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首聚(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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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在自我压榨计划展开的第一天就被渡边识破。
他露出不忍的表情,但又没有直接出言劝阻,只是委婉地说:“神奈,这样下去会缩减你的工作寿命的。”
在深秋一般的寒冷空气中,松田抬手抹去额前的汗水,点了支烟,死性不改意味地笑了笑:“不搞清楚什么情况,我自己这关也过不去。”
渡边沉默了。于是松田第二天继续我行我素,在第三天猝不及防被渡边抓进诊所心理咨询。
渡边一句寒暄也没说,递给他一沓心理量表,眼神有意无意地扫过他衣服下掩盖的昨日新添的伤口,扬起一道气压极低的微笑:“神奈君,认真填完就可以走了哦。”
……这次连话疗都省了啊。你当心理医生的怎么能带着情绪上班呢,称呼都变了。
松田忽视污染和高强度压榨自己造成的头痛,凭借第一感觉快速填完了量表。饶是如此,他一直坐在原地读文本填表,填完也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他太阳穴突突直跳,松了口气放下笔,刚想赶紧从这间诊室里消失,渡边微笑着说:“神奈君这两天加油工作,铃木15号就可以回到工作岗位上了。”
15号,这不就是大后天?
本以为填了量表后能安抚住渡边几天,让他不再紧盯着自己的松田,几乎已经忘了自己在B组只是个临时工,还有个随时可能归队的正选组员。
“……”这下好了,量表也填了,行动组的工作也到头了。哪来的漏勺成精。
松田抓抓头发,看向渡边,墨镜后的眼神微眯:“你们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阻止我探究自己的问题?是已经清楚了我的症结所在,还是知不知道都无所谓?
“不,神奈君。”渡边温和地说,“你身上的那些问题,我们也不清楚。但既然大家决定接纳你,那就是全方面的,不会因此产生芥蒂。既然如此,你身上的谜团时间一长,早晚会得到解答,何必再急于这一时呢?”
但这就像在所有人身边放了一枚定时炸弹,而且不知道它会不会爆炸、究竟什么时候会爆炸,是直到我活完这辈子、还是就在下一秒。
这让我怎么忍得住不去拆掉它呢。
渡边一看他油盐不进的表情,就知道自己没能左右他的想法。他只好叹了口气,换个话题:“你平安夜的时候有约吗?”
怎么忽然扯到这个话题?
松田回答:“暂时没有。”
“我们想要一起聚一聚,按铃木的说法,叫‘单身派对’?”渡边说,“有我们B组四个,加上栗原和杨。其他人当天都有安排了。怎么样,来吗?”
“真能办得起来吗?”松田说,“好吧,知道了,我会去的。”
三天后,铃木归队。松田问了两句,得到“我已经完全没问题了”的答复和“听他们两个说你很能干嘛”的不知是夸赞还是调侃的话。
随后,松田被“发配”到后勤,渡边当着他的面对栗原叮嘱一二三:看好他的工作时间、工作强度、以及可能存在的小动作。力求让松田达成提前在后勤部养老的成就。
松田在渡边走后伸手搭上栗原肩膀:“你别听他的,走走,带我熟悉一下我的工作室?”
这一个月以来,松田已经摸清了栗原的工作习惯,工作时超投入,休息时也超高效,导致经常昼夜颠倒,倒头便进入深度睡眠,再被新工作call醒,简直是工作狂(被迫的)典范。让这种连自己都顾不上的人来管松田,渡边想得有点太美了。
栗原确实没管他,随他把自己关在工作室错过两个饭点,在收容所申请收容物尝试拆解(危险动作,请勿模仿),甚至在松田邀请他来共商装备改造点子的时候助纣为虐,挑灯夜战一整晚。
随后,攒够一大把罪证,干脆利落地捅给了渡边。
松田因为两人工作领域的高度重合、思路相似和擅长方面的互补,早已把栗原视为自己人,此时一朝被背刺,瞪大眼睛:“亏我还帮你改良了材料配比!”
栗原伸手一指:“都是他让我干的。”
松田对两个人投以平等的怒目而视——视了渡边一眼,心虚地收了回来。
“神奈君,拆了一个收容物是吗?不知道上面有污染吗,是被墨镜的颜色遮住了没看到吗?”
……这不是比异常的污染要轻多了……
松田没好意思说话。之后几天,有意收敛了一些。
最终他们六个人的“单身派对”还是没能聚成。尽管平安夜里大部分潜在罪犯都安分许多,松田还是在准备出发前往预订地点时得知B组又遭了异常,要加班。而这一加班就连着加了三个,带着后勤组也要加班研究新掉落的收容物的具体用途,派对堂堂泡汤。
松田写好新收容物的简介小卡片,离开彼面回到家中。刚收拾好自己躺到床上,手机响起舒缓的纯音乐,萩原研二打来电话。
[摩西摩西,小神奈?]
松田闭上眼睛。这还是萩原研二第一次打电话给他,他一听到萩原的声音他就不由自主地很放松,躺在床上开始犯困。他问:“是我,什么事,萩?”
[小神奈明天有空吗?来我家过节吧?]
松田想了想,发现自己不确定圣诞节会不会突然加班。而且他从医院出院之后的这一个多月里,除了睡觉没怎么在表世界长待过,不清楚自己如今的体质能不能在表世界长时间乱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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