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噩梦里的疼(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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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且且,我回来了。”
周遭环境突然生改变,从温馨的家变成灯红酒绿的会所,那人的脸也从柔和变为狰狞。
她又说“且且,该脱了。”
惊恐、害怕、不解、无奈……双手不受控制,一件一件脱掉身上的衣服,直至全身赤裸还是停不下来,开始用力撕扯自己的皮肤。
像是一个提线木偶般听令行事,对方没说停便不能停,即便鲜血淋漓,痛楚肆虐。
荒诞的梦境戛然而止。
耳边传来声声呼唤,身体也被外力轻轻摇晃,睁开眼,看到的是少年急切又紧张的脸。
“姐,你怎么了?哪里疼?”
“什么疼?”
“你一直在喊疼,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喊疼?”顾且有些诧异,因为这个梦并不是第一次出现,甚至可以说常常复演,如果她喊了疼,那么是不是代表在宿舍的时候也喊过?
双人宿舍,唯一的舍友是陶大校花。
四年了,陶夏没有说过她喊疼,或许是不屑。
“姐,你哪儿疼啊?”阿昭又问了一遍,“荒屋附近有草药,能活血散瘀的,我给你摘几株回来。”
顾且摆摆手“不用了,我没受伤,只是……算了,现在什么时间?学生该来了吧?”
少年掀开窗帘一角看了看,回头应道“还早,公鸡只打了一次鸣,可能五点多吧。”
昨晚躺下时已经半夜一点,现在才五点,这么说他们只睡了四个小时?
顾且不信,拿过枕头边的手表看了看,真的只有五点多。
“阿昭,你再睡会吧,我去村长家。”她想着反正没了睡意,索性去村长家买些米面和蔬菜,打算今后自己开火做饭。
少年十分听话,躺回被窝合上双眼,没有追问更多。
不追问不代表不关心,一个人在睡得很熟的状态下哭喊叫疼,究竟梦到了什么?
或者说,究竟经历了什么?
一种叫心疼的感受涌上来,少年初次尝到被需要的滋味。
其实他想问的,问你做了什么梦,问你为什么喊疼,可他又怕咄咄逼人的追问惹人厌烦。
自小总是被嫌弃的人啊,能够看懂别人的眼神,她不想说,他便忍着不问。
寂静的清晨平和安详,没有蝉鸣,亦没有人声,仿佛被时间定格,只留下如风景画般的大片青翠。
缓缓走在当中,尽情感受远离喧嚣的自在。
是的,她觉得自在,哪怕只是片刻。
如同昨天一样,周婶正在拾掇柴火准备做饭,顾且缓步靠近,蹲在旁边平稳出声“周婶,家里有没有多余的粮食卖给我?”
“陶老师,你要粮食做啥?”
“昨天去县城买了锅碗瓢盆,打算以后自己开火做饭。”
周婶十分惊讶“陶……陶老师,你是不是嫌老婆子做饭难吃?你别生气,我今天就给你杀鸡做肉,家里还有头猪,杀了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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