉看過去,只見人眼睫垂下似是在斟酌,停頓片刻才再次開口:「我那天過去原本是為了給你送厚衣服和雞湯的,看到你和……總之就是沒有顧及你的感受,讓你在同事和學生面前難堪了,對不起。」
雖然道歉的話不是第一次聽,但不知道為什麼,扶夏總覺得季晏承今天的態度和之前很不一樣。
以前是那種嘴上說著「對不起」,但心裡依舊給人一種「我季晏承給你道歉是你的福氣」的感覺,現在反倒能看出那麼點真誠,雖然扶夏自己也不明白人為什麼說變就變了。
扶夏不知道自己要回些什麼,轉頭正想著看看陶知跟導演話說完了沒,就在這時,導演助理手中拿著一張房卡朝他這邊走了過來。
「夏老師,您要的房間已經安排好了。」對方說著在距離兩人一米遠的地方停下來,沖季晏承客氣點點頭,這才看向扶夏:「西邊的房子可能會有點陰冷,但既然您要求換個樓層,目前酒店剩下的空房裡就這個還湊合,只能麻煩您將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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