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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问她,为一个男人,值吗?
&1dquo;阿麋大夫&he11ip;&he11ip;”
我正出神,不知道蜜妃什么时候站到我身后,等我回过神想想她行礼,她却阻止我,笑道:&1dquo;所谓望闻问切,眼见麋大夫如此尽心,年妃康复有望,皇上必有重赏。”
我知道她为何而来,做生意都要交定金以示诚意,所以我将崔烟行贿的证据交给她:&1dquo;这银票是草民昨日在御花园中捡到的,不知道娘娘是否有所遗落?”
&1dquo;正是呢,”她笑着接过去,&1dquo;阿麋大夫出自市井江湖,还能有这样好的品性,本宫实在欣慰。”她随口的赞赏,我并没有放在心上,但我能听出来,她也看不起我们江湖中人,我叹了一口气,看着无忧越心疼,在这格格不入的皇宫里,她到底挨了多少白眼?
蜜妃离开后不久,崔烟便来了。我知道以她的性子,肯定按耐不住。
她问我:&1dquo;年妃近况如何?”
&1dquo;苏醒有望。”我说完,瞥见她白的脸色,于是开了一张药方,交给她:&1dquo;且先煎了这副药吃着,若有效即刻便能见到,但草民没有十足把握。”
崔烟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探了探,立即把手缩了回去:&1dquo;这种事有的是宫女太监。”
&1dquo;不可,”我笑道,&1dquo;这药关乎性命,若是不慎掺了些别的,这可怎么是好,有小主亲自监督,草民这才放心。”
她笑着将药方接过去:&1dquo;如此,崔烟也不好推辞。”说完心安理得地走了。
等她离开之后,我便出了翊坤宫,昨天的那个宫女儿又来询问我年妃病况。
我问她是哪个宫的,她说是湘飞筑的,我不信,但我并没有敷衍她。
&1dquo;今日之内,年妃必醒。”
这句话如同一块石头砸入后宫这死水。
第四章阿麋复仇
这个消息传得比我想象中要快,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后宫嫔妃便6续来了,连皇后也不例外。
这些女人,十个里面有九个半是不希望无忧醒来的,还有半个大约是做好了随时痛下杀手的准备。
我在床边守了两个时辰,她们便也耐着性子站了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之后,崔烟的贴身宫婢将药碗端了上来,棕色的药汁儿冒着热气,我端起药碗,用鼻子嗅了嗅,热气冲到我脸上,让我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于是摆动袍袖扇了扇。等药凉了一些,便舀了一勺朝年妃的嘴里喂去,当勺子碰到她的唇时,我立即收回手,又细心地闻了闻。&1dquo;不对,药里下了砒霜。”
众妃大惊失色,皇后便立即传来太医,太医所说与我如出一辙。
我怎么可能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
&1dquo;启禀皇后娘娘,煎药之事由崔贵人负责。”我终于成功地把所有猜疑都推到崔烟身上。
后来,崔烟被捉到了面前,对下毒一事矢口否认,我哪里肯给她喘息的机会,一路穷追猛打:&1dquo;接触过药碗的人只有你我,我根本就没有机会下毒,皇后和诸位娘娘皆可为证人。”见她还好狡辩,便立即唤来宫人对她一通好打。我说:&1dquo;贱人皮贱,不用刑又会么招呢?”这阴阳怪调的话不知道她们听着是否别扭,我是学的他们,尽管我知道我并没有资格用刑,但是皇后和妃嫔开始一开始并没有说什么,直到后来,皇后才出言喝止,说我不像话。她话刚说完,外面便喊了一声皇上驾到。
我冷笑,那个昏君终于也来横插一脚了。
皇帝一进来,崔烟便扑了上去,被冷静地皇帝一脚踹开,最后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
&1dquo;崔烟?”好一会儿,恩宠她的皇帝才认出她来。崔烟的下巴是青的,左脸肿胀,流着鼻血,鼻梁已经断了,昔日美如绸缎的秀现在如杂草一般,头被拔了一大把,头皮上不停地往外渗血,昔日红颜悦目今日却令人作呕。
&1dquo;谁干的?”
&1dquo;我。”我主动站出来,我行事向来战决,图个爽快。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可我从来不是君子,打狗还要看主人,如果不是顾忌着皇帝,我早把她的皮扒了。
皇帝捏住崔烟的下巴往上一抬,低头看了一眼,笑意盈盈地看向我:&1dquo;这地痞习气,倒是和年妃投契。”他的语气带着讽意:&1dquo;今日如果说不出朕满意的道理,朕定将你碎尸万段。”
&1dquo;所谓色相惑人,唯有毁其皮囊,方能除去陛下偏爱之心。”我开始强词夺理,&1dquo;况且,小人认为崔贵人罪有应得。”说罢,便从桌子上端来汤药,然后将刚才的事如实说给他听,&1dquo;皇上要救年妃,崔贵人却要杀她,如此阳奉阴违之人,留她何用?”我承认我不讲道理,打从心底否认尊卑之别,但是我的脾气比无忧好太多了,所为我觉得我对崔烟仍旧太宽容。
其他妃嫔,早已不满崔烟的恩宠,自然落井下石,好在皇帝也不是个地道的昏君,冷静地查问崔烟还有谁接触过那熬药的罐子。
崔烟想了想,答道:&1dquo;有,可臣妾只离开了半盏茶的功夫。”
&1dquo;你什么时候离开过?”
&1dquo;煎药的时候,”她支支吾吾地回答,&1dquo;宫人传话,说&he11ip;&he11ip;蜜妃娘娘在御花园等臣妾,臣妾便去了,到了御花园并没有见到蜜妃,于是臣妾很快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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