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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拓跋信陵哽得语塞。暂且不提偷偷前往【杏林别苑】,倘若女扮男装、混入勾栏院之事被传开,又得败坏威武将军府的名誉……而且,与平原君在此处狭路相逢,或多或少心虚。
“不说话?”拓跋信陵冷笑,反讽言辞,连同一抹酒醇香倏然飘至,“似乎,你与五弟结怨颇深?否则,以他对你的心思,不可能在转角处看见你,却不愿移步探视……最出人意料之外的,是他择日另娶。”
瞥他,我蹙了蹙眉,“您好歹是亲王,何时开始,津津乐道他人长短?”
“本王连同五弟,是盛京城内最无所事事的二位‘废’王。”拓跋信陵面无表情答。从面前放置的矮桌上拿起酒壶,他斟上一杯,继而一饮而尽。末了,他再给自己满上,淡淡道,“德妃……确切说来,是当今太皇太后,给本王与五弟拟了道旨:身肩禁军统帅之职,竟纵容刺客、贺兰栖真擅闯皇宫内苑。于正月初二日,正式削夺殿前司、十二卫之辖制权。”
原来如此。
难怪监门卫长会被贬戍充军,其子沦落于【杏林别苑】这种藏污纳垢之地,皆因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
“我还纳闷韶王怎有闲情雅致写情诗、逛勾栏院……”没心没肺地,我幸灾乐祸道,“原来是失去禁军遥领权,百般无聊,寻花问柳以消遣?”
“你笑什么?虽说本王与五弟没有了辖制权,一时半会儿,即便太皇太后派遣心腹大将取我们而代之,禁军诸多郎将,未必愿意效命昭平氏族。”
不知为何,听见丘陵君过得不好,我顿觉往后日子,太光明、太踏实、太完美~~放松了心情,我骤感肚饿,索性提箸,夹了一块糕点往嘴里送,边吃边乐呵“王爷……您别停,继续说……”
吧唧吧唧嘴,这紫云英馅儿的小甜饼,味道真有嚼劲。春风得意的我,接连吃了两块。
见我吃得正欢,拓跋信陵细美的双眸,泛出浓浓的不悦,表情亦有几分鄙夷,“杨排风,本王请你出府一聚……不是吃东西,是议正事。”
“说呗。”没了兵权的你,就像跌落平阳镇的虎,曾经再风光,也要被我这只土狗欺负。眯了眯眼,我弯出一抹灿烂笑,“您说,我认真听……想商量什么买卖?”随性问话,猝然歇止于一颗蜜饯枣核,倏然从嘴角滑落,沾在了衣襟。
素白衣衫,即刻被晕染了一团浅红污渍,甚为难看。心疼地以娟帕擦拭,半晌,渍痕不但不消除,反而呈现出脏兮兮的暗红色。
懊丧地抬起头,不经意对上拓跋信陵。黑眸眨也不眨静静凝视我的男人,眉宇间闪过些微愕然,却在下一瞬笑了,笑靥温和,“呆瓜,你女扮男装,竟未束胸?不知道男儿郎的衣衫,比女子单薄几分?隐隐约约,似乎……”
嗯?什么意思??
“小丫头,过来……”轻笑,一声低沉呼唤,拓跋信陵蓦然把我揽入他怀里。双臂搭上我的腰,他沉稳的气息即刻覆住了整个我,“商谈买卖之前,本王先讲段故事给你听……与你师弟宇文氏族,有关的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改错别字。
锅锅、铲铲、我肥来了,想乃们……(捂脸)
故事的发展
“镇国公宇文虚中,膝下共有两位如花似玉的女儿。宣和元年,次女选入后宫、册封丽妃,即后来皇二子春申君的母妃……而长女,则嫁入相王府,是为正妻。”
“整整三年,父皇并不喜欢性格清冷的正宫皇后,昭平氏(德妃昭平静华的亲姐姐),反而独宠丽妃……集三千恩宠于一身的日子,丽妃成了众矢之的。甚至连相王妃,于宣和三年冬入宫探视完丽妃,回到王府竟大哭一场。”
揉揉殴飞混世魔王的无敌神掌,我听得有些走神,不禁打了个哈欠,随口问,“哭什么?嫉妒?”
拓跋信陵眯了眯眼,细长美眸闪出一抹玩味,而他下颔处,几道突兀挠痕,与他凛然语气稍有不符,“相王看在眼底,顿觉纳闷。而相王妃,却如斯回答:幼时,家父曾请术士为我们姐妹俩看命相。术士说,妹妹主贵,我主富……尔今,妹妹怀有六个月龙胎,倘若她诞下小皇子,必然母以子贵、册立为皇后,我亦可称‘大富’。”
“怪了,你又不在场,岂知相王妃所言?”皱皱鼻子,我置疑。
嗤笑,拓跋信陵仍是冷淡地开了口,“方才所述,仅为史书记载……然则本王的母亲(温慧妃)告之,相王妃从未哭泣抱怨,仅仅说了一句:后宫多险恶。”
(⊙o⊙)哦?
察觉到我的疑惑,拓跋信陵解释,“当年,相王监管廷尉司,而你师父贺兰栖真,是廷尉司四位神捕之一。他深得相王信任,能自由出入王府……相王妃的言论,贺兰栖真当时在场,听得清清楚楚。”
我茅塞顿开,“栖真师父把相王妃的言论,告之你母亲?”
“不止我母亲、还包括昭平静华……宣和四年春,圣上下旨诏选秀女。我母亲,连同昭平静华皆列入待选名册。贺兰栖真曾用这句话提醒我母亲,想法子避开秀选。”无任何情绪起伏的答,拓跋信陵瞥了我一眼,晃晃空酒杯,催促,“你,还傻杵着?”
喝喝喝,喝出肝硬化,看谁能救你==# 给丘陵君斟了半杯女儿红,我端起一碟水晶饺,津津有味平常,敦促,“继续。”
“不知为何,关于相王妃藐视皇后的讹传,如同空穴来风,且愈演愈烈……不多久,选秀在即,昭平皇后喘病复发,药石无效。”
“既表关心,亦是宫中礼数,丽妃前往凤仪宫探视。不料,竟双双遭遇刺客暗袭。”拓跋信陵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彷佛故弄玄虚,他放低了嗓音,“昭平皇后,被刺客一剑夺命。宇文丽妃,失足滑入大玄池,虽腹中胎儿流产,却保得性命。”
鉴于自己曾历经皇位更迭一事,我倏觉不妥,亦质疑,“有人故意陷害?”
他颔首,“此事,极大触犯皇室威仪。父皇连下三道诏令,势必缉拿真凶……岂料,廷尉司三位神捕谒见父皇时,皆坦言:皇后尸身上的刺痕,为御前行走贺兰栖真的断魂剑所伤。”
“廷尉狱役,更从栖真的房间内,搜出一封密信。对照写信人笔迹,实属相王妃。她暗中吩咐贺兰栖真,行刺昭平皇后……书信亦承认,所做一切,皆是盼望宇文丽妃早登后位。”
“事态发展的后果……”顿了顿,拓跋信陵朝我冷冷一笑,“是相王妃,连同贺兰栖真,被押入死牢。”
倏然没了胃口,我把水晶饺放置一旁,“然后?”
“容成惠玥最先沉不住气。她拉了我母亲,率领贺兰、容成、温府众多家仆跪在宫门外。整整两天两夜,她边哭边请求父皇法外开恩……容成惠玥道,自己与贺兰栖真订下婚约,而温怡宝亦是相王妃的义妹,若株连九族,不但宇文氏族不保、就连容成、贺兰、温氏三大家族亦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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