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于(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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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宴被他捏得不舒服,不耐烦地喷了喷鼻子,脸蹭了蹭披风,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接着睡。
兰延哑然:“得,你也是没心没肺,我倒要看看,你们俩是谁治谁。”
燕宴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可能是受到了太大的惊吓,又骑马奔波了一路,实在太累了,也有可能是在客栈时吸不小心吸入了迷药,总之他睡了很长的一觉,中途都不曾醒来。
所以燕宴不知道自己途中到底经过了几个人的手,本来赫连皋将他交给兰延看管,但回营地的路上,兰延说什么都不干了。
兰延向赫连皋撩起自己的袖子给赫连皋看他身上的伤,控诉道:“臣都已经伤成了这个样子,单于您忍心让臣一个伤患带着另一个伤患吗?”
赫连皋斜着眼打量他一番,最后也不知道信没信他的话,但还是大发慈悲地从他怀里接过了还在昏睡的燕宴,骑上骏马回营。
因为得知南国使臣不日就要抵达,营地里已经准备好了招待他们的帐篷,倒不至于没有地方安放燕宴。赫连皋回到营地后,一手搂着燕宴走进新帐篷里,将燕宴放在了榻上。
将披风拿开后,才发现燕宴身上原本穿的衣服已经被蹭得都散开了,胸膛大腿都露了出来,皮肤白皙娇嫩得不像个男人该有的。赫连皋不自然地别开脸不去看,随手拿起被子将他盖住。
兰延忍着伤痛将营地里的胡医喊来给燕宴看病。
胡医看到榻上的燕宴时,就忍不住惊叹了一声,这孩子长得实在娇贵,跟草原上土生土长的牧民都不一样,他甚至不敢碰一下,怕自己没轻没重的,本来人家没病没伤的,反而被自己治得更严重了。
他对赫连皋道:“小人惶恐,这样娇贵的汉人皇子,还是由他们的大夫来看吧。”
赫连皋见燕宴脸色正常,呼吸也正常,应该没什么大碍,便一挥手道;“行吧,你先去把兰卿身上的伤处理一下,省得他不停在孤跟前哀嚎。”
兰延知道赫连皋是故意嘲讽自己,所以他也没忍让,装腔作势地拱手作揖道:“臣——谢单于关心。”
兰延说话的声音大了些,吵到了燕宴,赫连皋见燕宴皱了皱眉,便起身对帐篷里的所有人说;“都出去吧,让南国的使臣们好好休息一下。兰卿等会包扎好伤口,去王帐跟孤汇报一下一路来的情况。”
燕宴是被渴醒的,醒过来的时候他砸了砸嘴,习惯性地在床上伸个懒腰。这一伸可不得了,浑身的骨头都在跟他抗议,疼得他差点嗷地一声跳起来。
他的动静惊醒了守在他身边的福全,福全见他终于醒了,惊喜万分地将在外头和南胡人交涉的曹喜给喊了进来。
曹喜一副心疼的表情走进来,关切地问道:“小殿下您可算是醒了,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燕宴龇牙咧嘴地问道:“我怎么了,怎么感觉好像被车轮碾了一样,浑身都疼?”
提起昨晚惊险万分的境况,曹喜还是心有余悸,用手背擦着眼角娓娓说道:“昨晚我们在客栈遇到了刺客,幸好兰大人带您逃了出去,又遇到前来救援的单于,才终于得救,现在我们已经在北国单于的营地里了。”
闻言,燕宴打了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了。他不顾身上的疼痛,猛地坐了起来:“咱们到了?那你可见到传说中威猛雄壮能止小儿夜啼的赫连单于了?他是不是真的如传说中那样可怕,长着青眼獠牙,三头六臂?”
这话刚好被帐篷外的赫连皋和兰延听了去,赫连皋瞥了兰延一眼,不用猜就知道是兰延跟燕宴说的,兰延立马心虚地低下头去。
赫连皋也懒得跟兰延计较,而是给了兰延一个示意的眼神。兰延赶紧抓住机会将功补过,清了清嗓子通知帐篷里的人:“小殿下,您可醒了,我们单于要见您,现在方便进去吗?”
说曹操曹操到,燕宴一听说单于来了,激动得不行,连声催促福全给他更衣梳洗:“快点快点,我急着去看单于呢。”
曹喜见他这么激动,有些无奈,也不知道他若是反应过来单于是他的和亲对象,他还能笑得出来吗?想想还有些心疼他。
曹喜之前醒来后就去见了赫连皋一面,向赫连皋传达了南国皇帝的意思。他进入王帐,看到赫连皋的身影时,就被吓了一跳。
赫连皋披着大氅坐在矮桌后面,像座小山一样,果然如传言中的高大威猛,面部轮廓立体,五官深邃,给人一种压迫感,他一时间竟然被吓得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当时曹喜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幸好小殿下不是真的来和亲的,不然赫连皋这身板,小殿下能吃得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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