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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非常安静，尤其是见识过卢米手撕同事的人，都隐隐替grace捏把汗。
grace对大家笑笑：“没事的，误会一场，工作吧。”绕过过道走到yi1ia旁边：“怎么啦？”
“是这里，我不太懂。”yi1ia指指电脑上很简单的一个公式，grace多聪明，知道她想替自己解围。就跟她简单说了几句。下班的时候跟yi1ia一起去吃了饭。
涂明从茶水间出来，看到yi1ia和grace一起上了电梯，眉头不自觉一皱。
再一次去城开会的时候，1uke、josh和涂明三个人一起去的。肖冠丘亲自接待他们，倒不像之前那么尖刻，多少给了这几个人面子。
与涂明握手的时候，肖冠丘特别用力，像要把涂明的手捏断。涂明回握他，1uke在一旁揶揄：“我有点怀疑二位的性取向了。握个手这么难舍难分。”
肖冠丘挑眉：“对i11的功夫有所耳闻，刚刚一试，果然手劲儿不小。”
“肖总过奖。”
一起向会议室走，1uke慢了两步到涂明身边，低头看他微红的手，小声打：“情敌相见。”
“不是情敌，1umi只喜欢我。”
涂明也不知自己的“卢米只喜欢我”的底气哪里来的，顺口就说了出来。
josh亲自做陈述，肖冠丘却几次三番把视线落在涂明身上。涂明也看向他，不卑不亢的。
肖冠丘想的是：卢米那么野，却喜欢这样老派的男人。是张晓在醉酒的时候无意识回答他：卢米男朋友啊？是她老板老夫子啊。卢米可喜欢那个夫子了，都不跟我们蹦迪了。
他观察涂明，像猎人在观察猎物。
肖冠丘从小跋扈惯了，他喜欢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卢米几次三番给他甩脸，这让他对卢米的兴已经到了顶点。连带着对涂明的兴也到了顶点。
眼前的男人戴着眼镜斯斯文文，身材管理出色，整个人看起来干干净净，倒是不差劲。
“所以肖总对这版方案还有什么改进建议吗？”josh问肖冠丘，后者则笑笑：“好多了，可以讨论打款了。”
城列出的打款条件非常苛刻，分三批打款，也就是说有至少5o%的款项要垫款半年到一年。凌美垫的起这个款，但1uke和涂明互看一眼，都不愿意垫款这么久。因为面前坐的老板显然不太地道。
1uke不方便讲话，涂明自然接话。
“关于打款的部分我们需要协商。依照惯例，凌美最长的垫款周期是一个季度，过时不收款财务法务都过不去。”涂明笑了笑说道，故意把法务放在后面说。
“从前一直这么付款。”城的财务总监说。
“从前也会比合同上付的晚。“涂明拿出资料放到桌上：“我翻了历年的年框合同的打款执行情况，最早一次打款在合同截止日第三天。其余期1-3个月不等。按照的合同，这款项一压，两年过去了。市场变化快，两年后市场什么样，企业什么样，谁都说不清。所以我们拟了打款方案，请josh帮忙投屏。”
肖冠丘摊摊手：“尽管商量，想垫款的公司不少。”
“对，肖总也可以考虑分包。”1uke耍起了无赖：“条条大路通罗马嘛。但现在业内大船就那么一两搜，款项这么大的合作，凌美压不起款的别的公司也不行。”
肖冠丘看出了凌美来人都是狠茬，的三剑客名不虚传。
“不早了，吃个便饭？”1uke提议。
“好啊。”
几个人向外走，肖冠丘又看了眼涂明，他话很少，讲几句就到点上。他在之前听说过涂明的事，就觉得这八成也是个狠人了。刚刚讲那几句话和的付款方案，就验了他的猜测：不好惹。
席间肖冠丘几次三番跟涂明捧杯，涂明都以下午有会为由拒绝。云淡风轻有理有节，并不会让人不舒服。
肖冠丘打他：“团队员工不好用吗？i11喝酒还要考虑下午开会。这个会不开，凌美市场部就干不下去了？这样可不行。”
“各司其职而已。”
“之前i11部门的1umi还在吗？前几天在ktv碰到她，我们一起喝了酒，她挺放得开的。”肖冠丘的酒杯在唇间碰了碰，看向涂明。用了“放得开的”这个词，暗讽卢米随便。
“据我所知，1umi只跟她看得上眼的人喝酒，她看不上的滴酒不沾。如果她跟肖总喝酒，那应该是对肖总的人品肯定了。”涂明面不改色，将他的软钉子还给他。卢米那么讨厌他的花，用她的话说：肖冠丘是傻逼。涂明知道卢米绝不会跟肖冠丘碰杯。
“i11倒是很信任1umi的人品。可能是我看走眼了。”
“自己的员工自己多少了解。正如肖总了解在座城其他同事一样。”
一旁的1uke突然笑了：“说起1umi，肖总知道她最有名的是什么吗？”
“去年，生在我公司的事肖总想必听说了。1umi跟那个员工一起，两个姑娘干掉了一个人渣。1umi呢，看着不着调，却狠着呢，我也让她三分。”
1uke说完拿出手机，给肖冠丘看视频：“这段视频我留了很久，她收拾完了人渣，还顺道收拾了一个胡说八道的人。”视频里卢米揪住一个人的头，恶狠狠的骂她：“你他妈是人吗？”
“怎么样？厉害吗？不好惹。”1uke说完收起手机：“来吧肖总，为年轻有为的肖总干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