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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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城村旅游旺季会接待少量的游客,何意羡不想太声张,只带了白湛卿在身边,叫南潘在他们附近找个地方安顿,确保有危机时三分钟之内可以现身。白湛卿还是个废物点心的样,何意羡看他那个讨人喜欢的快乐宝宝样就烦。在歌厅、酒馆这些地方搜集情报,勾勾搭搭时,何意羡警告他离得越远越好。他政治卖淫多年,自然知道这些不可言说的场合是最好的情报中转台,那种环境下人特别容易失去思考,他打算酝酿一会就进入只对高级客人开放的“裸台”。
白湛卿把书包双手抱在胸前,像在害怕雨天的雨水打湿书籍,像刚放学等人接,一直盯。
起初,何意羡一个人坐在那个位置上自斟自饮,这还好,白湛卿有点眷恋,很安静,像一朵花儿专注于风。
但很快,何意羡和陌生男女呀呀咿咿讲述着嘲谑、暧昧、消遣的痴男怨女的故事,甚至一个小姐对他闲闲地展开自己的十指,让何意羡欣赏她新做的美甲时,白湛卿突然爆严重而且无法根治的哮喘。他眼里估计不大看得懂异性的浓妆艳抹,只觉得对方就像一棵性感的圣诞树一样对着弟弟刺人地亮起来。白湛卿吵得一屋子午夜寂寞的人兴致全无,何意羡只好把他捉回去,骂道我真想就这么把你蒙着头打到死。白湛卿被欺负了只会闭眼睛。
何意羡就住在那间金碧辉煌的酒店里,开的套房。但床头没有可供捆人的护栏,他每晚就把白湛卿一只手锁在客厅的落地灯灯架上,防止他半夜变狼人。
白湛卿惹怒他的这天,何意羡更把他和无数条大小色彩不一的蛇或蟒锁在浴室里,故技重施。整整过了一下午的光阴,何意羡才开门进去。看到白湛卿缩在小小的一隅冷得浑身抖,惊吓过度,不知道多久才能恢复。何意羡被他的惨模惨样逗笑了,风雪轻如柳棉的声音,下视而笑道,脏东西又流出来了。
要是留白湛卿一个人在酒店,他会做出咬舌一类的高危动作。何意羡捎着他出入不了有色场所,丝毫不怀疑再被现自己摸人家大腿,白湛卿会当场抱着炸弹漂移。
那天何意羡看了看外面逐渐暗下来的天色,快步走出酒店,压着鸭舌帽一路低头,走到一处台球厅门口。台球厅正处繁华的街区当中,何意羡简单观察了两眼后,抬腿走了进去。
大厅里面人多得像沙丁鱼罐头,这种娱乐项目消费不高,又能一边抽烟一边玩,早就沦为小混混的集散地。空气不流动,真是太味儿。何意羡目不斜视,一片烟雾缭绕,瘴气逼人中,径直走向服务台。
“先生,打什么台?”
何意羡不回答,反而问道:“你们老板呢?”
服务员停顿了一阵,转身进门,过会领着一个中年人走了过来。
老板揉着睡眼,语气有些不善:“干嘛?”
“打球。”
老板皱眉道:“打球交钱,银腿四十,金腿九十,赛台一百二。”
何意羡说:“我是来赚钱的。”
老板上下打量一番,蔑然道:“你知道咱们这什么地方?”
何意羡笑道:“你们是这最大的台球厅,比广州的还大。”
老板非常不屑,台球也需要童子功的,好吧?有的段位一百年都练不上去。他自己就是八岁起练,每天打球四小时,准度现在还是时好时坏型。这帮野路子的杆法打出来不纯粹,要么打点不准,但是职业玩家的就完全不一样。
“年纪不大口气还挺大的,你知道咱这多少人专门过来驻场打专业比赛的?”
何意羡:“你开场子,输一把我自己走人。”
三个小时过后,几辆黑色车子停在台球厅门口,数名混混从上面下来,纷纷涌向台球厅。其中有不少村里权贵的“公子哥”,一路兴奋议论,听说来了个不认识的高手,打了五十多盘,没输一个台子。人家根本不需要走位,一准无难事。出道即巅峰,并且有一巅一辈子的趋势。
大厅正中的球案围观者蚁多,广东话里,何意羡现在就是“风头趸”。只见他跟回到自己家一样,从容安闲,黑球翻袋,一杆清台,全场爆掌声惊呼声尖叫声。对手面如黄连。只有白湛卿坐在小板凳上如常地吸橘子汁。又一声轻盈的击球,人海再次震翻。当然还有个别人一直坚守蹲在何意羡的屁股底下,就为看他有没有使用高科技作弊。
凤凰混在乌鸦堆,问:“还有人?”
愣是再没人敢往前一步了。光是看着他,那种“一杆在手,天下我有”的感觉,旁观的只顾看着爽了。老板笑容可掬搓着双手上前,看着何意羡像看着金元宝似的:“好兄弟!借一步说话。”
来到僻静处,老板才说:“兄弟平时在哪儿打球?”
“外地人,来旅游。”
“兄弟驻场什么价?提成百分之三十,怎么样?不够再商量!”
何意羡说:“百分二十五就行,但是你给我多找点高手来。特别是本地人,大家相互交流一下技术。”
何意羡在场子里浸淫了一个多礼拜,与不良青年们称兄道弟。这天皓月高悬的一个夜,才在酒局上听到一个暌违已久的名字。
雅努斯。
第93章大胆天下也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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