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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离突然有些想笑。

“没想到，还真被宝宝说中了！”

“它说什么？！”明月在黑暗中问。

“它说，你不是在火边吃醋，就在床、上烙饼！”莫离语气里染上笑意，“不说废话，我是来道歉的！”

“这么快就意识到错了？！”明月问。

“女人吗，总是容易情绪化一点！”莫离耸耸肩膀，“我不是神，当然也不例外！”

“我原谅你了！”明月的语气也轻松起来。

“那你睡觉，我走了！”莫离再次转身。

“易扬，这个……名字对你很重要吗？！”明月在她身后有些突兀地开口。

莫离并没有惊讶，以他的聪慧，她的反常自然是早就看出来。

轻吸口气，她淡淡开口，“我曾经有一个好朋友，叫易扬，他……因我而死！”

“只是好朋友？！”明月的语气透着一抹复杂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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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呢？！”莫离自嘲地笑，“难道是情人？！”

易扬！

那个男人她是喜欢的，否则她也不会在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之内，还会留他在身边。

可是莫离知道，那种喜欢，还不到爱之入骨的程度！

否则，她又怎么下得了手，对他开枪？！

如果那一晚他没有死，她会爱他吗？！

她也曾数次假设这样的结果，却终究只是假设，没有结果。

如果易扬真的没有死，他又能坦然面对她吗？！

爱，这个字对于她和易扬来，太沉重！

挑起帐帘，莫离大步走出明月的帐篷。

黑暗中，明月沉默。

第二天，队伍继续启程。

明月没有再赖到莫离的马车上，莫离也乐得清静，只是把车门关好，抓紧时间补觉。

每晚避人耳目修炼，她的睡觉时间早已经调到白天。

一觉醒来，已经又是暮色时分，她挑起车帘看出去，恰好看到骑在马上的易扬向她的马车看过来，似乎是感觉到她的目光，立刻就将目光移开，装着去看风景。

挑起车前的车帘，莫离的视线越过四小队的众人，看向明月的马车，却没有在队伍中发现他那辆华丽的紫色马车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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