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呆滞的记忆（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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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认为，”一个讽刺的声音说；菲尼亚斯·奈杰勒斯显然只是假装睡着了。邓布利多不理他。

“现在，哈利，我必须坚持我们继续前进。今天晚上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讨论。”

哈利坐在那里，觉得自己很叛逆。如果他拒绝允许改变话题，如果他坚持为马尔福辩护，那会怎么样？邓布利多摇了摇头，好像他已经看穿了哈利的心思。

“啊，哈利，这种事经常生，即使是在最好的朋友之间！我们每个人都相信，他要说的话比其他人可能要贡献的任何东西都重要！”

“我不认为你要说的不重要，先生，”哈利生硬地说。

“嗯，你说得很对，因为它不是，”邓布利多说

re轻快地。“今晚我还有两个记忆要给你看，都是费了很大的劲才得到的，我认为第二个记忆是我收集到的最重要的记忆。”

哈利对此什么也没说；他仍然对他的知心话受到的接待感到愤怒，但看不出继续争论下去会有什么好处。

“那么，”邓布利多用洪亮的声音说，“我们今晚聚在一起继续汤姆·里德尔的故事，我们上节课离开的时候，他正准备进入霍格沃茨。你会记得当他听说自己是个巫师，拒绝我陪他去对角巷旅行，以及我反过来警告他到学校后不要继续行窃时，他是多么兴奋。

“好了，新学年开始了，随之而来的是汤姆·里德尔，一个穿着二手长袍的安静男孩，他和其他一年级学生一起排队等待被分类。几乎在分院帽碰到他的头的那一刻，他就被安排在斯莱特林学院了，”邓布利多继续说道，朝他头顶上分院帽所在的架子挥了挥他那黑乎乎的手，那是一顶古老的、纹丝不动的帽子。“我不知道里德尔多久就知道这位着名的房子的创建者会和蛇说话——也许就在那天晚上。这些知识只会让他兴奋，增加他的自我重要性。

“然而，如果他在公共休息室里用蛇佬腔来吓唬或打动斯莱特林的同学，工作人员是不会察觉的。他没有表现出任何明显的傲慢或侵略性。作为一个天赋异禀、长得非常好看的孤儿，几乎从他到来的那一刻起，他就自然而然地引起了工作人员的关注和同情。他看起来像警察，安静，渴望知识。几乎所有人都对他印象最深。”

“先生，你没告诉他们你在孤儿院见到他时他是什么样子吗？”哈利问。

“不，我没有。虽然他没有表现出一丝悔意，但有可能他对以前的行为感到抱歉，并决心改过自新。我选择给他这个机会。”

邓布利多停了下来，询问地看着哈利，他已经张开嘴要说话了。这里，再一次，邓布利多倾向于相信人们，尽管有压倒性的证据表明他们不值得相信！但是后来哈利想起了一件事。。。

“但你并不真正信任他，先生，是吗？他告诉我的。。。从那本日记中出来的谜语说，uoo27邓布利多似乎从来没有像其他老师那样喜欢我。uoo27

“可以说，我并没有想当然地认为他是值得信任的，”邓布利多说。“我已经说过，我决定密切注意他，所以我做到了。我不能假装我从我的观察中收集了很多。他对我非常谨慎；我敢肯定，他觉得在现自己真实身份的兴奋中，他对我说得有点多了。他小心翼翼地不再透露那么多，但他无法收回他在激动中说漏嘴的话，也无法收回科尔夫人向我吐露的话。然而，他有意识地从不试图去吸引我，就像他吸引了我的许多同事一样。

当他向学校走去时，他身边聚集了一群热心的朋友；我这样称呼他们，因为找不到更好的称呼，尽管正如我已经指出的，里德尔无疑对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没有感情。这群人在城堡里有一种黑暗的魅力。他们是一个混杂的集合；寻求保护的弱者，寻求分享荣耀的野心者，以及被一个能向他们展示更精致的残忍形式的领导者所吸引的暴徒的混合体。换句话说，他们是食死徒的前身，确实有些人在离开霍格沃茨后成为了第一批食死徒。

“由于受到里德尔的严格控制，他们从未被现做过公开的坏事，尽管他们在霍格沃茨的七年里生了许多令人讨厌的事件，但他们从未被令人满意地联系起来，其中最严重的当然是密室被打开，导致了一个女孩的死亡。如你所知，海格被错误地指控犯有那项罪行。

“我在霍格沃茨找不到很多关于里德尔的记忆，”邓布利多说，把他干瘪的手放在冥想盆上。“当时认识他的人很少有人愿意谈论他；他们太害怕了。我所知道的，是我在他离开霍格沃茨后现的，经过了许多艰苦的努力，在追踪了少数几个可能被骗去说话的人后，在搜索了旧记录并询问了麻瓜和巫师证人后。

“那些我能说服与之交谈的人告诉我，里德尔对他的出身很着迷。这当然可以理解；他在孤儿院长大，自然希望知道他是如何来到那里的。他似乎在奖杯陈列室的盾牌上，在旧学校记录中的级长名单上，甚至在巫师历史书籍中，都徒劳地寻找着老汤姆·里德尔的踪迹。最后，他被迫承认他的父亲从未踏足霍格沃茨。我相信就在那时，他永远放弃了这个名字，以伏地魔的身份出现，并开始调查他以前鄙视的母亲的家庭——那个女人，你会记得，他曾认为如果她屈服于死亡这种可耻的人性弱点，就不可能是女巫。

“他唯一知道的就是‘马沃罗’这个名字，他从孤儿院的管理人员那里知道这个名字是他母亲父亲的名字。最后，经过艰苦的研究，通过巫师家庭的旧书，他现了斯莱特林幸存线的存在。在他十六岁的夏天，他离开了他每年都去的孤儿院，去寻找他憔悴的亲戚。现在，哈利，请你站起来。。。"

邓布利多站了起来，哈利看到他又拿着一个小水晶瓶子，里面装满了旋转的珍珠般的记忆。

“我很幸运能收集到这个，”他说，一边把闪闪光的物质倒进冥想盆。“当我们经历过它的时候你就会明白。我们可以吗？”

哈利走到石盆前，顺从地鞠了一躬，直到他的脸沉入记忆的表面；他感觉到从虚无中坠落的熟悉感觉，然后在几乎完全黑暗的情况下落在一个肮脏的石头地板上。

他花了几秒钟才认出这个地方，这时邓布利多已经降落在他身边。戈恩家现在比哈利见过的任何地方都脏得难以形容。天花板上布满了蜘蛛网，地板上布满了污垢；霉腐烂的食物躺在桌子上一大堆结了壳的锅里。唯一的光亮来自一根放在一个男人脚边的蜡烛，他的头和胡子长得太多，哈利既看不见眼睛也看不见嘴。他瘫坐在火炉旁的扶手椅上，哈利一时不知道他是否已经死了。但是接着传来了一声很响的敲门声，那人猛地醒了过来，右手举起一根魔杖，左手举起一把短刀。

门嘎吱一声开了。门口站着一个男孩，手里拿着一盏老式的灯，哈利一眼就认出了他:高个子，脸色苍白，黑头，英俊——十几岁的伏地魔。

伏地魔的眼睛在小屋周围慢慢移动，然后现了坐在扶手椅上的那个人。他们对视了几秒钟，然后那个男人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他脚下的许多空瓶子在地板上叮当作响。

“你！”他吼道。“你！”

他醉醺醺地冲向里德尔，魔杖和刀子高高举起。

“停。”

里德尔用蛇佬腔说话。那个人滑到桌子上，把霉的罐子摔在地上。他盯着里德尔。他们互相凝视着对方，沉默了很久。那个人打破了它。

“你会说吗？”

“是的，我会说，”里德尔说。他走进房间，让门在他身后关上。哈利不禁对伏地魔完全没有恐惧感到厌恶和钦佩。他的种族仅仅表达了厌恶，或许还有失望。

“马沃罗在哪里？”他问。

“死了，”另一个说。“几年前就死了，是不是？”

里德尔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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