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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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章呈粤带着祭宓挽坐车到城外。
祭宓挽身上穿的是章呈粤要求的墨绿色长袖旗袍,这种款式的衣服让她很不适应,站在一边扭扭捏捏,时不时的去扯下摆。
章呈粤注意了很久,偏头打趣道“你身上长虱子了?”
进城出城的人总会看祭宓挽几眼,眼神里充斥着深深的鄙夷与厌恶。
祭宓挽直视前方,但眼里什么都没有“说好让我见柳铭宿的。”
章呈粤一把搂住她的细腰,表情十分玩味“这不是来了吗。”
祭宓挽错开他的低眉浅笑,抬眼望去见一辆马车徐徐驶来,待那马车更进些,祭宓挽的双瞳猛然放大,瞠目结舌的盯着马车后面被用身子绑着在地上拖的男人。
章呈粤很满意她惊讶到说不出话的样子,将她搂的更紧,几乎贴上自己的身体。
他故意在她耳边吐气,他知道柳铭宿看的到“见到你朝思暮想的男人什么感觉?”
祭宓挽两手握拳,沉声问“你对他做了什么?”
这时,马车停在二人面前,祭宓挽疼惜且内疚的视线胶着在马车后的灰头土脸衣衫褴褛的柳铭宿的身上。
柳铭宿一直低着头似乎在逃避祭宓挽。
章呈粤适时宜的松开祭宓挽,同她的目光一齐落在那个狼狈不堪的男人脸上,他嘴角扯出一抹得意又狂妄的笑容。
那笑与古时胜者将败者宣示主权的笑如出一辙。
祭宓挽来到柳铭宿面前,他身上有许多大小不一的伤口,有的已经溃烂脓。他的左脸上被划开一道又深又长的口子,龟裂的嘴唇边有血凝固。
“铭宿。”她抬手欲触碰他的脸,却被他躲开。
“别碰我,求你。”他已经没有勇气让她看到自己的这幅不堪模样。
他张嘴说话时,祭宓挽现他好几颗牙齿都没了,她两手捧住他的脸,眼泪簌簌的往下掉,哽咽的问“是不是章呈粤干的?”
柳铭宿看见她哭,心揪着疼,他很想抬手拭去她的泪水,但他不能,他的手被绳子捆着。
“对不起。”柳铭宿黑亮的眼睛愧疚且温柔的看着祭宓挽“我现在不能许你一世安稳了。”
祭宓挽一个劲的猛摇头,怕触碰到他伤口,她只能轻轻的抱住他,声音越哽咽,就好像她嘴里吐出的不是话语而是一条悲不自胜的河流“是我对不起你,都是我,对不起,对不起。”
“挽儿,跟你没关系的。”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柳铭宿自愿的。
章呈粤戏也看够了,不耐烦的摆了个手势,手下人立即将祭宓挽跟柳铭宿分开,然后将她带过来。
祭宓挽泪流满面的扯着章呈粤的衣服“我求求你放过他吧,我求求你放过他行吗?”
她越是着急越是在乎柳铭宿,他章呈粤就越不如她的意。
他冷冷的扯开她的手,将西服脱下随意的扔在地上“上马车吧。”
接着,章呈粤和祭宓挽坐着的马车大张旗鼓的在全城转了一圈,柳铭宿就像猴子一样被马车拖着走,起先他是跑着的,但两条腿快不过两个轮子,几下之后就倒地上被一路拖过去。
围观的人既不敢怒也不敢言。
谁都知道马车里坐着邯鹌城商会的新会长,黑白两道都有很高的地位,马车里坐着的女人是他新纳的姨太太。
。近几日祭宓挽胃口大好,可看见食物就会干呕。无意中被冯楚看到,冯楚隔天就请了大夫过来。
确诊为喜脉后,冯楚的脸色极冷,与怒气中的章呈粤颇像。
大夫走后,冯楚屏退下人,宽敞亮堂的屋子里剩她和躺在床上的祭宓挽。
冯楚看着她的腹部,说“打了吧。”语气是不容拒绝的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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