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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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持玉玺,一步步来到左长央面前,用只有他与左长央才能听到的声音,掂了掂玉玺重量,调笑道:“你猜是方才那面旗子砸死人疼,还是用玉玺直接在大人脑袋上开个洞容易。”
自从被俘,左长央夜不能寐,口唇生疮,双眼乌青深陷,看起来倒更像是鬼。
他脸色骤变,疯狂后退,不慎踩到衣袍,嘭地一声栽倒在遂钰面前。
遂钰现在没有看别人乐子的心情:“左大人文采甚妙,现在正是书写千古名句,引得后世赞叹的好时候,怎么不再多骂几句?”
左长央声音颤抖,遂钰每上前一步,他便双脚蹬地,仓皇遁几尺。
“你们南荣家,南荣家都不是什么€€€€”
“不是什么?”遂钰反问。
“老匹夫,你可看清楚了,此刻造反的究竟是谁。”遂钰踩住左长央裤裆上晃荡的裤带:“功在千秋啊左大人。”
造反的是徐仲辛,这些人却仍旧忌惮南荣王府,是有多深的恨意,才能让他们放下徐仲辛谋逆的罪名,揪住南荣王府口诛笔伐。
徐仲辛的水师固然平定一方,却不如南荣王府多年经营边塞,商贸互通,关外匪患,若非南荣府,这些世家岂能坐稳大都。
“杀了他!”
“杀了他!”
“南荣遂钰!你若真是条汉子!就替我们杀了狗皇帝!”
陌生却熟悉的声音突然自另一端响起,那是叛军聚集的方向,遂钰循声望去,只见方才从群臣之中,走去叛军那列的队伍里,忽然多了十几张无法令人忽略的脸。
至少对遂钰来说,无论离开后宫多久,都无法遗忘那些历历在目的伤痕。
对稚子的折磨,有时无需从人身肉体下手。
只要是沾满粘稠的血腥,都可造成难以逆转的伤害。
最先喊话的青年,身着内监服制,衣料洗得白,一看便是穿别人丢弃了的衣裳。
皮肤黝黑,右手拄着拐,左臂袖口空荡荡的随风飘扬。
遂钰张了张嘴,他认识他,却好像不怎么记得他叫什么了。
青年又说:“遂钰!替我们杀了这些狗官!杀了整个皇族!”
“杀了皇族!”
“杀了皇帝!”
“朝廷早就该换人了!”
青年身旁围绕着许多同他一般的人,遂钰也曾经作为他们之中的一员,在那个长而深不见底的巷子里苟延残喘过。
遂钰的手轻微颤抖起来,不由得将玉玺转手抱紧怀中。
谁料,左长央见遂钰似乎放松了警惕,立即面露凶光,眼疾手快地向他飞扑而来,企图夺走玉玺。
嘭!!!
遂钰扬起一脚,左长央瞬间飞出几米外。
“噗!”
老御史哪能受得了此种冲撞,落地的同时,一口血自喉管喷涌,飞溅数尺。
血花被风刮的偏离轨道,凌乱地撒向四面八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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