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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娘看了看刘娘子痴笑而又幸福的模样,心中感觉甚是恶心,当即对着陈四说道:“你若是想要耗时间,我们便随着你。等一会儿你也变成了这般德性,我们换个人便是。”
陈四抿了抿唇,忽地张着嘴向徐平的手咬去。蛊虫这种东西,只要见了血,便能钻到那人身子里去。徐平蔑然一笑,立时用力扣着他的后脑勺,将他狠狠压向桌子,迫着他啃了满嘴木渣。陈四当下心中大惊,知道小瞧了此人,但见他虽身材颀长匀称,并不算分外壮实,却没想到他竟有这样大的力气,当真令他动弹不得,浑身难受,完全没办法集中精力使用自己的半吊子异能。
“唔……这蛊没有解药。不过这些蛊虫都听易平的指挥,因为他身子里养着只最大最毒的虫子。你们想接近他可不容易,他身边高手多得是,且都被他用蛊术控制了,只听他一个人的话。”陈四到底还是觉得保命要紧,便道,“你们放了俺,俺可以告诉他你们已经中蛊了。俺可有用得紧。”
陈四见徐平并不放手,又慌忙道:“那易平是个贪心家伙,都被异能压制成一副病秧子样儿了,却还想着要得到更多异能。那易平看上了你娘子的草木异能,听她中蛊后,必会趁夜间来上了她……小娘子衣裳一脱,身子一露,易平哪里还会有什么防人之心?你们就趁那时候出手……”
徐平愈听,面色愈沉。
宦娘定定地看着他,心中却还存着几分犹疑,徐平会让她去做诱饵吗?若是他应允的话……
徐平却陡然收了惯常的笑意,面无表情,张手便将陈四化作一摊碎肉。刹那间鲜血弥散开来,浸染了整张桌子,院子里满是一股令人作呕的腥味。而那刘娘子却还支着下巴,笑嘻嘻地看着两人——中蛊的人,前尘尽忘,心中永远平静而幸福。
见宦娘也受了些惊吓,徐平的脸色方才一点点缓和过来,边将剩下的血肉化作虚无,口中边低声解释道:“方才听他用污言秽语说起你,我心中一下子气血翻涌,脑中只有杀了他这一个念头。”
宦娘蓦然想起来沈晚所说的关于徐平的话,她说他天生带着魔性,又说他这些年来竭力装作一个正常人。她定睛看着徐平,但见他神情虽很是淡漠,然而眉头却微微皱着,显然对这样失控的自己很不满意。
然而宦娘心里却是欣悦的,毕竟他下意识的出手,全是为了她。她所求的,不过就是这么一个全心全意待他的人,其余的,都不重要了。
宦娘微微抿着唇,主动从后环住他的腰身,脸轻轻蹭着他宽厚而结实的背脊。徐平身形微凝,随即缓缓勾唇,大手覆上她的纤纤素手,抚摸了一阵后,他又恢复了寻常模样,转过身来,对着她轻声道:“本想和这些人多玩会儿的,如今看来,还是速战速决得好。”顿了顿,他又贴近宦娘,语气认真地说道,“宦妹放心,拿你做诱饵这种事,哥哥不可能做得出来。不过,宦妹也要记好了。若是你敢和别的男人亲近,哥哥一定先杀了那个混蛋,然后往死里折磨你。”
若是从前听了这话,宦娘必然厌恶至极,然而此时此刻,看着这样的徐平,她竟会感到异常心动,但觉得眼前的男人眸中光华灼灼,直令她移不开眼。
徐平摸了摸她的头,面上不显,心中却也很是愉悦。
二人缱绻罢了,徐平为自己与宦娘设下屏障,随即又从村人口中问出了易平府邸的位置。他手指轻动,将缕缕曦光缠绕于五指之间,村人觉察有异,正要上去攻击时,陡然感到大地一阵晃动,眼前红光骤起,射向天空。
宦娘拽着徐平的衣角,但见易平的府邸刹那间燃起冲天大火,那火力道极强,迅速连成一片,将屋瓦高墙瞬地化作一片灰烬。大火之中,缓缓走出一个狞笑着的白衣少年来,唇角带血,身形孱弱。
他话不多说,当即伸手,咬着牙施展异能。徐平却将宦娘掩在身后,风轻云淡地笑着,立在原地,岿然不动。
易平心中微凛,咬着唇,又集中精力,想要利用“平”之异能将这与自己异能重合的男人一举灭掉。他觉得脑中嗡嗡作响,疼得将要炸开一般,身子里的血管似乎也在震颤着,游走在血液中的蛊虫好像将要钻破皮肤似的。
痛,痛得要死一般。但他实在求胜心切,尤其当看着眼前这同名男人的淡然模样时,他更是觉得可恨。
杀了他!杀了他!
他的身子忽地扭曲起来,弓成十分不可思议的模样。但闻轰然一声巨响,这个纤弱而阴郁的少年竟炸裂开来,无数白色肉虫从他体内蠕动着冲了出来,密密麻麻,如若白色波浪一般,霎时间四周接连而起惊叫奔逃之声。
盲目地追求与自己精神力不符的异能,过度地使用异能,下场便会如易平一样。异能的反噬,轻则可使人疯癫,重则有可能废去一身异能,甚至一命归西。
☆、化狼
“低头看着我的手。”徐平手上不断动作,慑人魂魄的美眸饱含情丝,紧紧地凝视脸红羞涩的宦娘。
宦娘到底算是闺雏小艾,连抬头看他一眼都难以做到,两腮微红,斜倚于床榻之上,眼儿半闭而尚睁。徐平佯作沉下脸色,又哑着声音命令了她一次,她这才咬着唇看去。
仿若天降飘雪,覆白千里,眼前所见尽是一片绵软雪堆,风乍起乍收,雪堆忽地聚起,忽地又被风压得散了一片。枝儿顶端上残余的花骨朵随风而摆,上下左右摇曳着,带着四野香雪也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风势消减后,又有人好似看不惯这花骨朵傲雪欺霜的挺立模样,玩笑似地欺负着那花儿,末了也不畏严寒,张嘴去咬那花儿,白牙钳在那花儿根部,坏心眼地摧残着。风势骤然转急,整个世间一阵荡乱,雪堆聚散,残树震颤。
远隔重山,亦可钻木取火。钻木人拿了韧劲儿来,握着那木头不住使力,但闻刺啦一声,终于,火星熠熠地亮了起来。天地间燃成一片,雪也化成了水,花儿也融入了炽焰。那火强劲至极,将每一方每一寸都燃烧殆尽,似是不将天地烧为灰烬便不肯罢休。然而水到底是火的对头,那火只燃着了一会儿,便被水全部浇熄。
天地间复又安静下来,宦娘咬着唇,云鬓贴席,朱唇面天,星眸不动而烟波自流。徐平狂兴罢了,将头抵在她肩窝处,神情分外餍足。宦娘却抿了抿唇,将他脑袋推了开来,口中道:“一高兴起来,嘴里便说些粗话,让人又羞又恼。拿我当奴婢之类的底下人似的,脸冷得不行,言语也都是命令,我也就是一时依你,小心我哪天急了,反过来将你的军。”
徐平闻言,复又贴了上去,笑着在她耳边细语。也不知他柔声说了些什么,宦娘先是气恼,听了他的话后更是羞赧起来,咬着牙不肯承认,又握起粉拳,不住地捶打起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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