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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是的。”方婷说，&1dquo;你们整个世界的力量也不可能造出一艘空间船。”

  &1dquo;那么你就永远留在这里好了！”研修长老说，&1dquo;我们修改教规，在长老会里增加一位女长老。”

  利亚多看了研修长老一眼，显然认为他的话纯属无稽之谈。

  &1dquo;如果空间船坠毁了，我们是希望你留在这里宣教的。”席长老说，&1dquo;那时，穆哈穆的问题也就无足轻重了。”

  方婷想了想：&1dquo;好，万一我找不到空间船，就帮助你们修改教义，直到地球上派来另一艘船营救我的时候。”

  &1dquo;还会再有空间船来吗？”研修长老兴奋地问。

  &1dquo;可能性很小，但不是完全不可能。”

  利亚多说：&1dquo;好，我们就算商量定了。你马上动身，和伯莱拜尔用最快的度赶往夜世界。”

  &1dquo;越快越好。不然就来不及了。”席长老忧虑重重地说。

  &1dquo;为什么？干嘛要这么急？”方婷问，&1dquo;下面的人可能起动乱吗？”

  研修长老没头没脑地说：&1dquo;因为&1squo;他’要来了！已经在路上了。”他双眼里闪着恐惧的光。

  &1dquo;谁？谁要来？”

  &1dquo;神裁大法官。”利亚多说。

  &1dquo;那是个什么人？”方婷好奇地问。

  训课长老说：&1dquo;一个随身携带着地狱的人。”

  （2）

  &1dquo;千年以来就是这样。”利亚多边走边跟方婷说，&1dquo;最早的教规赋予神裁大法官以独立宗教司法权。”

  &1dquo;他比最高长老会的权力还大吗？”

  &1dquo;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利亚多说，&1dquo;长老会负责整个宗教世界的正常运行，

  还要维持教会在俗世的绝对权威。而神裁大法官只管监督。”

  &1dquo;监督你们？”方婷问。

  &1dquo;监督我们和全白昼世界的人。如果有人违犯教规，或者威胁到宗教世界的安定和权威的话，他有权独立进行审判、宣判和行刑——他出来巡行时，总是带着自己的刽子手。”利亚多谈论着那个给整个世界带来恐慌、但又以最忠诚的心维护着神权的人，他心里也许有点冷森森的。在穆哈穆家庭园的树林里走着，他说：&1dquo;这黎明人的家可真大，又大又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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