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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你小时候也不是这个样子,”他碰了碰萧过的嘴唇,说,“这几天在床上也不是这样。”
这几天的确很放肆的萧哥不好意思,他总是闷不吭声,其实每次心潮都很澎湃。他十年前也的确不是这样,但这些年都是揣着心事的活法儿,情感生活的缺失让沉默寡言变成个性而非选择。其实滕错也是一样的,那张皮连着骨,他总是在不经意间散勾人的媚。
萧过给滕错挡着风,又给剥了颗糖。他在台阶边曲着撑起长腿,滕错心领神会,跨着坐了上去。
他们还有正事儿要说,偏偏选了这个姿势。这样萧过可以仰着头看滕错,手臂横在滕错后腰那里,整个擒住这个人,他喜欢这样的满是满载。
“你之前说,”萧过托着他臀部,调整了个更舒服的位置,问,“尘先生带你走,不是偶然?”
不愧是干刑警的,滕错两天前的一句话,他还分毫不差地记着。这人就是一丝不苟的性格,只不过眼下两个人要说的太多,得一样一样来。
滕错点头,说:“彼得·肖那三十多公斤货的买主是陈芳一,我的养母陈芳一。”
这件事在抓捕的时候萧过就知道了,但他一直没找到机会提审。
“陈芳一从一开始就是花园的人,”滕错搂在萧过后颈的手蓦然收紧了,他说,“她在花园里负责逾方市人口贩卖,收养我就是接到了尘先生的命令,后来卖我也是。”
萧过皱眉,他预感到了什么,也在这一瞬间感受到了滕错的紧绷,咬肌都变了形。滕错胸前起伏了几下,说:“尘先生杀了滕勇安。”
这是盘令人绝望的棋,萧过紧紧地按在滕错的后心,可腿上的人还是红了眼。悲愤逼得滕错彰显出想要的凶狠,他的眼蓦然出勾魂摄魄的光芒,眼眶间的血色非常浓重,正在浸润进他的眼白。
“尘先生杀了滕叔叔,为了把我送进孤儿院。”滕错暗哑地说,“当然,滕叔叔缉毒警的身份让这件事顺理成章地拥有毒贩报复的可能,但这都是尘先生的算计。”
他突然再也忍不住,猛地埋了头在萧过胸口。萧过捞住他后腰,轻轻地拍着他的背。
“萧过,”滕错尖锐地说,“滕勇安的死是因为我。”
这句话沉重得让萧过跟着震痛,怀里的滕错颤抖不断。萧过忽然感到了一点儿恐慌,他贴着滕错的耳边,说:“小灼。”
“小灼,”他不断地叫滕错,“看着我。”
滕错抬头时眼还是亮的,没有失控,这让萧过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他抚在人背后的手没停,扬起脸和滕错抵住了额头。
滕错闭了闭眼,他被萧过盯住,就有了继续清醒下去的能力。他说:“可是后来尘先生让陈芳一卖了我,买主并不是他自己,而是一个货真价实的顾客。如果我当时没有伤了人逃走,我是遇不到尘先生的。”
他巧妙地跳过了当时的很多细节,但萧过猜也猜到。陈芳一做皮肉生意,她要卖人,卖的还是滕错,就只有一种可能性。
然而滕错仿佛满不在乎,他捧住了萧过的脸,说:“没关系的,萧哥。我拿了把刀,捅穿了那个人的脸。”他似笑非笑,“他们算什么东西。。。。。。除了你,谁也别想碰我。”
他用一种眷恋的眼光看着萧过,两个人都抱紧了对方,仿佛这样就可以一点一点地弥补曾经的遗憾和伤痛。萧过笨拙地抚摸着他,想让滕错忘记,想成为滕错的依靠。
“但我仍然没有想通的一点是,”滕错摸了摸萧过的脸,小声说,“为什么是我。”
命运挥写下一个又一个悲剧,全部围绕着滕错,让他无奈又无助地问出这个问题。萧过把心痛都化成动力,他们都要冷静,这是他能嵬滕错做的事。
他快在脑子里捋顺思路,追溯尘先生有可能关注滕错的原因。他说了个名字,说:“也许他本身就和花园有关。”
南宏祖是毒贩,是最靠近花园的人。这是目前最合理的推测,但不能解释尘先生中间绕的圈子。
“尘先生非常多疑,也许是因为他的家就源于内战。”滕错思索着说,“所以能让他留在身边培养或者做事的人,多数是像蓝蝶这种从小受训的孤儿,这是尘先生保自己平安的手段。他只相信他自己。就是这一点,导致花园里没有他真正交付权力的人,权力过于集中的后果就是人才断代。”
嘴里的硬糖还剩一点点,滕错抵了抵舌,继续说:“但我就像是一个例外,外来户,散养的那种。”
花园养着研究技术和毒品的人,滕错上的那九年学其实是可以避免的。没什么人能被尘先生那样放出去,蓝蝶在受训后又跟在尘先生身边五年,才开始独当一面地负责生意。
“也不完全是外来户,”萧过说,“陈芳一既然是花园的人,那么从你十一岁开始,一切的成长就已经在尘先生的监视之下。他等了这么多年,最终见面前,他要你从那个地方逃出来再见到他,就像是。。。。。。”
滕错接过他的话,说:“一场测试。”
有种令人汗毛倒竖的感觉开始游走,散开在滕错的皮肤上。他闭了闭眼,可是那感觉挥之不去,他仍然在迷雾中挣扎。
“为什么是我。”他再次问。
是什么让滕错如此特殊。
南宏祖不过是末端的销售,从花园拿货,但具体有没有加入花园谁也不知道。这样一个不重要的人,他的儿子为什么可以得到尘先生如此紧密的关注和培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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