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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司順勢把手掌收緊，另一隻手在她腦袋上拍了拍，臉色頗為無奈。

就在這時，一旁有個處理現場的警察忽然開口：「那是什麼，地上是什麼？」

警察指的地方，也即京劇男人原本站立不動的位置，就在那個圓圈的範圍內，竟然還有個標記。

那是一個十分雜亂的標記，之前一直被京劇男人踩住，所以沒被發現，但隱隱約約能看出一個清晰的輪廓---黑桃a。

……

我是黑桃a。

鄙人梅花J。

叫我方片3。

朝朝暮暮，死死生生。

我們已沒有信仰。

我們已重燃燒。

我們比痛苦更快樂。永不會被遺忘的k。

我們為你而來。

第184章沒有完美的犯罪

到了這種時候，盾牌組眾人的臉色都分外難看，七人團這就是在挑釁。

縱使陳司和林音已經把影響縮減到最小，但這種程度的爆炸，足以引起市民的恐慌。

在眾目睽睽之下，黑桃a不僅謀殺了人的身體，還徹底摧毀了人的意志，把一個活生生的人裝扮成奇怪的京劇男人進行嘲弄，還讓他接受廣場上眾人的指指點點以及嘲笑，踐踏他的自尊。

最終，讓他死在所有人面前，帶給世人最大的驚恐。

姜堰目光則更加冷冽，抄起桌子上的鑰匙就往外走，邊走邊吩咐：「小炎，查出這三名死者所有的資料，其他人跟我去現場。」

「是！」

廣場之上，一片蕭瑟。

遠處，隔離線外，圍觀的人還很多，舉著手機對著裡面拍拍拍。

周圍有幾名刑警正在制止，但卻沒什麼用。

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湊熱鬧的人，只要事情沒有落到他們頭上。

林音站在「a」的標記旁，腦海里閃過這麼一句話。

她好笑地勾了勾唇，看向地面上的「a」，蹙眉沉思。

現在看過去，這個標記上已經沾上了腳印，字體還有些歪扭。

按照小蘇姐之前對「a」的畫像來看。當謀殺發生時，或者說爆炸發生時，黑桃a十有**就在當時的人群里，欣賞著、感受著，這是他無法抗拒的誘惑--看著被自己選中的人一步步絕望地死去。

看著這些警察無能為力地逃竄。

這對他來說時多麼好玩地事。

她狀似無意地抬頭，往人群中望去，說不定……他現在還在。

陳司看見她的動作，輕聲說：「他不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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