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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乃头回,大不可能如此就歇,只二人气尽,抱着彼此搂着亲吻,哪像是仇人冤家,分明是拆都拆不掉。两人温存片刻,不等钧哥儿欲潮再起,萧仲孺就将他翻过身来,那双臀似粉团一样,圆圆润润,桃缝儿中间一个口子,窄窄合合,水嫩似雏儿,确也不曾染指过。顾钧哪想过这一处也使得,那手指进来戳弄时,只觉痒痒疼疼,仔细品品,倒也另有一种滋味,挣扎几下,也就由着萧仲孺弄。萧仲孺试探数回,那后穴也淋淋出了点肠水,猜是局势可期,眼见了此,更觉这心肝肉儿是天上掉下的宝贝,全然不嫌污秽,探出舌来,如舔穴儿似地吮了一吮,磨得钧哥儿两腿打颤,跪也跪不住。待那后穴能纳下三指,萧仲孺这方用用阳物试试捅这后庭,但也不敢大弄,温温柔柔进出一阵,渐渐教钧哥儿领略了好处,正好那瘙痒渐来,可谓是时机大好。萧仲孺这方抱着钧哥儿的腰狂干后庭,手指还插进他会阴的牝穴配合后处死命揉按,齐齐进出,大肆淫弄。顾钧哪曾领教过这等厉害,声如莺啭咻不止,总觉身子要被生生玩坏,泪如掉了链的珠子坠落不停,既叫老爷,意乱情迷之时,又不禁唤他一两声儒郎。萧仲孺从不觉钧哥儿平日有一分爱他,今回倒有了点苗头,登时心头大热,更对钧哥儿百般怜惜,两人媾合一日,暂作休歇。此时,有人端来汤药,供顾钧服用。钧哥儿一身干净地躺下来时,望着老爷,也不知是憎是爱,两眼茫茫然,模糊地呓语:“你要不是……多好……”萧仲孺心一抽,他没想到钧儿仍在意他两人之间的身份,事到如今,说什么都迟了,内心主意安定,必早早接了钧儿回府,安个名分,先堵住那些悠悠之口,其他的日后再说。后来顾钧沉沉睡下,萧仲孺亦与他同卧,竟是寸步不离,偶有离去,也不到一炷香必回到床边。此外,不管是侍奉汤药,还是沐浴净身,也多亲力亲为。那宠爱之甚,当是前所未有,刘氏听说之后,这一回,也全然没了正夫人的底气。下萧仲孺专宠儿媳,唯钧哥儿是好,这小半年来,莫说纳新人,后院的三房五妾一并守了活寡。这些人不晓得内情,自当沉不住气,常指使大丫鬟去刘氏院子那头指桑骂槐,都道是刘夫人引了那狐媚子入门,克死了大哥儿不止,还不知廉耻地勾引老爷,这下流胚子实不知像足了谁。刘氏被这些闲言闲语折磨着,可后来惊觉还不只家里如此,昨儿刘家的姑嫂姊妹上门来,也都说道这事,原来此事早传到了民间,如今街坊还给这对公媳编排了艳戏,演得绘声绘色,还说萧太傅淫遍了泷明庵所有的尼姑,封了八支金钗十朵兰花,大享艳福。刘氏原当送了钧哥儿去庵中,萧仲孺能有所收敛,不想反是变本加厉,今儿连府邸都不怎么回了。自二人成婚以来,萧仲孺身边男女不断,刘氏也不曾妒过,一是因为萧仲孺从不对谁十分偏爱,偶有宠爱,也不过分,二是萧仲孺就算有再多人,对刘氏也算敬重礼待,二人虽鲜少有话,但也算得上有商有量,这一点让刘氏大感放心,满以为不论老爷如何荒唐,眼里仍还有她这个做夫人的。然而,刘氏这回却拿不定主意了。刘家的姑嫂来见刘夫人,因萧仲孺污媳扒灰,也教她们这些做妯娌嫂子的在其他夫人面前抬不起脸。刘氏的一个姑姑道:“你今儿只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凭外头人说烂了嘴去,让你侄女外甥都个个都寻不到好人家,不止这般,再纵着那贱货,你这正夫人的地位怕也要被他抢了去。”此话听得刘氏暗惊,勉强打发了姑嫂们后,心头好是一团乱。刘夫人连月来心中苦闷,便去了好几回宫中找萧皇后,可她去到皇后跟前,也多是流泪诉苦,翻来翻去不过那几句话。萧秀秀原还应付她两回,后来也渐渐失了耐性。昨儿个刘氏听了姑嫂们的话,一夜未合眼,今儿早早去了宫里,要寻皇后哭说哭说,却不想看见一个宫女施施然地走出来,一句话打发了她去:“娘娘说,太傅是重恩义之人,让夫人回罢。”刘夫人得了这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回到府上,琢磨半天,终忍不住跟一个仆妇说起。那仆妇是刘家的家奴,跟着刘夫人嫁来,也算有来头。她听了,就翘着眉道:“皇后娘娘这句话,当是说刘家对老爷有恩,老爷断不会因旁人跟夫人离了心。”想刘夫人要貌无貌、要才无才,还未曾给萧仲孺生下一儿半女,老爷仍一直敬着她,追究下来,乃是因当年刘家对萧仲孺曾有过一个提携之恩。也因此,萧太傅虽行事乖戾狠辣,眼里揉不进半点沙子,却对刘氏娘家人很是纵容。这些年来,萧仲孺一路扶摇直上,刘家也没少从他身上谋得好处,甚至私下在客人面前,也常以太傅的恩人自居,端看这刘家婆子一脸傲慢的态度就知。这些事萧仲孺也未必不知,可多数时一笑置之罢了。刘夫人今夜也不晓得怎么突然开了窍,她猛地想到,刘家明面上虽一日比一日富贵,然今刘氏的族长也不过官拜侍郎,数年不见升迁,刘家众多子弟里,竟也无一个官至五品之上的人。刘氏越想越是心慌,她仿佛觉察到了有什么不对,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一人干着急,整夜都坐立不安。次日,刘夫人决定走一趟泷明庵。自钧哥儿住到这儿来已有段时日,刘氏也不曾踏足,今日到来,大抵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因来的是夫人,庵里的尼姑也不敢拦,就领了他去顾钧的院子。刘氏坐在屋里候着人时,就趁此打量了一番。这屋子拾掇得齐整干净,确实是难得的清净地方。屋里的摆设不说样样贵重,却都精细得很,不止这样,此处的物件大多成对,不像是一人住的,刘氏还悄悄去了里间,炕上放着两个玉枕不说,脚踏还有一双男人穿的鞋,怕不是和谁在此过着夫妻生活。刘氏原来乱在心头,瞧见这副光景,无端端地觉得焦灼,此时,后头响起了声音:“夫人。”刘夫人只跟做贼被逮到也似,猛一回头,便瞧钧哥儿身着灰袍,腕子挂着一串佛珠,身上带着檀香,是刚诵完了经回来,周身清冷,竟还真跟半个出世之人一样。顾钧见刘氏鬼鬼祟祟,也不如何,客客气气地请她入座奉茶,一副坦荡模样。反观刘氏,明明占着夫人的名头,在顾钧面前却如坐针毡,倒显得好笑了。“顾钧不知夫人今日过来,在堂里颂了会儿经,让夫人久候了。”顾钧虽不过是个挂名弟子,却也日日做功课,比正经佛门子弟还要勤奋。刘氏勉强振作精神,做出亲和的样子道:“钧哥儿在这也有些日子了……近日里,可都读了些什么?”顾钧敛了敛目,缓缓答说:“哪有读什么书,不过诵了几段往生咒,盼死去的亲人九泉之下能安息罢了。”这对姑侄杂七杂八说了一些话,期间,刘氏暗中端量钧哥儿,这才一段时候不见,这顾钧仿佛变了个模样,越发标致不说,也不知是不是她多心,总觉得顾钧面上虽然对她这姑母仍旧恭敬,眼底却是凉的。却说,刘氏今日过来,一方面是要亲眼看看,钧哥儿究竟如何受老爷的宠,另一方面,实为想到这钧哥儿到底还是他们刘家的亲戚,怎么着,也该连成一气,这样,老爷兴许会念着这层好处……亏得刘氏琢磨到了这一点,也不枉她活了大半辈子,总算是聪明了一回了。就看她今日过来,着丫鬟捎来了不少好东西,人参鹿茸什么的光捡最好的,竟比顾钧帮老爷试药后那阵子还来得亲热。然是说也,钧哥儿却是一脸淡漠,既不满脸感恩,也不逢迎刘氏,态度比起往日那时候,简直判若两人。刘夫人不想自己热脸贴了冷屁股,到后头竟接不上话来,两人间的气氛颇是尴尬。旁人暗忖这钧哥儿如今受老爷的疼宠,难免要傲慢些,可不等主母发话来,一旁的仆妇就看不下去,啐道:“好一个侄少爷,夫人对你可是有大恩德的,今儿陪老爷睡了几次,倒还金贵起来了,你这样的人老婆子我见得可多了!”那仆妇不住谩骂,刘氏假意拦了两句,却任那仆妇嗓门越说越响,到后来快把这庵里的人都招来外头偷听了。顾钧仍是宠辱不惊的模样,待那婆子骂干了嘴皮,才开口道:“夫人对顾钧确有大恩,顾钧实在没齿难忘,这方才听姑妈的劝,好好服侍老爷。”此话方出,包括仆妇和刘夫人在内,脸色都微一变。那仆妇犹在色厉内荏道:“你可莫瞎言,岂是夫人逼你爬老爷的床去?”“确不是夫人逼我,”顾钧缓声言道,“姑且也算是顾钧下作,蒙夫人的成全,和老爷好了几回,竟也舍不下了,唯有辜负了夫人当初想为钧儿另寻人家的美意。此后,顾钧断无脸再喊这声姑妈,便也算顾刘两家清了罢。”只寥寥几句话,就戳破了刘氏假仁假义的脸面,还撇清了顾刘两家的干系。刘氏一震,她原当这顾钧是个极好拿捏的,没承想他竟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站起来颤颤地指着他,就看钧哥儿两眼冷然,哪里是当初那个没处傍依的孤子,一时之间,几乎认不出眼前的人到底是谁,怔怔指道:“你、你……”那仆妇插着腰骂道:“这下子可总算露出狐狸尾巴来,好呀,原当你是个老实的,原来竟是冲着老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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