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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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本坐在酒吧里,一边喝酒,一边慢慢地整理自己的思绪。
苏格兰威士忌口感浓郁,度数也不低,好在波本酒量不错,喝了一半也没有酒醉的感觉,反倒是在酒精的助力下思路更加清晰了。
之前琴酒啥也不说就让他自行调查的原因已然明了,既然对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他掺和皮斯科的事情,只是想要他观察爱尔兰,那么这几天自己的行动也算是正合他意……就是这个下任务的风格,和他面对伏特加的时候也太大相径庭了吧?
当然,不是说波本想要伏特加那种待遇……不,如果说能得到伏特加那种程度的信任,就算是被当成傻子……还是别了。
感觉到自己的思维有些散,波本摇了摇头,把思路拉回这次的任务上。
毫无疑问,组织,或者琴酒,一定是再度对自己产生怀疑了,否则这类任务是不可能被交给他的,等这件事完结之后,他得去好好调查泄密的原因,降谷零没有忘记当初诸伏景光是怎么暴露的……不过那毕竟是之后的事情,现在要做的是重新取得信任,而机会当然就在眼前。
只要在这次的任务中表现得足够出色,那么一切对他的怀疑自然就会解开,但是,波本依然有所疑虑——他是否要因为这样不算明确的怀疑,错过展一个优质线人的机会呢?
不用想也知道,一旦皮斯科死了,爱尔兰对组织的归属感一定会大为下降,如果在这个时候有所作为,未必不能把他拉到自己的阵营,但反过来想,这也很有可能是组织对他产生怀疑之后设下的陷阱,饶是波本这样性格果决的人,这时也难免有些举棋不定。
空无一人的酒吧当中,坐在吧台边上的男人面前摆放着已经喝干的酒杯,而他的目光虚虚地落在不远处,注视着逐渐融化的冰块,眉目间都是沉吟。
当琴酒留下来的那个冰球完全化掉的时候,波本放下酒杯,做出了决定——他不会放弃这个机会,要在保全自己的前提下尝试策反爱尔兰。
下定决心之后,波本起身收拾东西,他把两瓶酒放回酒柜,将自己的酒杯和琴酒用过的那堆工具都放进水槽,然后拿起那个之前放着冰球的玻璃器皿(这个东西的造型有点像碗,但又很扭曲,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这玩意出乎意料的重,波本端在手上犹豫几秒,又放回去了。
他倒不是嫌重,而是想到不知道这玩意是干啥的,说不定根本就不用洗……也有可能只是被琴酒当成了垃圾桶。
说到底,琴酒会选择把自己用过的杯子带走,几乎是太过明确的在表达怀疑,比起他那莫名其妙的信任,琴酒的怀疑总是坦率而直白的,对卧底来说这是好事,但波本还是觉得有些心累。
好像从最初认识的时候开始就是这样,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断地在怀疑和初步的信任之间徘徊,像是一根管子加水一根管子漏水的魔鬼水池,但这种水池只会在数学题上出现,而琴酒实际上根本没有必要给予波本任何信任。
没错,这就是一直以来
困扰他的问题关键了……降谷零按住太阳穴,感觉到轻微的头痛——他开始怀疑苏格兰威士忌是不是后劲强:到底是什么原因,让琴酒一直以来都对他保持了出常理的高期待,在每次信赖值清零之后又仍然会给予一点机会?
这是个完全没有头绪的事情,因为波本自己也才刚意识到这一点,毕竟一直以来琴酒对他的态度都称不上很好——当然有一部分是因为他自己,这让他忽略了表象之下潜藏的东西。
波本闭上眼,回忆着自己和琴酒的相处,在也许是酒精造成的轻微眩晕之中,从初见,到游乐园,再到借宿和得到钥匙之后的数次会面……安室透猛地睁大了眼睛。
等会……他们的这个相处流程……为什么这么像是……在交往啊?!
不不不,他猛烈摇头,试图把这个疯狂的念头从脑海里赶出去:我只不过是想要更多的情报,这些都是机缘巧合而已,琴酒也……只是刚好……md琴酒哪里就缺一个给他看房子的人了!
不对劲,这酒到底是什么牌子的,以后不能喝了,波本手忙脚乱地把水槽里的东西捞出来,庆幸自己没有砸了什么,他拿出毛巾擦干上面的水渍,借着这样的动作平复自己的思绪。
怀疑琴酒对自己有什么感情无疑是胡思乱想,理智地说,这一切当然只有两种可能,要么琴酒认为波本自己有什么特殊之处,要么,他本来就是这样一个……宽容的上司。
波本自己也说不清这两者哪一个更吓人一些。
他将洗好的东西一一归位,双手撑在吧台上,再次闭上眼,这一次,降谷零努力地清空头脑,抑制住了自己在关于琴酒的事上继续思考下去的欲望。
他仍然有一大堆困惑的事情,并且不认为思考下去是没有意义的,但这一次他真的理解当初琴酒说的话了,试图找到琴酒的行为动因实在是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想到也许琴酒真的是为了他好,波本感觉头更痛了。
他在琴酒身上投入了过多的精力,就算一开始这是为了更多的情报,但事到如今,已经很难用这个理由继续说服自己——明明还有更多有价值,而且很可能也更容易掘的事情在等待他去探查,但他还在纠结这个明显不想靠近他的男人。
这并不是什么好兆头,他完全没有必要对某个组织成员有什么好奇心,他们都只是任务的一部分而已,可是现在的他竟然甚至开始想要知道琴酒的来历和过去,最糟糕的是波本甚至不是很能说清楚自己为什么对琴酒如此纠结,明明单纯从神秘感的角度上来说,贝尔摩德才是真正的谜语人。
或许当初现琴酒是自己邻居的时候就不应该凑上去,若非如此,他们应该只是相看两厌的同事而已。
严格来说好像现在也是……?
可是,波本又想起了之前那个关于魔鬼水池的比喻:可是,就算水位一直没有变化,但水的流动终究是会留下痕迹的,就像忒修斯之船,如果不断地流动,迟早所有的水都会变成新的,而且……
他望着玻璃碗当中没
有被倒掉的那些水,或者至少表面上是水的液体——如果加进来的不是水,而是酒呢?
又或者其实是反过来?
说好的别想呢。波本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不得不承认威士忌是无辜的,自己的现状无关于酒精,他决定眼不见心不烦,转身出了酒吧,关门落锁,试图不去思考琴酒怎么会有一间酒吧,又为什么要约自己在这里见面……这种想想就很麻烦的问题。
好在接下来几天他又忙起来了,除去新落到自己头上的这个任务,波本还有一大堆事情要操心,也就暂时放下了对某人的纠结,他自己当然清楚这无异于自欺欺人,但随便吧,也许船到桥头自然直也说不定。
新被琴酒扔过来的这个任务一时间没有什么进展,琴酒虽然嘴上说着皮斯科不算什么,但在实际操作上还是颇为谨慎,对方毕竟是公众人物,突然死掉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动手只是一颗子弹的事,选择合适的时机却还是很重要的,因此之后几天琴酒都没有给出什么指示。
于是波本干脆光明正大地跑去和爱尔兰交际了,作为一个情报人员,他本就长袖善舞,再加上和爱尔兰颇有共同语言(感谢琴酒),没多久就混成了表面朋友,也是因此,他在第一时间见证了爱尔兰得知皮斯科死讯时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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