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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好像不是大唐人，不知从何处而来？”玉莲问道。

  &1dquo;倭国。”空海说道。

  &1dquo;倭国？”

  &1dquo;很遥远的东海之上，日出之国的倭国。”

  &1dquo;海？我不曾见过大海。”玉莲边说，边又以左手替空海斟上葡萄酒。

  仔细端详，玉莲从一开始就只有左手在动。右手好像不能动。

  &1dquo;怎么了？”空海觉后问道。&1dquo;右手不便吗？”

  &1dquo;嗯——”玉莲暧昧地颔。

  &1dquo;玉莲姐的右手，两个月前开始不能动了。”牡丹说。

  &1dquo;是吗？”空海看着玉莲的右手。&1dquo;若是方便，请容在下一看。”

  空海一说完，玉莲以左手握着右手，局促不安地伸出来。空海握起她的右手。

  &1dquo;嗯。”

  从肩膀以下，整只白嫩的手都露出来。空海以双手，好像推拿般从下而上抚摩着。

  &1dquo;是否有被触摸的知觉呢？”

  &1dquo;不。好像不是自己的手一般。”

  &1dquo;若是被触摸的部位有知觉时，告诉我。”空海慢慢往上抚摸。

  &1dquo;啊！此处。从此处开始有知觉了。”玉莲说道。

  那是接近腋下的部位。

  &1dquo;痛吗？”

  &1dquo;还好，只是有时会如刺骨般剧痛。”

  &1dquo;一开始，整只手就如此吗？”

  &1dquo;最初，只有手背。之后，渐渐往手腕蔓延，就变成这样——”玉莲一本正经地说。

  &1dquo;喔。”

  &1dquo;治得好吗？”

  &1dquo;也许治得好。”

  &1dquo;当真？”玉莲高声叫道。

  &1dquo;喂。空海。不妥吧！说那些话——”逸势说道。

  &1dquo;应该可以治好。”空海边握着玉莲的手，边对牡丹说道。&1dquo;是否可以帮忙准备些东西呢？”

  &1dquo;好，好好。”牡丹也变得很郑重其事。

  &1dquo;毛、砚台、墨，还有水——”

  &1dquo;纸呢？”

  &1dquo;纸也要。然后，生肉——嗯，只要生肉都可以。鱼肉也行。还要针，拿一根针来——”

  &1dquo;明白。”牡丹站起来。

  &1dquo;其他的，就用这房间内的东西吧。”

  随着&1dquo;啪嗒啪嗒”的脚步声，牡丹的身影不见了。不久之后，东西都拿来了。

  &1dquo;很好。”空海说着，就把水倒入砚台，开始磨墨。又向逸势说：&1dquo;逸势，可以帮忙吗？”

  &1dquo;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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