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8节（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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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默默地把手探过去，搂住连爱芒的肩膀。

连爱芒一惊，看向他。

周海扬轻声说：“小芒，借我靠一下行吗？”

连爱芒看着软弱的周海扬，轻声“嗯”了一下。

周海扬把头轻轻地向连爱芒靠去，两人的头挨着头。他的手也环着连爱芒的肩膀。

“我该怎么做，小芒？”周海扬弱弱地说。

他真的非常厌恶自己。

秦季钰跟自己一样，用尽手段，赖着小芒。看到秦季钰，他仿佛看到自己，同样的卑鄙，无耻。

周海扬完全可以想象得到，凌辰宇看到自己的心情。

就好像自己现在看到秦季钰的心情一样。

自己明明知道秦季钰就是一条毒蛇，就是一个疯子，但是，自己就是无法对他的存在说出什么话！

因为自己没有立场！

因为自己跟他所做的事情一样！

他甚至可以想象得到，秦季钰当初肯定还以自己作为理由！

痛苦，担忧，各种负面情绪不停地撕咬着周海扬的心灵。

连爱芒显然非常清楚周海扬的心情。该对他说什么？

真的，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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