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起名废的超常发挥(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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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霜薄像往日一般推开房门,准备先打一套五禽戏再去做早饭。
她走到院子里,正要摆开架势,却突然察觉到了一点微妙的违和感。
就像是在院子里捡到人的那天一样。全凭借她对院子的熟悉,和灵敏的嗅觉所察觉到的,那一丝违和感。
任霜薄警惕的扫视了院子一圈,却并没能像那天一样迅现违和感的来源。
难道又进来什么不得了的人了吗?
这是任霜薄心里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
不,还有其他可能性……
任霜薄一面维持着警惕,准备一有不对就扔麻药,一面有些犹豫的准备开口试探“那个……”
然而她刚起了个头,忽然现一个问题。
黑衣男人失忆了,没告诉她名字。
那她现在该喊什么?喊黑衣人吗?那人知道这样是在叫他吗?直接喊“男人”?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这可能是任霜薄这二十多年的人生中,最不知所措的时刻之一。
虽然因为这个小意外,思绪混乱了一瞬,但任霜薄很快整理了杂乱的思维,一边貌似淡定实则警惕的迈出门,一边用不高不低的声音说“我想吃早饭了,你会做吗?”
既然不知道称呼,那就不称呼了。
既然不确定院子里的违和感是不是来源于黑衣男,那就继续警惕。
总不能因为院子里可能有危险,就一直站在房门口。
这是很简单的问题,本就不必复杂化的思考。
而就在任霜薄双脚都踏出门外的同时,男人已经像是影子一般,出现在了任霜薄的侧前方。
他穿着一身蓝白条纹的宽松布衣,这是任霜薄的师父弄出来的东西,名曰——病号服。
任霜薄出于一种她不太愿意承认的纪念心理,在出师之后,依旧保留了这个习惯。
男人并未单膝跪地或者弯腰弓背什么的,只是微微垂着头,就自然呈现出一种驯服的姿态。
任霜薄看着他的身影,眸光暗了一瞬,眉头不自觉地皱起,又很快恢复如常。
“老板,属下不会做饭。”
男人给出的答案并没有出乎任霜薄的预料,她本来也没指望这个。
“啊,没关系,以后慢慢学吧。”任霜薄随意应了一声,确定自从男人清晰出现在她面前之后,院子里的违和感就消失了。
她暗自松了口气,却迟迟未听到那一声“是”。
任霜薄眨了眨眼睛,反而来了兴致。
“怎么?不愿意学?”
“不是!”男人抢白了一句,又是半天没说话。
就在任霜薄有点失去耐心的时候,男人总算又憋出一句话。
“属下……会努力力学的。”
福至心灵一般,任霜薄突然就明白了男人的意思。
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学会,所以没有如往常一样应“是”。
不知为何,任霜薄有点想笑。
她眸中漫起些许笑意,声音和缓“学不会也没关系,你的主要职责还是保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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