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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大夫：&ldo;还是没有蛀牙比较实际。&rdo;问他：&ldo;你有什么方法？&rdo;小周衙内给出第一方案：&ldo;把这里的保险丝掐掉。&rdo;柳时飞以一种看伟人的眼神注视他：&ldo;周天渊，有一种职业叫电工，有一种设备叫备用电机。你觉得这种地方缺那样？&rdo;周天渊同志立马抛出第二套方案：&ldo;我去敲火警报警器。&rdo;小周衙内在柳大夫心目中的形象从伟人上升到神人，&ldo;这个方法比刚才的要强，这楼里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引起恐慌咱们可以直接救助，充分体现人民警察的伟大作用。&rdo;苏白一把揪住他的领带：&ldo;你抬头看看，那是什么？&rdo;揪着怎么看？小周衙内无法，歪个脑袋，一眼就看见探头了。&ldo;你这样有用吗？这次他们躲过去了，下一次呢？再下一次呢？提点有建设性的意见！&rdo;周天渊拨开他的手，从衣服里面拿出一小瓶子提建设性意见：&ldo;我这几天一直在逆向思维，终于做出了决定。&rdo;柳时飞皱眉。苏白重复：&ldo;你手里拿的是什么？&rdo;&ldo;杀虫剂！&rdo;小周衙内闯领导休息室里去了，就在他爹退场时间。父子二人喜相逢，周天渊同志拿着杀虫剂威胁老爷子。老爷子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直接吩咐，&ldo;让那个叫王衡的回去吧，把其他人叫过来，让领导劝劝他。&rdo;立即有人照办。老头潇洒离去，秘书替领导教育儿子：&ldo;小天，你爸被你气的不轻，你这孩子太不懂事了，好好反省反省。&rdo;三个人一起撇嘴。别以为门关上他们就听不见外头的笑声，老头儿那么大年纪别笑背过气去。公安部门的人鱼贯退场，进入后面的领导休息室兼谈话室。礼堂里满座都是官场达人，灵敏度极高，静观其变。苏白数数人，没有王衡还是七个，低声问柳时飞：&ldo;点点扶着的大爷是谁啊？&rdo;怎么比老所长和老主任都老？柳大夫叹气：&ldo;你数数他肩上的花就该知道他是谁了吧。&rdo;本市警衔最高的，除了市局长还能是谁。本持职业精神，柳大夫过去给市局长把脉，顺便给孙局长掐掐虎口。小周衙内凑上来：&ldo;阁老，王衡回去了？&rdo;你来了他能不回去吗？&ldo;他让我转告你，不要急于求成。&rdo;话带到了，老主任实在是对目前的状态无话可说，回头照顾点点和市局长去。再看神经所的四个领导，老所长依旧一言不发，教导员和稀泥，&ldo;没事，没事，小同志就是玩心重，来凑热闹的。没事儿。&rdo;赵副所长和陆警长各怀心事，都不言语。秘书同志不满，&ldo;领导让你们来劝劝小天别胡闹，你们作为他的领导，怎么能辜负领导的嘱托呢？&rdo;您绕口令啊！陆警长不耐烦了，&ldo;苏白，他胡闹，你也跟着胡闹？你劝劝他。&rdo;苏白想撞墙，他和周天渊平级，都是小科员。一扭头：&ldo;柳时飞，你劝劝他。&rdo;无辜被牵扯进来的柳大夫劝他：&ldo;把杀虫剂都喝下去吧。&rdo;玩这种小儿科的游戏，谁信啊。小周衙内很听劝，把瓶盖打开了，回头告诉秘书叔叔：&ldo;去告诉我爸，他要拿王衡开刀、拿公安开刀，我就把这瓶都喝了。&rdo;秘书被小衙内气得脸发青，转身出去，到隔壁休息室转了一圈回来，告诉他：&ldo;你爸说今天就是看看，不开刀。&rdo;周天渊挑眉：&ldo;告诉他，什么时候开刀我什么时候喝！&rdo;这次秘书叔叔回来的比上次还快，&ldo;领导说那就现在开好了。&rdo;周天渊神情肃穆。孙局长握住市局长的手：&ldo;您看，我是不是该下课了？&rdo;市局长情深意重：&ldo;点点，要不咱俩一起当志愿者吧。&rdo;这两位是被钉在杠头上的了，出什么事儿都没地儿跑。老主任踱着方步，瞅神经所的四位，&ldo;你们怎么样？为了他们值吗？&rdo;赵副所长现跟教导员请教：&ldo;咱们当不成警察能怎么样？&rdo;教导员很睿智，说出一句很符合汉语语法的话：&ldo;当不成警察什么都能怎样！&rdo;再请教：&ldo;继续当警察会怎么样？&rdo;陆明彦抢答：&ldo;不会比神经所更不怎么样！&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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