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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西门夜寒身上的龙涎香那般厚重，也不似留香公子身上的香那般有淡淡的药气。

那是一种极淡的，若不是细心品味便很容易忽略掉的香气。

那香气，有些熟悉。

东方破晓没有深究那香气，她只是努力地挣开了沉重的眼皮。

光扑进来，淡淡的，并不刺眼。

身上还是沉重的如灌了沿，睁开眼睛的时候，她试着勾了勾手指，僵硬如石。

全身上下能动的不过就是眼皮和眼珠而已，甚至连脖子都是僵的，想出声，自然更是不可能。

很快，眼睛便适应了那淡而柔和的光线。

东方破晓看到头顶上，陌生的淡青色床帐。

“她醒了？！”

有低沉的男声传进耳朵，似曾相识。

“不用担心，这曼陀罗药性极烈，一个时辰之内，她不过就是张开眼睛而已，连说话都是办不到的！”

说话的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清清朗朗，干净的好像是雨后初晴的天空。

空气中，除了那淡香之外，还有硫磺的味道。

混沌的脑中，闪过灵光，东方破晓终于猜到了这是什么地方。

脚步声响起，似乎是在向她靠近。

她努力地转过眼珠，接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便闯进了她的视线。

正如她所猜测的，走过来的人，正是秋水寒。

似乎是看出她目光中的询问，秋水寒清清淡淡地弯起了唇角。

那张恍若丹青画一般清雅的脸上，便多了一抹邪气。

“端容皇后，咱们又见面了！”

特工皇后，吃冰块男的豆腐！（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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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破晓眼中并没有秋水寒想象中的吃惊之色，她的目光很淡然。

如果不是全身肌肉僵硬，没法动弹的话，她甚至很想对他勾起唇角笑一笑。

虽然唇不起弯起，她的眼到底还是有了笑意。

很淡的笑意，却让秋水寒心中惊了一惊。

她的目光，却似乎在说，早已经猜到他会有此一招。

眼底闪过惊愕之色，秋水寒脸上依旧带着笑意。

“看来，皇后早已经想到我们还会再见！”

黑影闪过，东方破晓的床边便又多了一上人。

剑眉星目，面色清冷，仿佛那脸上永远不会出现多余的表情。

正是两次被东方破晓放倒在宫中的黑衣人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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