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烤鸡胗下(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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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抱川川,不要在意,有些人就是为杠而杠,他们有没有真的听节目都两说。”
“杠精不值得这么较真地反驳啦,他只会觉得你认真了就是输,他胜利了。”
“不过是一句点评,没必要这么当真地反驳吧,还转挂出来写123,是要煽动粉丝网曝吗?”
“楼上简直就是强盗逻辑。博主都说了是观点交流,而且有理有据,完全只针对评论做了回应,哪里就看出来煽动性了?现在是谁弱谁有理的世道了吗,有一点粉丝基础的博主,就只能现世安稳岁月静好,不允许据理力争了?”
“本人男,特意先听了节目再来留言。也许主播的讲话风格不是那么符合我的收听习惯或者审美,但实在没必要归结为女性知识分子就怎样怎样。里头许多解读,反倒是给我提供了所谓直男比较难欣赏到的角度。两性关系也许很难完全get到彼此,但起码不能人为把性别对立。”
“剧粉。听节目的过程里,好几次都想和主播highfive,她能很精准细致地描述出我在看到某些剧情时的感觉,而当时那些感觉可能是朦胧的。谢谢主播!”
“请主播继续自恋吧!实名留言,主播本人美的!”
“求曝照”
“求爆照+1”
“+”
……
言青川庆幸点单的时候,没有扭扭捏捏地放弃又是糖又是碳水还过油炸的红糖糍粑。
世界上怎么有糯米这么美好的食物,她把一截白嫩嫩,但又泛着似有若无焦黄色的糍粑,往碟子底的红糖油汁儿里,四面滚了滚,这才满意地往嘴里送。
言青川颇有点可惜地看着最后一串鸡胗,因为放久了变得微微凉,硬且猩。可她明明是想把最爱的东西留在最后享受的,但总是事与愿违。
试着咬了半口,遗憾地搁下钎子。豆奶差不多见底,她努力吸溜,脸颊因为吸气凹陷进去,吸管出苟延残喘的风箱声。
吸管一头已经被咬得干瘪,还有密密麻麻不平整的牙印,她拧着脖子,斜眼看向举在半空的手机屏幕,拇指不停地在列表中翻页。
新一轮汹涌的留言进来,就事论事的,言辞激烈的,鼓励的安抚的,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理解极力大喊,但她的情绪反倒奇异地平静,像个不关己的局外人。
冷静理智的分身重新跳回肩膀上,努力可爱地晃荡腿,对着各色留言指手画脚,极尽刻薄之事。
“认真你就输了,切,只有心虚的人才这么说吧,显得多遗世独立似的,还不是嘴笨口拙没有急智。”
“谁弱谁有理,只出现在当事人有点点强势,但又不足够强势的时候,弱方才觑准了空子反击。真要极度强势,极度相信自己的强势,准保弱方早调转口径开始慕强了。哼。”
“什么直男比较难欣赏的角度,人家导演编剧都是男的,怎么就能现还给拍出来了。你就是傲慢,觉得没必要去欣赏。”
“本人就是美的,可为什么要给你们看呀。白眼。”
言青川骇笑着拍了拍肩膀上正配合着翻白眼的“分身”,让她适可而止。
“太刻薄了啊,人家这是在挺你呢”,她耸耸肩膀,像是要把“分身”给抖下来。
“分身”无所谓地原地转圈,跳下来,一本正经地问,“你知道我就是你吧?”
她闻言尴尬地吸吸鼻子,移开视线,空瓶的豆奶被嘬得嗤嗤响。
“好啦,我们的仗打完啦”,“分身”一点点跳到言青川握着手机那只手的虎口上,“我得撤了”,说完就埋头往手心里钻,“哦对了,你晚上吃了这么多,记得回去做套波比跳。”
“跳”圆润的尾音还没散,“分身”就一咕噜地不见了。
言青川夸张地眨巴眨巴眼,不动声色地打量一圈四周。烧烤店向来是“越夜越美丽”的代言,油光光的木头桌子围着一圈油光光的人,浑身洋溢着孜然与酒精的味道。她捋出一撮尾,深吸一口,同款配方、同款味道。
言青川来回开合右手五指,“分身”再没有从手心钻出来,确认万自己还在现实言情世界,没有掉落到奇幻异世空间里客串,长吁口气,扫空最后一截红糖糍粑。
二维码点单、二维码结账,二维码的世界最大限度地避免了一个人吃饭的尴尬。少了“分身”在肩膀上镇着,她觉得本体到底是软弱些,不和任何服务员或客人有眼神对视,微低着头匆匆滑下楼梯,直到出了店门,被室外温热干燥的风一吹,才又自在起来。
商业区的灯火边缘逐渐淡化,街面上人明显少了许多,倒是居民区外围楼栋的大玻璃窗里,电视小人像画片似的闪过,却听不到声,万家灯火的温馨,从她的视角看过去,倒跟恐怖片一样
言青川蔫儿坏地嘿嘿,没注意手里抓着的手机,明明暗暗过好几轮。
“干嘛呢,电话老不接”,平次的声音拖沓绵软到,好像声音本身就“北京瘫”在沙上,“在家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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