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回 一身是胆(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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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尔耕带上铁手套,鹰眉倒竖、怪眼上翻,一脸不屑地冲着存义吐了口唾沫。他骂骂咧咧地说道“『乳』臭未乾的『毛』小子,癞蛤蟆打哈欠——口气不小,待本将军用龙虎拳送你上路。”
说罢屈身如卧弓,脚下踏风逐浪,一招虎跃山林,双拳撩动、掌上生风,恶狠狠地向存义扑了过来。存义脚镇天枢、灵蛇走位,轻灵如燕般躲过田尔耕的黑虎掏心。接着他变掌为爪,翻钩锁扣,抓住田尔耕的胳膊,使出一招怀中揽月,就势向前一顺,将田尔耕以平沙落雁之势,重重摔了出去。
田尔耕摔得鼻青脸肿,他揩拭嘴角的血迹,双臂平展,又以恶鹰展翅,双脚凌空蹬起,秋风扫叶腿,猛踢存义面部。存义双腿外分,中平大马稳固下盘,他双臂收气凝力,一招猿猴摘果,拿捏田尔耕的脚踝,随即一招掷地有声,再次将田尔耕摔了个四仰朝天。这个恶贼口吐一股鲜血,只感到眼前昏黑一片,胸中似打翻了醋坛酱瓫一般的五味杂陈。
曹钦程见田尔耕擒获不了杨存义,抽出绣春刀,使了一招龙卷翻云,身体向前一滚,直扑存义下盘。存义双脚一踮,使了一招蜻蜓点水,
半空之中,鸳鸯回环,一脚又将曹钦程踢了跟头。
存义上纵下跳、闪转腾挪、动如脱兔、捷似灵狐,虽然是以一敌二,
对付两个恶贼却是毫不费力,游刃有余。苟四倚墙探脑,蛤蟆眼睛瞪得滚圆,口中惊吓的直咂舌头。
存义看得真切,扬起一脚,将一木凳踢了过去。苟四猝不及防,木凳实实在在的砸向他的胸口,立时他人仰马翻,倒毙在地。
曹钦程呲牙咧嘴,豹子环眼圆睁如铜铃。他恶狠狠地说道“臭小子,出手果然毒辣。你仗剑闯牢,意图不轨,今天我要按照本朝律法,将你处死。”
说罢,他手上绣春刀层云堆雪、寒光四『射』,带着呼啸而过的风声,缠头裹脑、削肩砍背,直向存义的脑门劈来。存义狮子甩头、移形换位,曹钦程手中刀走空。不及他扭身回转,存义抢步上前,屈肘侧身,又使了一招金牛撞门,在曹钦程的肋间撞了一下。这个恶贼怪叫一声,
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曹钦程和田尔耕,二人见田吉像个石雕一般,死死地站在原地袖手旁观,冲其连连大骂“田吉,你一言不,莫非死了不成?如若活着,你就放个屁。在这装什么深沉?待我杀出去,定要将此事告知千岁,治你个滋扰生事之罪。”
田吉冷漠如霜的脸上,撇出一丝轻蔑的笑容。他龙形虎奔,掌中蓄劲如绷弦,一掌将身边的方桌推向存义。存义左脚前探,醉卧张弓,
两臂至腰间兜拢回旋,然后双掌平推而出,使了一招移山推海,一掌将方桌拍得四分五裂。
田吉鹞子翻身、鱼跃龙翔,半空之中,使出一招青龙探云,凌厉的爪子扼向存义咽喉要道。存义铁桥拱月,向体向后一仰,避了过去。
田吉脱下裹风袍,抡动起来,犹如惊涛拍岸。存义连连后退,不与其力战争先。
这时曹钦程和田尔耕二人,各持手中兵刃,与田吉一前一后,夹攻存义。存义拔出丹心剑,沉心静气、环顾四周,时时警惕三人偷袭。
田吉拳出风雷惊,腿扫千军势,抡拳扬腿,又向存义急攻过来。后面曹钦程、田尔耕,二个『奸』贼,一个抽刀、一个撩拳,也照着存心的后心难猛攻。
狭窄廊道,存义双腿合拢,向上一蹿,使了一招乌龙绞柱,三个贼人,两相夹击的阴谋又扑了个空。存义翻身落在曹钦程和田尔耕的身后,两拳横推,使了一招天王托塔,照着二贼的腰眼狠命打去。
曹钦程和田尔耕,受了存义势大力沉的醋钵拳头,栽倒在地,失去了还击能力。田吉恶眼『射』出两道冰冷的寒光,他对存义说道“小子,上次在山上,你侥幸逃脱,今天定教你死在这里。”
存义冷冷一笑,对田吉说道“田吉,你少在这里大言不惭,今天鹿死谁手尚未可知,看剑。”一语言罢,电光石火,剑走游龙,丹心剑直取田吉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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