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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费奥多，我是想帮助你。”

  &1dquo;我相信你，你在给我们指明一条活下去的路。”

  &1dquo;对。”

  &1dquo;从某些方面讲，我心存感激。从另一方面讲，这个人杀死了我的儿子，同时也杀死了我和我的家人。你救了我们，这也是我能在这里的原因。我来这里不是幸灾乐祸，而是为了答谢。瓦西里说得没错，你必须牺牲掉你的妻子，不要再费力找任何证据了，告她，你就会活下来。瑞莎是间谍，这已成定论，我已经看过安纳托里&bu11;布洛德斯基的招供。白纸黑字，就像我儿子的事故报告。”

  不对，费奥多说得不对，他还有愤怒情绪。里奥提醒自己，目标很简单——就是调查他的妻子，然后将调查结果汇报上去。他的妻子是清白的。

  &1dquo;我相信这位叛国者的话不过是报复行为，到目前为止，我的调查证明了这一点。”

  瓦西里又回到房间，不清楚他到底听到多少谈话内容。他答道：

  &1dquo;所列的其他六个人全部被逮捕了，也都招供了，这证明安纳托里&bu11;布洛德斯基提供的信息是非常宝贵的。”

  正文2月2o日（7）

  2o1o-6-267:19:39本章字数:1o67

  &1dquo;那么我很高兴，是我逮捕了他。”

  &1dquo;你的妻子是被一名有罪的间谍指证的。”

  &1dquo;我看过他的招供，瑞莎的名字出现在名单最末位。”

  &1dquo;名字不是按照重要性进行排序的。”

  &1dquo;我认为他是出于恶意加上去的，我认为他想要对我个人进行伤害。这不可能愚弄所有人，这明显是一个不顾死活的诡计。我欢迎你们来协助搜查工作——如果这是你们过来的原因。正如你们所看到的&he11ip;&he11ip;”

  里奥示意被撬开的地板。

  &1dquo;我已经搜查得很彻底了。”

  &1dquo;放弃她吧，里奥。你要现实一点，一边是你的职业生涯，你的父母亲——另一边是一个叛国者和荡妇。”

  里奥瞥了一眼费奥多。他的脸上看不到半点幸灾乐祸的表情，也没有丝毫恶意。瓦西里接着说道：

  &1dquo;你知道她是个荡妇，这也是为什么你以前会跟踪她。”

  里奥的怒气转而被震惊所取代。他们都知道，他们一直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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