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碎块（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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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心，我没事，走吧，回去找杜卡奥，他应该知道那个杀了彦的家伙在哪。”

宇风等一众天使下方，凯莎的声音传来，等她们往声源的位置看时，却现哪里空无一物，当她们再次抬头，前方，正是坐在王座上完美无瑕的神圣凯莎。

“女王，您不该这么做的，彦的死亡让您失去了冷静，多少的生灵在你的无意泄下生灵涂炭，这有违正义秩序！”

私人频道上，宇风的话对于一般人还算尊敬，可对于凯莎而言就是妥妥的质问和指责了。

“宇风，我们还有要事，其他的问题我们以后再谈。”

听到宇风的质问，凯莎有些烦闷和反感，做人太认死理了——这也是当初为什么她没让宇风成为左翼的原因之一。

“王，你变了！”

宇风默默地跟着凯莎飞行，以一种惋惜的神色看着凯莎。

宇风是一位很老的天使了，她是跟凯莎一代的人，自天宫秩序时代她就已经出生了，那个时候天使的寿命不过千年，再后来科技跨越式增长各类神体出现，她也正是赶上了好时候，所以才能活到现在。

她当时就是因为正义秩序，才选择跟在凯莎身边直到今天，现在凯莎因为私欲而使无辜生灵涂炭，这已经违背了正义秩序。

“……”

“天使都会变的，即便我已经是神圣之躯，我依旧会变。”

凯莎显得有些无奈，她沉默了许久才回复宇风。

“这……后……”

“王，这次过后，我想离开了。”

一段话，在宇风的脑海中删了又删，最终，宇风还是把话挑明，现在的凯莎已经不再是宇风想要追随的这个人了，她也该离开了。

“……”

“也好，以你的年龄早就该离开了，只是因为你升级成了三代神体，自己也不愿离开，我才留着你的，现在你想走随时都可以，当然，你要是想回来，你的位置我依旧为你留着。”

凯莎回头看了眼面无表情的宇风微微一叹，追随她多年的老人走了一批又一批，没想到今天，这个陪伴她最久的天使也要离去。

“变了，变了，早在两万年前，我和凉冰决裂，那个时候或许我就已经开始变了吧。”

凯莎内心暗道，但她已经回不了头了，她早已不再是当年天宫秩序下的一位普通女天使，她也不再是当年为了正义秩序奋不顾身的那个傻姑娘，她早已不是孤身一人，她是王，所有天使的王，她所做的一切，都需要为了所有的天使而考虑。

“不必了，此去经年，一去不回。”

最终，宇风心里念诵无数遍的话还是没能说出口，六万年的感情不是假的，她不可能做的太绝。

“嗯。”

宇风点点头回应，这也是她唯一能说出口的最好的话了，其他的违背心意，她不是那样的人，更不会成为那样的人。

两人的交谈不动声色，她们也不想让其它天使们知道，这不利于天使的君心。

一段时间后，风聚云散，由天使们飞行引动的音爆云形成长长的竖状纹路，有着基因引擎的存在，即便是在大气层内，她们也可以无节制地加，所以几百公里的距离对她们而言其实很短，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天使们已经出现在了巨峡号的上空。

此时的巨峡号仍旧在海面上漂浮不曾升空，这不是说巨峡号今天的日常演练任务就不做了，而是她们已经从卫星处观察到了凯莎等人的返回，无奈，他们只好暂缓手头的工作等候凯莎等人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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