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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是我。用钉子把地道口封上的是我。”

  副警长、老人、哥哥全都向我投来惊异的目光。

  &1dquo;我是昨天中午前封的。因为我想，只要那个洞口开着，总不会有好事。”

  我把怎么被哥哥吓了一跳，又怎么一气之下，在地道口的盖板的缝隙里插上了两根大钉子的全部经过说了一遍。

  &1dquo;这么说，谁也不知道那件事了。犯人大概期待人们会以为行凶者是从地道逃走的，所以很放心。”

  老人象是自己对自己说似地、自言自语。

  因为我除了地道口的盖板外，再没有什么值得提供的了，所以对我的询问，很简单地结束了。

  在我之后被叫进来的是兼彦。可是，听到惨叫时的情况、家永护士死的情形、平坂的性格。手术及其手术后的经过、失踪当时的情况等等，一切都只是我们已经知道的事实。兼彦也证实说，绝对没有人从前面的门出去。

  &1dquo;当时的死因，你说是毒蛇的毒汁，但是&he11ip;&he11ip;”

  &1dquo;我只是认为有可能，但不能肯定。”

  &1dquo;家里有没有那一类的东西？”

  &1dquo;不，没有那样的东西。我是从症状来判断的。”

  &1dquo;被害者在被涂有毒汁的小刃刺伤后，你认为能够再把钉子插进地道口的盖板上吗？”

  &1dquo;你是说，犯人从地道里逃走之后，家永把钉子原样插进盖板上吗？那不可能。我想，家永跌跌撞撞地挣扎到洞口，出喊叫，已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在场的法医也&he11ip;&he11ip;”

  &1dquo;法医的意见，我自会问的。你见过这家里的人，有谁拿过录音机吗？”

  &1dquo;从来没有。”

  兼彦虽然回答得很干脆，但我总觉得在他的声音里含有一丝不安的语气。

  &1dquo;被害者死前说了什么吗？”

  &1dquo;她说&1squo;猫、猫’，用手指着洞口。”

  &1dquo;没有听错吗？”

  &1dquo;绝对没错。可是为什么要说猫，我不清楚。”

  &1dquo;家里有猫吗？”

  &1dquo;有一只黑猫。”

  &1dquo;生人命案时，那只猫在什么地方？”

  &1dquo;不知道。平时，它总是在跨院——我家人住的地方，一般不到医院去。”

  副警长拿出放在后面的金属盆，放到桌上。盆里放着刚才我们在洞里看见的手提包以及包里的东西，还有弯曲的铁丝，以及凶器小刀。副警长把那些东西指给兼彦看，问他曾见过没有。兼彦一件一件仔细地看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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