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福金安(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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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孩子家的情情爱爱,他与公主皇命所趋并不曾经历,直到大婚之后,方感情渐深,可这书信来往,却早已不需背着众人,因此这样的心绪,他倒是并不理解。更遑论他那位公主,性子爽利,那些女儿家撒娇诉衷肠的事,是罕见的。
“你先前画的那个簪子式样不错,只是这乌里雅苏台不好弄吧?赶得及吗?”自从两人启程至今,常在一处吃住,每日夜间空闲下来,永琪便会在烛光下绘制一个簪子纹样,认真专注的程度,不亚于每日对着沙盘的样子。
色布腾巴勒珠尔这会儿想起来,永琪方才那样柔情似水的笑意自己在何处见过了,只有每日夜间,他绘制簪子式样的时候,才会有。
永琪随口说道:“赶得及,上次给四哥的信里,连带着纹样一同送出,已经求着四哥替我寻个能工巧匠去赶制了。”
一定会赶得及。
———
皇城内有两家酒楼,最得八旗子弟喜爱,一为五味楼,二为醉庄,前者
地处皇城西南角镶蓝旗镶红旗交界,后者地处皇城东北角镶黄旗与正白旗交界。
醉庄不似五味楼那般显眼地三层楼的建筑,而是一处不大的两进四合院。前后院正殿皆为南北敞开的大厅,只是后院每张桌子间都以屏风相隔,两侧的厢房均分割成雅间。
冬日的正午,阳光明媚,是个出行的好日子。
醉庄后院东厢房今日为迎接贵客,只开放一间雅间。
雅间的圆桌边,只坐了两人,一人身穿紫色长袍,做工精细,约莫二十岁左右,神情冷漠,紧抿双唇,一手轻晃着酒杯,一手随意地扣在膝上。
对面坐着的人,身量纤纤,一身月白色的长袍做工一般,看着并不合身,年岁也要小上许多,嘴角溢着笑,肤色白皙,有几分女儿家的姿态。
雅间的门紧紧地关着,门口站了两个小厮,与喝酒的二人一样,也是一个年长一个年幼。
“叩叩”,月白衣衫的人轻轻叩了下桌子,年幼的小厮立时从一旁的条案上拿了一个红木盒子,木盒似是有些重,小厮搬得有些吃力。
木盒被稳稳地放在桌上,“啪嗒”,铜扣打开,里头是整盒的金银,最上面是两张地契。
“我知三阿哥爱财,特地备了这十两黄金和一百两白银,这两张地契是皇城外南郊的一处小院子和一家商铺,便当是我给阿哥的赠礼。”
永璋抬眸看了一眼木盒里的东西,却是一碰未碰。
额娘位
至贵妃,他自幼长于皇家,见惯了金银珠宝,饶是孝贤皇后葬礼上被皇阿玛斥责,所娶福晋也是废太子之外孙女,但这点银两,他尚且还不放在心上。
他的视线又重新落回面前一脸笑意强装镇定的人身上,问道:“你连着一个月又是派人来府上送拜帖,又是亲自在各处堵我,今日我让醉庄清场见你一面,就为了听听你到底要说些什么。”
永璋顿了顿,笑得一脸戏谑,说出来的话带了几分狠戾:“你最好真的能说出些我想听的话来。”
对面的人饮了一盏酒方才说道:“坊间传闻,三阿哥您与五阿哥不和,我的请求早早地就在咱们第一次在王府门口见面的时候,我就说过了。若今日三阿哥答应我的请求,我愿为三阿哥的眼线。”
永璋轻嗤了一声,反问:“坊间传闻?哪个胡同巷子里传出来的消息?爷怎么不知,爷与五弟不和?”
皇宫里不论前朝后宫,斗得再狠,在外,那也是兄弟情深,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做事冲动的愣头青。
对面的人闻言,笑意凝结在嘴角,但很快,似是仍旧不死心一般说道:“三阿哥这话说出来,您自个儿信吗?”
说话间,也许是因为心虚紧张,这句话说得略略颤抖,毫无底气可言。
永璋看了眼圆桌上原封未动的一桌子佳肴,轻笑一声,站了起来说道:“爷信不信还轮不上你来置喙。你所说的那些请求
,对我来说易如反掌,只是……我这个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我最怕的便是后院的火拱到前院来,所以,你所说的话,我尚且需要严加考虑。”
他不紧不慢地说完这一番话,对面的人脸上的神情变了一遭又一遭。
他临出门时,恍然想起桌上还摆着银两,又回头说道:“这些银两你且收回去,无功不受禄,再者,王府库房里价值连城之物更多,这点金银,爷尚且不放在眼里。”
永璋身边小厮的手搭在门框上,随时预备着开门。可永璋望着面前的人,把她一应的神色尽收眼底,须臾又说:“爷虽爱财,却也不抠门,今儿这桌席面就当是爷请你的了。”
说罢,便头也不回地出了雅间。
雅间的门还未关上,就听他朝小厮说道:“带一份麻辣兔头回去,醉庄的兔头做得好吃。格格有孕,就爱吃这一口。”
言语间的温柔与方才在雅间内的冷情截然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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