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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这封信你是怎么弄到手的？”芮斯德立克轻轻点着信函问白罗。

  &1dquo;是我一个朋友从一辆搬运车上得到的。”白罗说着瞄了奥立佛太太一眼。

  芮斯德立克嫌气地看了奥立佛太太一眼。

  &1dquo;我可不是有意的。”奥立佛太太像是在解释他的不悦十分有理似地说：&1dquo;我想搬出去的家具一定是她的了，搬书桌的人没放稳，把一只抽屉摔了下来，掉得满地的东西，这张纸被风吹到天井里，我拣了起来要拿给他们，他们很烦说不要了，我也没去想就塞进自己大衣口袋里了。一直到今天下午，我要把大衣送去洗，清理口袋时，才看了的。所以实在怪不得我。”

  她终于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完了。

  &1dquo;她最后有没有把信寄给你呢？”白罗问。

  &1dquo;有，她寄过的——一封比较正派一点的信！我没回信。我认为最好是不回信。”

  &1dquo;你没想与她再见面吗？”

  &1dquo;她是我最不想再见面的人！她是个极端难缠的女人——一直都如此。我也听过很多有关她的闲话——比方说她酒喝得很凶。还有——很多别的事情。”

  &1dquo;她写给你的信你保存了吗？”

  &1dquo;没有，我撕掉了！”

  这时史提林佛立德医生插问了一句；

  &1dquo;你女儿有没有跟你提起过她？”

  芮斯德立克似乎不愿回答。

  史提林佛立德医师敦促他说：

  &1dquo;你知道，如果她提过，可能对事体很有重要性的。”

  &1dquo;你们作医生的！是的，她的确提起过她一次。”

  &1dquo;她到底是怎么说的？”

  &1dquo;她是很突然说的：&1squo;前几天我看见露薏丝了，父亲。’我吓了一跳。我说：&1squo;你是在哪儿见到她的？’她说：&1squo;是在我们公寓的餐室里见到的。’我当时感到有些尴尬，就说：&1squo;我再也想不到你还会记得她。’她却说：&1squo;我从没有忘记过。母亲也不会让我忘记的，即令我要忘了她。’”

  &1dquo;是的，”史提林佛立德医师说：&1dquo;是的，的确可能具有相当的重要性。”

  &1dquo;那么你呢？小姐，”白罗突然转向克劳蒂亚问道：&1dquo;诺玛可曾跟你谈起过露薏丝·查本提？”

  &1dquo;谈过——是在她自杀之后。她好像说过：她是个坏女人。她的口气很孩子气，我想你了解我的意思。”

  &1dquo;查本提太太自杀的那天夜里——更正确地说该是凌晨，你本人是在这幢楼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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